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豪門棄女,她靠玄學封神

第486章 病童

  

  「簡單來說,你擔心的是怕符紙會丟,如果我直接在你身上刻一道符,就沒有這個問題了。」楚遙言簡意賅地解釋道,「就是會有點疼。」

  「嘶……」慕藝婷臉色一白。

  豈不是不打麻藥去紋身,那得有多疼啊?

  她弱聲弱氣地問道:「那我先去買個布洛芬吃,行嗎?」

  「沒用的。」楚遙搖了搖頭,止痛藥並不能減輕刻符的疼痛,「還有個影響,刻完你可能就不能考公了。」

  慕藝婷:「……」

  謝謝,她也沒打算考公。

  「來吧。」慕藝婷乾脆利落地挽起袖子,「長痛不如短痛,我啊啊啊啊——」

  楚遙趁機引起靈氣,凝聚成薄且鋒利的刀片形狀,在慕藝婷的小臂上筆走龍蛇地畫了起來。

  與其說「刻」,慕藝婷感覺更像是用一枚針將自己的肉「挑」了出來。

  好在楚遙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分鐘,就結束了慕藝婷的痛苦。

  帶著幾分涼意,一個白色紋路的圖案刻在了她的小臂上,散發著朦朧的白光。

  與楚遙平時繪製的符籙不同,她稍微改良了一下,在上面加了一個小小的法陣。

  如此一來,這道符就會主動吸收周圍的靈氣,它消耗的靈氣不多,但能維持幾十年的時間。

  有了符籙帶給自己的安心感,不多時,慕藝婷便沉沉地睡著了。

  楚遙望了一眼窗外,坐在走廊上的男人早已離去,代替他的是一個中年女人。

  她推門出去,打了個招呼,「您好,您是慕藝婷家裡請的護工嗎?」

  「對的對的,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曹阿姨。」她熱情地回道,「小姑娘是睡著了嗎?」

  「嗯,剛睡著的,您要不進去吧,裡面有椅子。」

  「好嘞,謝謝你啊小姑娘。」

  楚遙忍不住多打量了曹阿姨兩眼,三陽枯陷、淚堂生痣,可見她的兒女體弱多病,需要她時常操心。

  忽然,她耳邊響起了曹阿姨的心聲。

  「最近真是好運,這家人給的薪水不少,正好又和璐璐在一家醫院。等到中午了,我還能去看看璐璐。」

  「白天來這邊做護工,晚上去便利店那邊,唉,誰讓我天生就是操勞的命啊。」

  「這樣也好,多賺點錢,璐璐就能早點出院了。」

  「中午給璐璐做點什麼呢?清炒蝦仁不知道她愛不愛吃……」

  也是個苦命之人啊,楚遙輕嘆一聲。

  然而,縱使生活有再多的艱難險阻,總有人能笑著面對。

  對於曹阿姨來說,或許就是因為她的身份,名喚「母親」。

  楚遙按下電梯按鈕,一樓的電梯緩緩升了上來。

  她走入左邊那台電梯的同時,從右邊電梯裡出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穿過了「皮膚科」,向更深處的兒科病房走去。

  在走廊盡頭的那一間病房中,一個乖巧的女孩躺在病床上。

  與她恬靜美好的睡顏不同,她的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的接頭與輸送營養的管道,光溜溜的腦袋上已經沒有一根頭髮。

  他不忍打擾女孩,隻是站在窗外注視著她。

  女孩病床前段貼著一張標籤——「白皿病」,成人都無法承受的病痛折磨,對她來說卻是家常便飯。

  她想不起來自己有多久沒有像正常人一樣吃過飯,每日依靠冰冷的管道,隻能在夢裡回味自己短暫又美好的童年。

  外面是什麼樣的呢?

  外面有許多她沒有見過的花,有已經記不清模樣的小夥伴,還有她上了兩三天就退學的幼兒園。

  她記得溫柔的老師會拉著她的手,教她唱歌、數數、認字……

  但自從突然暈倒之後,女孩的生活就被大片的白色佔據了。

  醫院的牆壁與天花闆、匆忙的醫生叔叔和護士阿姨、被子與枕頭,連她最常吃的那些苦苦的藥片,也是白色。

  她還見過那些躺在車上的人,他們一動不動,臉上就會蓋一片白布。

  她不喜歡那麼多的白色,就好像自己最後也會被白色吞沒。

  男人擡起自己的左手,腕錶的秒針轉動了五圈。

  他知道,即便女孩已經被病魔摧殘至此,命運也不曾片刻的留情。

  她會在二十秒內因為疼痛而蘇醒,她的免疫力實在是太差了,以至於醫生都不確定,她還剩哪個器官是完好無損的。

  人啊,為什麼要如此痛苦地活著呢?

  楚遙從醫院出來後,接到了白寧樂打來的電話。

  「喂,遙遙,我聽說藝婷生病了。怎麼樣,嚴不嚴重啊,要不我現在打個車,來醫院看看她?」

  再聽說慕藝婷已經脫離危險後,白寧樂放下了懸著的心。

  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每個人的生活都不太平。

  白寧樂語速飛快,「昨天我沒去參加宴會,藝婷沒有生氣吧?我都準備出門,你猜怎麼著,警察來找我了!」

  「你……幹什麼違法的事了?」楚遙憋著笑,「是因為每次喝奶茶加過多小料,導緻特大杯也裝不下,而被奶茶店舉報了嗎?」

  「什麼呀!就是、就是飛機那事嘛……」白寧樂降低了音量。

  裴家的勢力不容小覷,僅僅幾天,就在沒有警方的幫助下,找到了兇手。

  準確的說,是兇手的屍體。

  裴衡之甚至為了她抽空了小區的人工湖。

  她是白寧樂的生活助理,亦是楚遙曾經指出的那個女人。

  她的作案動機很簡單,就是為了錢。

  曾經與裴氏爭搶地皮的企業家一直對裴家心懷不滿,故而斥巨資雇傭她、副駕駛與乘務員,策劃了這起劫持案。

  沒有人能想到,看起來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竟然是該案的主謀,還背負了數條人命。

  登上那架飛機的人,除了白寧樂,全部死於這位生活助理之手。

  從屍體的傷痕來看,她殺人的手法很是專業,甚至可以媲美許多連環殺人犯。

  然而,在那晚之前,她隻是一個三十歲出頭,對所有人都溫和有禮,樂於助人的普通人。

  雖然兇手、物證都是裴衡之親自派人去找的,但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

  白寧樂昨天沒來得及赴宴,就是為了去警察局做筆錄。

  「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我聽說那個副駕駛和乘務員一共收了一千三百萬的雇傭費。」白寧樂踢了一腳路邊的石子,「但是、但是曉陽姐姐她……隻查到二十萬的銀行賬戶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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