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玉兒的話,謝南栀臉色一變。
怎麼在自己的地方還會被别人欺負?這不合理。
慕傾寒沒有辦法,隻能先放開謝南栀,給謝南栀整理了一下儀容。
“去吧,我稍後到。”
慕傾寒臉色有些難看地說。
剛才謝南栀和慕傾寒抱在一起,她自然是知道慕傾寒地變化,點了點頭就去開了門.
玉兒正準備敲門,門就打開了。
謝南栀看着要急哭的玉兒。
“人在哪?”
謝南栀要确保謝小晚沒事。
“在,在後院。”
玉兒趕緊在前面帶路。
到了後院,周圍有很多圍觀地人,但是沒有出手相助地人.
“小晚?”
謝南栀不确定謝小晚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隻能喊名字。
英英她們已經叫人把圍觀地人堵在外圍了,他們看不見裡面具體是什麼情況。
“大姐姐,大姐姐.”
謝小晚聽到謝南栀的聲音,從角落裡沖出來,撲進謝南栀的懷裡。
“大姐姐。”
謝南栀聽着謝小晚的聲音裡全是害怕和委屈。
“怎麼回事?”
謝南栀接過竹兒遞過來的披風給謝小晚披上。
謝小晚外面的外衫已經被撕壞了,一地都是碎布。
謝南栀把懷裡的人抱緊,手輕輕的拍着謝小晚的後背。
感受到謝南栀的安慰,謝小晚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
“剛才堂小姐說想到院子裡看河燈。”
竹兒指了指不遠處的河,上面漂着各種各樣的河燈,很是吸引人。
“河邊風大,奴婢去屋裡給堂小姐取了一件披風。”
竹兒不敢推脫責任,是她的錯,不該把謝小晚一個人留在這個地方,雖然她離開的時間不長。
“然後呢,誰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人呢?”
謝南栀的聲音越來越冷,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英英知道謝南栀生氣了。
一個男人被按着跪在了謝南栀面前。
謝南栀帶着假面,沒有人認出來眼前這個人是謝南栀。
“我們的人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這人在欺負堂小姐,屬下已經讓人先教訓了一頓。”英英也很生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扶風閣鬧事。
而且好死不死,得罪的還是閣主本主。
謝南栀打量着眼前跪着的男人。
看着年紀不小,應該有四十多歲了。
“說。”
謝南栀看着男人冷冷開口。
男人感受到謝南栀身上的殺氣有害怕,但最後還是壯着膽子開口。
“你們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還不趕緊放了我,不然的話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說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哦,是嗎?我倒是想知道是怎麼樣的吃不了兜着走。”
謝南栀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誰家的,但是不管是誰家的,她都要他付出代價。
男人沒想到謝南栀一點也不擔心。
“我可是曲家的管家,你們最好放了我,我家小姐可是當今皇後娘娘。”
男人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可以聽見。
謝南栀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沒想到竟然是曲家的人。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曲家而已。
“是嗎?去家的管家啊。”
“去問問曲家,這個人還要不要,要的話就來領回去,帶着黃金三百兩,不要的話我就廢了。”
謝南栀的話說得很輕,但是卻讓人膽戰心驚。
“是,屬下立刻派人去詢問。”
“等一下。”
“搜一下,看一下有沒有令牌的什麼的可以做憑證。”
“不然到時候曲家說我們扶風閣訛人。”
謝南栀可沒有訛人這一習慣。
“是。”
兩個守衛上前,在男人身上搜了一圈,找到一個令牌,上面刻着一個曲字,應該是曲家的人。
侍衛把令牌交給了要去報信的人。
“酒喝多了容易不清醒。”
謝南栀看着滿臉通紅,渾身酒氣的男人說。
“打水來,給他醒醒腦。”
謝南栀拉着謝小晚坐到英英讓人準備的軟塌上。
“有沒有傷到什麼地方?”
能跑能跳的,應該沒有受什麼大的傷。
謝小晚搖搖頭,“沒事。”
“就是剛才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把膝蓋磕破了。”
其實挺疼的,但是和害怕比起來,這點疼就顯得不那麼疼了。
謝南栀眉頭緊鎖。
“帶她去廂房等我。”
謝南栀把人交給竹兒。
謝小晚拉着謝南栀的衣袖,她不想去。
“嗯?”
謝南栀沒有說話,隻是看着謝小晚。
看着謝南栀的眼神,謝小晚慫了,最後還是乖乖跟着竹兒去了廂房。
守衛打來了水,兩大桶。
雖然還沒有入冬,但深秋的風也是有些刺骨的。
謝南栀看見這兩桶水是從井裡打上來的,應該比河裡的更涼。
“倒。”
謝南栀冷冷的吐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