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兩隻人腰粗的水桶,滿滿的兩桶水。
收到命令,守衛沒有任何猶豫地把水倒在男人身上。
“你這個該死地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殺了你地。”
男人被凍得說話地聲音都是顫抖地。
周圍圍觀的人光是看着就覺得自己有些冷。
謝南栀對男人的吼叫充耳不聞。
“散開點,不要擋着曲大管家吹風冷靜.”
謝南栀命擋在曲大管家面前的守衛全部散開。
守衛收到命令就趕緊散開了,留下曲管家一個人在風中瑟瑟發抖。
“等會兒曲府的人來了再叫我。”
謝南栀說完就往謝小晚在的房間去了。
慕傾寒才出來就被謝南栀拉着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什麼事?”慕傾寒是站在廂房的窗戶邊,吹了半天的風才冷靜下來的。
“小晚被欺負了。”
謝南栀言簡意赅,她相信慕傾寒聽得懂。
慕傾寒輕挑劍眉,在謝南栀的地盤,還有人敢對謝小晚下手?
“是誰?”
“曲家的管家。”
慕傾寒以前不知道扶風閣是謝南栀的,但是也是知道扶風閣的規矩的.
扶風閣的規矩是從建立的那天就已經對京城所有的人公開的,刻在扶風閣門口的石壁上。
但凡是認識字的都能看懂。
所以欺負謝小晚的人是知道不能做還做,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既然是明知故犯,那就是觸犯了扶風閣的忌,那後果就得自己承受了。
不過像曲家這樣的大家,大都願意消财破災。
“那你和曲家要多少銀子?”
慕傾寒覺得應該不會太少。
謝南栀沒有說話,比了一個三。
“三百兩?”
一個管家在曲家眼裡應該還是值這點銀子的。
謝南栀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後回頭。
“黃金。”
很淡定的補充了兩個字。
慕傾寒微微一愣,倒是沒有想到謝南栀會下手那麼狠。
一個管家而已,曲家會不會拿三百兩黃金來贖都是一個問題。
不過謝南栀的重點也不是在于那些黃金,主要是想告訴所有人,不管你是誰家的人,既然進了扶風閣,那就要守扶風閣的規矩,不然話,就不要踏進扶風閣
。
謝南栀屈指敲了敲房門。
“誰?”
竹兒的聲音帶着警惕。
“我。”
謝南栀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微微吐出一個字。
聽到是謝南栀的聲音,竹兒馬上就開了門。
“怎麼樣?”
謝南栀問的是謝小晚的傷。
竹兒沒有說話,隻是臉色有些難看。
謝南栀沒有繼續問,能讓竹兒不說話,那就說明,謝小晚的傷不像她本人說的那樣,沒事。
“夫君你到隔壁房間等我。”
交代完慕傾寒到哪裡去,謝南栀就進了房間。
謝小晚看見謝南栀進來,臉色有些不自在。
“大姐姐,你這個丫鬟太無禮了,居然敢脫我的衣服,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她。”
謝小晚在謝南栀開口之前先控訴竹兒的無禮,
“去加兩盆炭火來,把門窗關好。”
謝南栀并沒有理會謝小晚的叫嚷。
越是這樣,謝小晚就越慌,雖然她是受害者,但在謝南栀面前,她要是不聽話的話……
竹兒馬上就吩咐人送來炭盆。
屋子裡很快就暖了起來。
雖然天氣有些冷,但還達不到要幾盆炭火的程度。
竹兒一聽謝南栀的吩咐就知道謝南栀的目的是什麼了。
謝南栀解了剛才出門前慕傾寒給她披上的披風。
“脫了。”
謝南栀的目光停留在謝小晚身上。
謝小晚被謝南栀看着有些不自在想躲開。
“給你一盞茶的功夫考慮,是我親自動手,還是你自己乖乖的脫。”
竹兒在一邊都要管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她家小姐這話聽着怎麼像是在耍流氓?
比剛才被教訓的人還要會流氓。
不過想到剛才自己和謝小晚争論了半天也沒有勸謝小晚把羅裙脫下來的情況來看,謝南栀的辦法顯得更有效率。
“大姐姐……”
能不能不脫啊?她真的隻摔了一跤而已,其他的真的沒有什麼。
後面的話被謝南栀一個眼神吓了回去。
就這麼僵持了一會兒,謝小晚還在想辦法,到底要怎麼拒絕呢。
“竹兒,你去。”
謝南栀沒有耐心陪謝小晚在這裡幹等着。
“唉?”
謝小晚看着向自己走來的竹兒,一盞茶的功夫不是還沒有到嗎?為什麼大姐姐就叫竹兒過來了。
“得罪了堂小姐。”
要是動起手來,謝小晚絕對不是竹兒的對手。
剛才是因為沒有得到命令,所以竹兒不敢随便對謝小晚下手。
現在不一樣,現在竹兒算是奉命行事,有人給她撐腰,不用擔心謝小晚找自己麻煩。
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竹兒,謝小晚咬咬牙。
“我……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