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怎麼戴戒指了
姜芷萱最近有點兒倒黴,具體就表現在,很多事情上都有點兒水逆。
比如說,前兩天她開車出門的時候,車被撞了。
那輛車她買了才多久,三個月都沒有到,然後送去修理廠維修去了。
再之後,就是她臨時起意說自己要去海邊玩,但是溫彥沒有時間陪她一起去。
所以,她就喊了周梓安一起去玩。
結果在海邊的時候,被人把包給偷了。
包裡面倒是沒有裝什麼很名貴的東西,不過就是一些化妝品,還有一副墨鏡。
墨鏡也就七八千,不值什麼錢,但是那個包啊!
那可是限量款的,花了她二百六十萬買的啊!
她不就是拿著手機去旁邊的燒烤攤買了兩串燒烤,轉身回來包就被人偷了。
氣的她燒烤也沒吃,全部塞給周梓安了,然後就去報警。
因為這個事情,原本在忙公司事務的溫彥也是放心不下,立刻買了機票過去幫忙。
到最後,包是找回來了。
但是被抓到的那個小偷大概是不服氣,還回來的時候,趁著她不注意,用刀片在上面劃了很大的一道口子。
徹底廢了,連修補的意義都沒有。
不管再怎麼修補,不是原裝的感覺,都變得不怎麼值錢了。
溫彥為了安慰她,又給她買了另外的兩個限量款,這才把人給哄好了。
本來最近的事情到這裡也差不多了,但是姜芷萱沒想到,自己回到京城之後,這麼快就撞到讓自己不爽的事情。
明明已經要談好的合作,對方卻因為自己妻子不同意,然後跟她這邊退信了。
拜託,她這邊設計圖不花費時間的嗎?不花費人力的嗎?
說取消合作就取消合作,甚至於,為了防止姜芷萱的工作室找上門,聯繫方式什麼的全都拉黑了。
夠絕的。
還好一開始的部分定金不用退還,不然真的吃啞巴虧了。
但是那個合作,姜芷萱本來很看好的,覺得可以大賺一筆,現在合作沒有了,心情也變差了。
周梓安為了安慰她,就說出來一起玩,叫了關係好的幾個姐妹,一起去喝酒。
她都很久沒有喝酒了,聽到這個,也來了興趣,說自己化了妝再過去。
溫彥倒是不反對她喝點兒酒,但是要有度。
小梨說今天大家一起聚餐,去哪裡吃點兒露天燒烤什麼的。
姜眠想著她們最近的壓力比較大,也就同意了,跟著一起去了。
「想點什麼就點吧,我買單。」
她最近心情還不錯,和齊知妍的那個合作的那個,在江之牧的公司推出之後,反響還不錯。
因此,從江之牧的那邊也拿到了一部分的利益。
請工作室的這群女孩子吃個飯,還是完全夠的。
「先點,我出去接個電話。」
手機有來電顯示,姜眠起身,按了一下小梨的胳膊,示意她把大家照顧好。
雖然小梨的年紀不是工作室最大的那個,但是能力卻已經可以照顧好大家了。
在外面接著電話,是之前和工作室合作過的一個顧客。
不過,算是很早之前了。
這位顧客後來移民去了國外,最近因為自己的女兒馬上要成年,所以詢問姜眠,能不能定製一套首飾作為女兒的成年禮。
為了符合女生本人的氣質,姜眠提出加一下聯繫方式,然後看看女兒的照片。
似乎在國外生活的很多人,都還比較重視女兒的成年禮。
她看著對方發過來的照片,很陽光開朗的一個小姑娘。
大部分的照片,而是女孩在外面玩的時候抓拍的,瞧著生命力很旺盛。
想了想,又詢問了一下女孩喜歡什麼顏色。
「粉色,她很喜歡粉色的配飾之類的。」
的確,從女孩子的照片上,姜眠看好了好幾次粉色的帽子,還有腕錶帶,衣服上的一些小配飾也是粉色為主。
這樣的話,做一套粉鑽的首飾,她應該會喜歡的吧。
「好,我最近畫好設計圖了再發給您看看,調整細節。」
「好的好的,謝謝你啊。」
老顧客對於姜眠的能力,還是非常信任的,不然的話,也不能這麼直接的找她。
剛回完消息,一擡頭,卻看見一個熟悉的人。
溫彥,他大概也是過來附近吃飯,才看見自己,甚至愣了一下。
姜眠低頭,自己今天穿著一套牛仔的背帶褲,頭髮紮了個辮子放在身後。
老實說,不太像一個成年人,倒是像那種學生。
眼前的人朝著自己走過來,臉上帶著一點兒詫異。
他張了張嘴,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什麼:「你,姜眠,你最近的變化真的好大。」
剛剛她低著頭看手機的時候,溫彥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甚至擡手擦了擦眼角。
但是等她擡頭,他就確定,自己的確沒有認錯人。
現在的風格,和以前差的太多了,完全看不出來嘛。
甚至,從原本的安靜變成了恬靜。
雖然這兩個字的意思差別好像不大,但是在溫彥看來,姜眠身上的活力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抿唇,有些沉默。
面前的女生隻是歪著頭笑了笑,理所應當地接受了他這樣的誇獎。
「謝謝,其實我也覺得我變化挺大的。」
可能是溫矜懷養得好,畢竟這個人對於改造自己非常的感興趣。
斂眸,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溫彥的臉色有些沉。
「你?怎麼戴戒指了?」他記得以前的時候,姜眠並不喜歡在手指上戴什麼東西。
因為她說,戴著戒指的話,會不太方便她做一些事情。
而且,她又沒有結婚,也沒有對象,用不著戴戒指。
一瞬間,溫彥的腦子有點兒混沌。
他覺得有些東西和他記憶裡面的偏差,越來越遠了。
就像是現在,姜眠站在他的面前,但是他卻說不出幾句話來,甚至陌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開頭。
可是以前,他們曾經一起上下學。
儘管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就好像沉在了記憶的最深處。
溫彥張了張嘴,感覺自己有點兒無力。
「你?」
他的話沒說出來,姜眠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想起來溫彥還不知道的事情,心裡不停地發笑,面上卻是平和地笑著。
「哦,挺好看的,不是嗎?」甚至都沒有正面回答。
口中的話被堵了回來,溫彥訥訥地點頭。
「是,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