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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合婚(二更)

穿越桃源之濁世清歡 十二玥 4801 2025-08-04 14:52

  

  蘇清笑了笑,「太傅大人太用功了,簡直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湛離歡眉目俊美,眸光柔和,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唇角漸漸勾起愉悅的笑。

  蘇清見自己的座椅還在,走過去,坐在湛離歡旁邊,嘆了口氣,「其實還是想念和尊上一起讀書的日子!」

  湛離歡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手臂溫柔的環著她,「想我了?」

  蘇清靠在他兇口,覺得很心安,口中卻道,「想雪狼了,看看我不在,你有沒有虐待它?」

  「呵!本尊替你養兔子,還被懷疑不安好心,乾脆你自己回來養!」湛離歡擡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低聲笑道。

  蘇清微微側身埋進他懷裡,悶聲道,「其實是想你了!」

  湛離歡剎那間覺得心口都軟成了水,手掌輕撫她的墨發,俯身在她耳邊道,「昨夜看公文看的晚了些,便沒過去,一夜不在,清清便孤枕難眠了!」

  蘇清猛然擡頭瞪著他,「湛離歡,你心思能不能別這麼齷齪?」

  「是我想你,孤枕難眠!」男人低低道了一聲,捏著她下巴吻下來。

  蘇清微微仰著頭,閉上眼睛。

  陽光透窗而過,五彩斑斕的光在少女如畫的眉目之間跳躍,純凈,清美,讓男人心頭劇烈的跳動起來。

  吻了好一會,兩人才停下,蘇清伏在湛離歡肩膀上,臉色微紅,低低喘息。

  少女微促的喘息聲讓男人很快便渾身皿液向著某處湧去,身體緊繃起來,手向著她衣襟內探去。

  「別!」蘇清按住他的手,「湛離歡,我有點累,什麼都不想做,你抱我一會兒!」

  男人聽著她溫軟的聲音,情慾漸漸消退,溫柔的抱著她,「怎麼了?如果朝中的政事太繁瑣,就交給我,不必太勞累。一切有我!」

  「沒有!」蘇清低聲道,「我還應付的來!」

  她隻是心疼他。

  「湛離歡,我納妃了,你怎麼辦?」

  湛離歡頓了一下,淡聲道,「不怎麼辦,等著你!」

  「等到什麼時候?」

  「不管什麼時候!」

  蘇清突然笑起來,用力的抱緊了男人的腰身。

  他就是她勇往直前的動力。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直到蘇清肚子咕嚕叫了一聲,湛離歡抱著她起身去吃飯。

  午飯是準備的兩個人的,六個菜一個湯,不多不少。

  兩人安靜的吃飯,偶爾擡頭低低說幾句話,和從前一樣。

  吃過飯後,兩人在書房裡做事、看書,看累了,湛離歡便擺了棋盤,教蘇清下棋。

  蘇清的棋藝沒有任何進步,下的混亂,於是最後,湛離歡也陪著她一起亂。

  一日的時間,恍惚而過。

  傍晚的時候,蘇清伸了個懶腰起身。

  湛離歡一把握住她的手,有些緊張的道,「天還沒黑,再呆一會兒!」

  蘇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笑道,「好久沒做菜了,我去做幾個菜!」

  湛離歡鳳眸微微一亮,輕笑點頭,「好!」

  「那你先忙,等下飯做好了我來叫你!」蘇清笑了一聲,腳步輕快的往外走。

  做菜的時候,十一主動過來給她打下手,摘菜,燒水,燒火,和蘇清絮絮叨叨她不在的時候暮山院的事。

  比如湛離歡對雪狼的態度好了,天氣冷了後,還讓人給它搭了一個暖和的窩。

  比如湛離歡經常坐書桌前看著蘇清以前坐的位置發獃。

  比如暮山院冷清了很多,連管家張玉都念道蘇清什麼時候能回來。

  ……

  蘇清靜靜的聽著,沉默不語。

  「蘇清!」十一猶豫了一瞬,小心問道,「你要是娶了太子妃,尊上怎麼辦?」

  他都打心裡接受他家尊上喜歡男人,也接受蘇清,連尊上子嗣的事都放下了,可是蘇清又要娶妃了。他心疼他們家尊上。

  蘇清正在切茄子,聞言拿刀的手一頓,睨了他一眼笑道,「做好你該做的事,其他的不要亂操心!」

  「蘇清,尊上他對你真的很好,你不要辜負他!」

  「我知道!」

  蘇清聲音輕淡,卻堅定的道。

  她做了四個菜,每個菜都多做了一些出來給封十一。

  把菜端進飯廳,天已經暗了,蘇清走到書房的窗外,打開窗子,笑道,「尊上,飯好了!」

  湛離歡回眸,起身摸了一下她微涼的臉,直接探手將她抱了進來,「累不累?」

  「做幾個菜而已!」蘇清聳了聳肩。

  「好久沒吃你做的菜了。」湛離歡領著她的手往外走。

  「湛離歡,哪日我們再一起去看望老太傅吧!」蘇清道。

  湛離歡握緊她的手,俊顏柔和,「好!」

  飯廳裡已經點了燭燈,昏黃溫暖的燭火下,四個普通的家常菜,卻香氣撲鼻。

  蘇清夾了蘑菇給湛離歡,「這個蘑菇我用水焯了炸的,沒有異味,你嘗嘗!」

  湛離歡夾了放在嘴裡,酥脆清香,他擡頭一笑,「很好吃!」

  「以後我閑了就過來給你做菜吃!」蘇清道。

  湛離歡點頭,「你若沒空,我便去你的東宮。」

  男人說的一本正經,蘇清臉上卻窘了窘,低頭吃飯。

  湛離歡吃的很慢,每一道菜都慢慢的品嘗,看著等下少女的清影,覺得此生想要的不過是現在這樣,她坐在對面,和他一起吃飯,隻要他一擡頭,就能看到她。

  吃了飯,兩人走出飯廳,天已經徹底黑透了。

  「要回去嗎?」湛離歡問道。

  蘇清斜眸睨他,「這話尊上問了幾次了,是要攆我走嗎?」

  湛離歡低沉的笑,「不,我的意思是,你若回去,我便跟著你!」

  蘇清低眉笑了笑,「太麻煩了,今晚不回去了。但是、」

  她擡頭看了看月色,「也不想回去睡覺,我們在院子裡坐一會吧!」

  離歡低沉的笑,「不,我的意思是,你若回去,我便跟著你!」

  蘇清低眉笑了笑,「太麻煩了,今晚不回去了。但是、」

  她擡頭看了看月色,「也不想回去睡覺,我們在院子裡坐一會吧!」

  已經是十月十六,天氣晴朗,一輪圓月掛在樹梢,帶著幾分清寒,月色卻也更加的透亮。

  蘇清和湛離歡坐在藤椅上,中間擺著幾碟糕點,一壺熱酒。

  廊下紅色的燈籠蜿蜒,光線朦朧,照著院子裡的梅花,薄雪,木廊,古韻悠揚。

  院子裡,雪狼還在和鐵花耍鬧,時不時跑到兩人跟前撒個嬌,然後又跑遠。

  「冷不冷?」湛離歡探過手臂,握住蘇清的手。

  「不覺得冷!」蘇清懶聲道。

  「手這樣涼,還不冷!」

  湛離歡聲音低沉,起身走過來,將蘇清抱起,反身坐在椅子,用身上的披風將她圍在懷裡。

  遠處封九和封十一都知趣的遠遠躲開。

  「你確定沈家小姐可靠嗎?」湛離歡問道。

  蘇清點頭,「接觸過幾次,人很好!」

  「因為沈霈?」男人微微挑眉,語氣中帶著些醋味。

  蘇清仰頭看著他,輕笑點頭,「是,沈霈正人君子,他的妹妹品行自然也不會錯!」

  「正人君子?」湛離歡微微眯眸,捏著她的下巴,「那本尊在你眼裡是不是正人君子?」

  「總是半夜爬床,你說是不是?」蘇清撩起眉梢,戲謔的看著他。

  「那清清喜歡正人君子,還是喜歡半夜爬床的?」男人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蘇清微微湊近他,低低道,「我喜歡湛離歡。」

  男人呼吸一滯,眸光深邃的看著她,啞聲道,「清清是在像本尊表明心意嗎?」

  蘇清仰著頭,眸光澄澈,「你說呢?」

  「勉強接受!」男人勾唇一笑,捏著她下巴輕吻,氣息漸漸不穩,「清清,很晚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蘇清自然已經感覺到了男人的反應,側頭躲過男人的吻,靠在他肩膀上,「不困,不想睡!」

  湛離歡低低嘆了一聲,抱緊了她,緊繃著身體陪著她。

  月色如水,清輝如紗,柔柔的撒在暮山院,將清寂的院子裡添了幾分柔和縹緲。

  湛離歡取了案幾上的酒壺,也不用酒杯,直接將清酒倒入口中,然後低頭哺餵給蘇清一半。

  少女神色慵懶,喝了半盞酒後,被月色照的清透的臉頰上漸漸犯起粉紅,唇色瀲灧,一雙眼睛眯著,帶著幾分嫵媚雍容。

  湛離歡哪裡還坐的住,將空了的酒壺隨手一扔,抱起少女,大步往寢房走。

  進內室,湛離歡抱著少女坐在桌前,打開抽屜,拿出一雕漆紅色木盒。

  蘇清看著男人不明所以,酒醒了幾分,好奇的看著。

  湛離歡打開木盒,將一大紅色的合婚庚帖拿出,在桌子上展開,將蘇清放在椅子上,低聲笑道,「清清看看,若是同意,簽了字,按了手印,你我便算名正言順了的夫妻了!」

  蘇清將庚帖拿起來,隻見上面寫了兩人的姓名,八字,下面是湛離歡的字跡,

  「花開並蒂,連理同根,今日共結兩姓之姻,鴛鴦福祿,琴瑟在禦。謹以此書諦白頭之約,以天為證,載入鴛譜。」

  蘇清看完,驚愕的看著他,「這、」

  「你第一次成親,應該先嫁給我,是我的人,其他的都做不得數了!」湛離歡淡聲笑道,「沒有婚禮,隻有天地為證,你我對著上蒼磕三個頭,便算正式的夫妻了,你可願意?」

  蘇清喉嚨梗塞,眼眸濕潤,鄭重點頭,「願意!」

  湛離歡握住蘇清的手,「委屈你了,將來,我們定還會有一個盛大的婚禮。」

  蘇清含淚搖頭,「不委屈,我很歡喜!」

  湛離歡深眸含笑,拉著蘇清的手起身,將庚帖放置在紅燭下,兩人雙雙跪下去,一拜上蒼,二拜父母,三拜今後互相扶持的歲月。

  起身後,兩人各自在庚帖上鄭重的簽下名字。

  「以後你我便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等時機到了,我們再將婚禮正式的補上。」湛離歡鳳眸幽深,正色道。

  蘇清抿唇溫軟的笑,「那些都不重要!」

  從她心甘情願再次把自己交給他的那一日起,她就已經是他的新娘。

  湛離歡伸臂抱住她,溫柔的喚她,「清清」

  紅燭高燃,冬夜輕寒,屋內溫暖如春。

  兩人緊緊相擁,心中靜謐,隻願以後的日子都這般歲月靜好。

  半晌,湛離歡低頭在她耳邊道,「好了,拜完堂了,接下來咱們是不是該入洞房了?」

  蘇清擡頭,冷哼道,「說到底還是為了名正言順的爬床!」

  「這是融合夫妻感情的最佳捷徑!」湛離歡低笑了一聲,將蘇清打橫抱起往床上走。

  將懷中少女放在大床上,方要起身,蘇清突然擡手勾住他的脖頸,唇已經吻上來。

  火熱而肆意

  男人腦子裡轟的一響,哪裡還顧得上別的,抱著少女往床裡一滾,將她束髮的玉釵摘掉,瘋狂的吻著她。

  衣服被扯下隨意的扔在床下,床帳垂下,無風無動,月光流瀉,一片曖昧的浮光暗影。

  粗重的喘息和暢快的輕吟因為酒後而狂亂,讓人心驚肉跳,又美妙如天籟,剎那攪亂寒寂的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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