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759.第759章 那就叫色了?

  

  墨小然渾身的神經頓時繃緊。

  混蛋瘋了。

  萬一被哪個下人看見,不知道要怎麼嚼舌根。

  她還要在這府裡呆著,可不想成為別人的飯後笑料。

  猛地一咬。

  容戩痛『嗤』了一聲,飛快地縮回舌頭,狠狠地瞪著她。

  墨小然得意地地揚了揚眉,壞蛋,看你還耍流氓不。

  容戩氣塞,猛地扣緊她的後腦勺,比剛才更加兇狠地吻落下去,兇殘而霸道,直到墨小然再沒力氣反抗,氣息變得不穩,才放開她。

  看著她,邪味一笑。

  墨小然的唇被他咬得通紅腫漲,一片熱辣,俏臉一層層垮了下去,委屈道:「我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打不過就裝柔弱。

  容戩明知道她在裝,卻偏吃她這套,緩緩催動靈力,強壓被撩起的欲。望。

  及笄,真是該死的難等。

  不再多看她,飛快地把剩下的繃帶裹好,將她的衣裳慢慢拉起,「不動你了。」

  二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一陣,不禁相視而笑。

  容戩拉住衣袖拭去她額頭的汗,「以後不許再這樣胡鬧,有什麼事,你還有男人,用不著傷自己的身子。」

  你還有男人,墨小然細品著這句話,臉慢慢地紅了,兇膛裡溫軟一片,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腰,抱頭靠在他的兇前,輕道:「好,我記住了。」

  容戩在她額角輕吻了吻,輕道:「有人來了。」

  墨小然收回手,把衣裳拉攏。

  容戩從床邊站起,順手拂下帳簾,遮去衣裳不整的墨小然,去了外間。

  管家陪著李洪海和莫言進了星月軒。

  莫言看向容戩,見他臉上還有一抹沒有褪去的潮紅,知道容戩已經給墨小然包紮好傷口。

  小丫頭端了葯進來,遞到莫言面前,莫言聞了聞,點了點頭,小丫頭便端了葯走到床邊。

  先把湯藥放在角凳上,繞到帳簾裡面,幫墨小然整理好衣裳,扶她坐好,又給她蓋好被子,才重新掛好帳簾,端了葯喂墨小然服下。

  墨小然一聞湯藥味道,就知道是生肌抗炎的藥物。

  莫言下藥果然極準。

  小丫頭服侍墨小然喝完葯,見墨小然示意可以放人進來了,才去外間請了眾人進屋。

  李洪海上前見墨小然臉色緋紅,卻不像之前高燒的紅,短短時間,氣色竟好了許多,心下歡喜,「果然是神醫啊,莫大夫真不肯留在我府上做客?」

  他剛才請了莫言去,是想把莫言留下,收為已所用。

  「李大人厚愛,但在下習慣了閑雲遊鶴般的生活,實在不喜歡長久居於一處。而且大人或許對在下的性子了解不多。」

  李洪海微微一怔,他一直在蒙雷,雖然聽說過莫言是神醫,但對他的性子確實一無所知。

  莫言道:「我有三不醫。」

  「哪三不醫?」

  「皇家貴族不醫,腰纏萬貫者不醫,惡意傷人反被傷者不醫。這三不醫,大人,你看你佔了幾樣。」

  李洪海愕然,三不醫,他三樣全占。

  小丫頭端了蒸餾水進來,莫言接過蒸餾水,又取了一粒藥丸,走到床邊,「葯丹細嚼,用這水送服。」

  墨小然依言服下,她細品那顆丹藥,呆了。

  這葯丹是九階上品。

  不是說大陸沒有九階煉丹師,這連美寧都煉不出來的上品丹藥,是哪來的?

  墨小然聞著莫言身上的淡淡葯香,立刻意識到他是煉丹師,而且是九階,甚至超過九階的煉丹師。

  「今天多睡,少動,我明天來看你。」莫言的聲音溫和得讓人覺得不聽他的話,就是該死。

  「謝謝你。」墨小然有很多話想問他,但杵了一屋子的,包括李洪海,再多的問題也隻能擱到以後,好在來日方長,也不急於一時。

  提督府的人在,容戩又恢復了冷麵煞星的模樣,人冷話也少。

  隻是睨了墨小然一眼,就轉身走了。

  李洪海親自送了容戩和莫言出去。

  容戩一句交待的話都沒說,就走人了,墨小然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但容戩的心思,太難猜,她乾脆不猜,閉上眼睛休息。

  莫言的葯果然靈驗,這一會兒的功夫,墨小然肩膀上就開始微微發癢,這是長肉的癥狀,雖然難受,卻是好事。

  昨夜傷口痛得一夜沒睡,墨小然一閉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隻覺一個人將她從床上抱起,忙睜眼一看,果然被人抱在懷中,往窗口走去。

  墨小然吃了一驚,正要喊人,卻聞到那人身上散發著的熟悉的味道,輕聲問道:「容戩?」

  「嗯。」容戩輕應一聲,腳下卻不停留。

  「你做什麼?」墨小然心裡的那抹不安再次浮現,突然想起,他之前來看她的時候,一直沒答應她留下。

  一個激靈,他要帶她離開?

  她好不容易才進了提督府,哪裡肯走,不安份地扭動起來,想掙脫他的懷抱。

  可是這一動,便拉動了肩膀的傷口,好不疼痛。

  「別動,別拉裂了傷口。」容戩忙停了下來。

  「你放我下來,我便不動。」

  「休想。」

  墨小然又手腳亂揮起來,「放開我。」

  「你……」

  二人這麼一鬧,驚動了外間的丫頭,問道:「墨姑娘,是痛得很厲害嗎?要不我去叫大夫?」走著就要進來。

  墨小然大急,忙道:「我隻是做了個夢,一時醒了,並不疼痛,你去歇息吧。另外你們府裡的大夫也沒一點用,以後我的傷,都不要他看了。」

  「是。」丫頭應了聲去了。

  墨小然鬆了口氣,見容戩臉上神色淡淡的,「你不怕人看見嗎?」

  「幹嘛要怕?」

  「你半夜潛進人家府裡,不是刺客就是賊。」

  「採花賊?」他突然低頭下來,唇湊到她耳邊,輕道:「這朵花,我願采。」

  墨小然噎住,「色狼。」

  容戩哼了一聲,「那我還真得色你一色,省得白擔這麼個罵名。」

  「你明明已經……」

  明明已經色過了。

  但這話句,墨小然哪裡好意思說出口。

  容戩眼角浮上一抹玩味笑意,「那就叫色了?改天讓你嘗嘗『色』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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