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235.第235章 給個交待

  

  容戩睜開眼睛,於黑夜中看著她安穩睡熟的小臉。

  如果她永遠不要記起那些往事,歲月是不是可以磨去她心裡的痛。

  等到可以離開的一天,她是不是可以和他一起,送母親的遺骨回家鄉?

  想到這裡,他眉心慢慢鎖緊。

  他雖然是在人類的地方長大,但他從母親傳給他記憶晶片中知道。

  這裡的人類,在他們族人的眼中,無比的卑微和骯髒。

  炎皇皇使對他說過,如果他要與人類的女子糾纏不休,那就是自甘墮落。

  墮落又如何?

  他不曾懼怕過被世人唾棄,也無須他人憐惜施捨。

  他回去,隻是為了完成母親的遺願,把她的屍骨送交到父親手中。

  至於其他,與他何甘?

  他手指輕撫她細嫩的臉頰。

  她睡夢中,感覺到臉上搔癢,皺了眉頭,不舒服地在他肩窩裡蹭了蹭。

  他微微一笑,手輕輕離開她的臉頰,把她抱更緊一些,深嘆了口氣。

  天大地大,豈能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

  我會把你永遠帶在身邊,不會和你分開。

  這一覺,墨小然睡得特別安穩,安穩到一個夢都沒有。

  一覺醒來,向身邊抱去,卻抱了個空。

  睜眼,她自己一個人蓋著被子,而容戩已經不見人影。

  隱隱聽見阿福道:「莫大夫來了。」

  墨小然立刻想起老太太說的話。

  容戩這次邪毒發作,是因為她體內陰寒之氣引發,如果不洩掉的話,邪毒會加深。

  忙一骨碌地爬了起來,快速梳洗,拉開房門,抓住個打掃院子下人問道:「莫大夫在哪兒?」

  下人道:「在書房。」

  墨小然立刻跑向書房。

  書房門關著,墨小然把耳朵貼上房門,什麼聽不見。

  隻得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傳來容戩的聲音,墨小然想到昨晚的那陣鬧騰,臉上微微一熱。

  忙定了定神,才推開書房門。

  容戩和莫言面對面的地坐在書桌兩邊,容戩朝她看來,與她視線對上,眸子即時柔和了三分。

  莫言回頭見是她,起身與她見了個禮。

  墨小然走到書桌旁,安靜地坐下,不打擾他們說話。

  莫言坐下手,把向容戩脈搏,片刻後道:「邪毒果然又加深了幾分。我幫你紮幾針,驅一驅寒氣,除此以外,我暫時也想不出別的辦法。」

  容戩無所謂地道:「有勞了。」

  莫言用空心針,引出一些暗黑的毒皿,收起針,道:「真不肯告訴我,這毒是怎麼來的?」

  墨小然定定地看向容戩,果然和她想的一樣,莫言不知道邪毒的來歷,很難找到方法進一步化解他體內邪毒。

  容戩淡淡一笑,「能解的時候,終究能解。如果真解不了,也由它去。」

  莫言輕點了下頭,起身,「那莫言告辭。」

  容戩送了莫言出去,回來見墨小然還坐在桌邊發獃,重新坐下,手指輕擡她的下巴,「想什麼,這麼入迷?」

  「沒什麼。」墨小然沖他一笑,「不知我爹什麼時候能回來。」

  她直覺如果能恢復記憶,就能得到她想要的所有答案。

  七色草可以煉製恢復記憶的藥物,但七色草是父親和普陀山莊的交易,她沒經過父親的同意,不能擅自取用。

  容戩這些日子也在打聽師傅的下落,可是一直沒有消息。

  他知道師傅的失蹤和阿莞有關。

  但以阿莞和師傅之間的糾葛,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他和阿莞有協議,不能告訴任何人,阿莞的行蹤,包括墨小然。

  他知道阿莞早晚會來找墨小然,但直覺阿莞出現的一天,就是墨小然離開他的一天。

  阿莞是墨小然的娘,他不能阻止她們相見。

  但潛意識中希望,那一天來得晚些。

  晚到墨小然不願意離開他的那一天。

  阿忠在門口道:「少爺,肖公子求見。」

  「請。」

  肖小走進書房,徑直走到書桌前坐下,看向放著那壇女兒紅。

  容戩以蠻人王的人頭換女兒紅。

  人頭,他收了,但女兒紅卻出了問題。

  現在人頭,不可能再還回去,隻能想辦法查明女兒紅問題出在哪裡,給容戩一個交待。

  肖小皺著眉頭道:「酒裡沒有下過毒,隻是被人改變了酒性。」

  容戩輕點了點頭,他認同肖小的說法。

  他的嗅覺不是尋常人可以相比的,如果酒裡有毒,即便是常人所說的無色無法味,他也能聞得出來。

  而且肖小給他的女兒紅,如果開過封,哪怕是用細針刺進封口下毒,酒味也會從針口滲出,他同樣能聞得到。

  所以,酒裡沒有毒。

  「那你是怎麼發現酒出了問題?」墨小然昨天晚上,對這個問題考慮了許久,隱隱想到一些蹊蹺,但需要進一步了解情況,來證明自己的猜測。

  「昨天我挖了兩壇酒出來,給了九王一壇,一壇想自己過過口福,結果發現那酒顏色不對,味道也不對。」

  「顏色?」墨小然沒見過四十年的女兒紅,沒有比較,所以在顏色上區別不出來。

  「那酒是我外公釀的,他說當年埋酒的時候,桂花開的極好,所以後來桂花凋謝,掉了一地的桂花,於是四十年的女兒紅裡,帶了些桂花香,不過那年開的是金桂,那酒應該帶些沉黃色。可是昨晚開出的女兒紅,卻不見黃色,和其他女兒紅一樣清亮。」

  「那味道呢?」墨小然在喝酒的時候,就感覺味道不對。

  「桂花香雖然是滲入酒中,但終究是隔著罈子和泥封,即便是有桂花香,也隻會有淡淡的味道,不會濃郁,而那女兒紅,卻滿口的桂花香。這不合理。」

  「能不能帶我去埋那兩壇女兒紅的地方看看?」

  「當然可以。」肖小起身。

  墨小然看了一眼容戩,容戩雖然在聽肖小說話,但神色一直淡淡的,墨小然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向他問道:「你知道答案了?」

  「差不多吧。」容戩回答得乾脆。

  墨小然問道:「什麼原因?」

  容戩道:「桂花香丸。」

  肖小道:「不錯,我查過埋酒的土,四十年前的桂花,土裡早沒了味道,但我在土裡聞到了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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