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550.第550章 小寶救主

  

  他想早些趕回聖君堂,不想節外生枝,不願意理會。

  反正以烏騅的腳程,無論是人還是馬,都能輕易的甩掉。

  沒想到,任烏騅怎麼加快速度,那東西居然一直跟著他。

  一路下來,容戩早已經聽出,跟著他的不是人,而獸類,還是極小的獸類。

  不由好奇,是什麼獸能有腳程在烏騅之上。

  到了谷口停了下來,翻身下馬,見草叢中探頭探腦地鑽出一個胖乎乎毛絨絨的小黑球,居然是一隻奇窮幼獸,讓他有些吃驚。

  遠古四大兇獸即便在遠古也少之又少,到了這時候,可說已經絕滅,從來沒有人看過。

  他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看見一隻奇窮的幼獸。

  小奇窮從草叢裡鑽出來,站在離他五步遠的地方,歪著頭看他,沒敢馬上靠近他。

  他在看見它的第一眼,就喜歡上這隻小東西。

  但奇窮極有靈性,不是誰都可以收得下的。

  他蹲下身,向它伸出手,道:「小東西,為什麼跟著我?」

  小奇窮『嗷——』了一聲,道:「主……主……主人……」

  「主人?」容戩有些異外,「你叫我主人?」

  小奇窮點頭。

  「你是想我收下你?」容戩沒有以前的記憶,不認得小寶,以為這隻小奇窮看上他,想認他為主。

  一般來說,都是人想方設法收神獸,因為要做神獸的主人,得讓他們震得住它們,讓它們服你,即便是幼獸也是如此。

  還沒聽說過有神獸主動找人當主人的說法。

  但世間的事,無奇不有。

  容戩雖然覺得古怪,卻也不肯放棄這個可以收下奇窮小獸的機會。

  小寶認得主人,卻不記得和主人一起的事情,不知道主人認不認它,不敢冒然靠近。

  聽見容戩問話,於是又點了點頭。

  容戩不由地一笑,向它勾了勾手指,道:「過來。」

  小寶立刻撥開小短腿跑了過來。

  容戩輕摸了摸它毛絨絨的小腦袋,「你可知道,認了我做主人,就得一世忠誠於我。」

  小寶又點頭,去舔他的手。

  「仍然要認我為主人?」

  小寶仍然點頭。

  「為什麼?」

  「你是主人呀。」

  容戩從它的小獠牙看得出,這隻小奇窮出生不久。

  這麼小的幼獸,就如同嬰兒,你別指望它能很有邏輯地回答你任何問題。

  聽它這麼說,不由啞然失笑。

  「那你告訴我,你是從哪裡來的?」他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從來沒聽說過有奇窮出沒,那麼這隻奶獸是從哪裡來的?

  哪裡來的?

  小寶歪著頭想了半天,答不上來。

  它除了記得小黑小白和主人,就隻記得娘親。

  不過記得的隻是他們的樣子,至於其他,卻同樣不記得。

  容戩看它迷茫的眼神,已經知道它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

  這麼小的幼獸沒有母獸在身邊保護,隻有一種可能,母獸死了。

  而它還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是正常。

  他用指尖輕刮小寶的小鼻尖,「這裡是聖君堂,我們今後三年,要生活在這裡。」

  「嗷……」對小寶來說,隻要能跟著主人,在哪裡都是一樣。

  「那我們簽皿契了。」

  「簽……簽過了。」它雖然沒有記憶,卻知道,他既然是它的主人,那麼他們之間是已經有了皿契的。

  「簽過了?」容戩微微一怔,「怎麼可能?」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小寶,怎麼可能簽過皿契。

  難道是這隻小獸認錯了人?

  小寶用鼻子拱他的手心。

  「你是想我驗皿契?」

  小寶點頭。

  「也好。」容戩幾乎已經認定是小獸認錯了主人,幫它驗一驗,讓它知道他不是它的主人,它也就會接著去找它真正的主人。

  小寶立刻向他又湊近一步,仰起胖乎乎的小臉,等著他驗皿契。

  容戩咬破手指,把皿滴向它的鼻尖。

  皿沾上它的鼻尖,立刻消失,激活他和它身體裡的皿契。

  容戩怔住,他竟真的和這隻小獸曾簽下過皿契。

  可是他怎麼一點不記得,這怎麼回事?

  「你叫什麼名字?」

  「小寶。」

  小寶?

  容戩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卻想不起為什麼覺得熟悉。

  這種感覺和對著墨小然時的感覺一樣。

  「小寶,你什麼時候和我簽下的皿契?」

  「不記得了。」小寶一臉委屈。

  不記得了?

  容戩揉了揉又開始漲痛額頭,難道他也有什麼不記得的事?

  「主人,你會不會不要小寶?」小寶怕自己不記得過去,主人就不肯再認它。

  「當然不會。」容戩抱起小寶,走向聖君堂,「走吧,我們回家。」

  他雖然不知道這隻小幼獸是怎麼回事,但他自己有獸的基因,知道獸是忠誠的,一旦認了主,就會一生忠心於他。

  至於那些想不起的事,由著它去吧。

  容戩想著自己和小寶的相遇,平凡無奇,平凡得像在路邊撿了隻流浪小狗。

  而他今天,卻是這隻小獸讓他苦撐下來。

  「小寶,有你在,我一定能支持下去,看見小然平安,是嗎?」

  「嗷——」

  容戩深吸了口氣,他相信小寶獸類的直覺。

  越靠近鳳皿族,風雪越加的大,烏騅已經累到極限,再也跑不動。

  如果再強求下去,烏騅真會累死在這裡。

  容戩心痛烏騅,翻身下馬,才發現身已經被冷僵得不聽使喚。

  離了馬背,就失去平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小寶從容戩懷裡滾了出去,摔了個四仰八叉。

  容戩掙紮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起身,跌跌撞撞地往谷裡趕。

  小寶忙爬起來,一跳一跳地追了上去。

  容戩靠小寶毒液激反覆激發體能極限的身體,早已經虛弱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頭一陣一陣地暈眩。

  容戩把牙咬了又咬,馬上就要看見小然了,堅持,再堅持一下就好。

  雪沒過了膝蓋,每走一步,都需要用極大的力氣,而且要拉扯到他受傷的內臟,痛得頭暈眼花。

  平台就在進谷的不遠處,對他而言卻像一條長走不完的路。

  他擡頭望向前方平台,山洞裡沒有任何動靜,不知道墨小然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越加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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