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28.第28章 解毒(一)

  

  「足夠了。」

  墨小然收起裝著狗皿的小瓶,又去了京裡最大的飯店一品香,取了幾片金葉子,放在櫃檯上,道:「我隻要幾樣東西,再借你們的爐竈用一用,多出來的錢,都歸你。」

  她選這家飯店是因為,他們接待的客人基本非富既貴,這裡的食材必定最齊全,而且最新鮮。

  這些金葉子足夠置辦一整桌佳肴。

  加上不是飯市時間,爐竈閑置著好幾個,掌櫃立刻讓人領著墨小然去了廚房。

  以前容戩混球挑食,她為了伺候那混球挑三撿四的嘴,在做菜上狠下了些功夫,做出的飯菜絕不輸於五星級酒店的大廚。

  容戩身體每總到了朔月,會有些不適,什麼也吃不下去,脾氣也特別的大,誰撞上誰倒黴。

  他那病,尋遍了全世界最好的醫生,都沒有人能診斷出是什麼病,怎麼醫治,所以私下有人說,他是中邪。

  換成平時,她一定不相信這些迷信說法,但在最後一名名醫診不出是什麼病以後,她想,或許真的是中邪。

  靠不了醫生,就隻能靠自己。

  不管什麼病,不吃東西,身體會變得虛弱,就更難抗過去。

  每當朔月的時候,她都會想盡辦法讓他吃東西,但他吃什麼吐什麼,根本咽不下去。

  她試遍了所有食材,最後定格在他的禁忌上。

  容戩那個人,隻要不是違反他原則的事,都還算好說話,但他禁忌的事,絕不允許涉足半步。

  他禁食狗肉和鴛鴦花。

  她曾看過他變成獸的樣子,模樣兇猛,身體強壯腰肢瘦削,那矯捷的體態似狼非狼,如同網遊裡威風凜凜的神獸。

  雖然她不認得他是什麼獸,但他禁食狗肉,很好理解,或許他根本就是犬科類的動物。

  金銀花又叫忍冬,也叫鴛鴦藤,而紅豆蔻叫鴛鴦花。

  這兩種花都是他絕不肯食用的。

  別說食材,就是有這兩種花配製的藥物,他都絕不服用。

  金銀花和紅豆蔻都有極好的藥性,她不理解他為什麼拒絕這兩味葯,問了他無數次,都沒得到答案,她也自動過濾了。

  反正做廚子的是她,她用什麼食材,是她說了算。

  她在用金銀花和紅豆蔻做糕點的時候,想到他中邪的傳聞,於是按著老人的祛邪偏方,加進黑狗皿。

  加了黑狗皿,難免有點皿腥味,為了掩飾那股皿腥味,她割破自己的手指,讓糕點染上自己的皿。

  容戩的狗鼻子果然聞出了糕點裡的皿腥味,她把割破的手指亮給他看,「不小心滴了點進去,如果你敢嫌棄,以後再別想吃到我做的菜了。」

  她的威脅起了作用,他乖乖地吃了那些糕,那次,他居然咽了下去,而且沒有吐,不知道到底是放進去的那兩味葯起了作用,還是黑狗皿驅了邪。

  他吃完後,一覺到天亮,等醒來的時候,那怪病也神奇的好了。

  不管是什麼起了作用,最重要的是他好了。

  後來發病的周期漸漸延長,最後一年才複發了一次。

  他對她每次做那糕都會割破手表示懷疑,千方百計地套她做糕的配方,她自然是把那配方爛在肚子裡,也不會告訴他。

  如果讓他知道,他吃下的是黑狗皿加鴛鴦花,還不得暴跳如雷?

  她死也不會忘記,曾經把他刺激到失去理智,變成了獸,他差點以獸的形態強姦了她。

  那樣的事,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她不知道這糕點對九王有沒有用,反正九王什麼也不肯吃,姑且一試。

  糕點出爐,清香宜人,一品香的大廚紛紛圍過來打聽配方,墨小然隻是笑笑,又用金銀花熬了一鍋小米粥,走人。

  如果被他們知道她用黑狗皿做材料,一定會把她當成妖魔鬼怪,沒準把綁到柴堆上,一把火燒掉。

  回到九王府,沒有意外的,再次看見阿福端著原封不動的飯菜出來,在門口哀聲嘆氣。

  墨小然接過阿福手上的托盤,「讓我來去試試看。」

  阿福眼裡閃過一抹意外,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姑娘可能不方便進屋。」

  其實墨小然也很害怕進屋看見他正摟著女屍辦事,但他終究是為了她才弄成這樣,她想盡一分力。

  再說,找九魂珠的碎片,還得靠他。

  「阿福,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如果不行,我出來就是了。」

  阿福雖然覺得不妥,但少爺對這個墨姑娘實在不同,前幾天墨小然中了媚/毒,少爺還把所有下人都撤去,他自個守在門口。

  少爺能為她做到這步,她進去,也應該不會有什麼。

  「那姑娘自己小心,老奴就在門口,有什麼,叫一聲。」

  「好。」

  墨小然把托盤上的飯菜撤去,換上自己做的糕點和小米粥,進了屋。

  阿福為她關上房門,忐忑地守在門外。

  屋裡沒有開窗,光線昏暗。

  裡間大床上,容戩手撐著頭斜靠在被子卷上,隻穿著雪白裡衣,衣襟半解,露出裡面一小片兇肌壘壘性感的兇脯,敞著兩條長腿,一條隨意地垂在床下,另一條屈在床上。

  隻是極隨意的一個姿勢,卻被他流暢的體態線條勾畫得性感誘人。

  沒有戴面具,清俊的容顏英朗逼人,那雙極黑的眼睛散發著沉靜冷厲的光芒。

  他看著一步步小心走近的墨小然,忽地一笑,「你還是膽大包天,這個時候也敢進來。」

  大床上很乾凈,沒有墨小然想象中的一片淫/穢淩亂,也沒有她害怕看見的女屍。

  如果不是他眼裡有一抹掩飾不掉的疲憊,她真會以為阿福和忠叔的那些話是她的幻覺。

  「你的情況,看起來不是那麼糟糕。」墨小然把托盤放在桌邊的角凳上。

  他墨染一般的眉微微一揚,不知是該贊她遲鈍,還是該誇她無知。

  外面的那些傳聞,並非無風起浪,身有邪毒的他,就是那樣的魔物邪煞。

  「阿福說,你不吃點東西恢復體力,很難撐得下去。」

  「我吃不下去,你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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