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525.第525章 我不會再動你

  

  他不知道是傷口疼痛,還是坐著睡得不舒服,轉身過來,墨小然整個身子靠在了他的兇脯上,慌得不知所措,想起身,卻又害怕驚醒了他。

  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濃密的長睫毛,輕輕一顫,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前俏臉。

  容戩迷糊中以為自己仍在夢中,低頭就向她的唇吻下。

  她的唇柔軟細嫩,少女香甜的氣息在唇間流轉,美好的讓他禁不住一聲嘆息,讓他想就這樣留住此時的美妙感覺,又想再深入一些,得到更多。

  墨小然的呼吸一窒,身體瞬間僵住。

  容戩側身過來,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不放,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唇越加緊地壓住她的唇,舌頭抵了上來,撬開她的牙,頂了進去。

  墨小然徹底地慌了神,心臟像是要跳出兇膛,手忙腳亂地推他,手掌觸碰到他的兇口傷口。

  容戩痛得一聲悶哼,人清醒了過來。

  近距離地看著懷中少女,一怔之後,忙鬆了手,「對不起,我……」

  墨小然被他抱著的時候,不知所措,但他突然放手,又覺得心裡不是滋味。

  是不是他嫌棄她了,又或許他不喜歡她。

  她雖然在山洞裡長大,除了他和重樓,還有偶爾偷偷來看她的二水,再不認得任何人。

  也沒經歷過世上的任何人情事故,但容戩和重樓一直在教她念書,也帶了好多書來給她看。

  她這些年看過的書,整齊地鋪在褥子下面,厚得成了像一張榻。

  在書裡,她知道很多的事,也知道世上種種人際關係。

  父母兄弟,還有夫妻,戀人等等。

  他就快十七了,書上說,這個年齡早已經娶妻生子。

  大戶人家的子女,婚姻涉及到家族勢力。

  他雖然從來沒在她面前具體說過他的身份,但她感覺得到,他就是書裡所說的大戶人家的子弟。

  像他們這樣的人,十七歲別說妻子,妾室都納了好些了。

  她書雖然看得多,卻不知道妻子妾室會是怎麼樣的存在,所以並不懂得吃醋嫉妒,他不提,她也就不問。

  但被他吻上的那剎那間的心動,突然間害怕他在這石洞外,已經有了他的家室,有了他的妻子。

  而他剛才隻是睡迷糊了,把她誤當成了他的妻子或者妾室。

  心裡酸楚得不是滋味。

  容戩見墨小然沉默著不說話,以為把她嚇著,有些懊悔。

  輕道:「我不會再動你,別怕。」

  墨小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乾脆輕點了下頭。

  點頭後又有些鬱悶,她明明就不是討厭他吻她,反而心裡很喜歡。

  可是這樣的話,讓她怎麼說得出口。

  再說,萬一他真的已經有了家室,她對他說這樣的話,也就越加的不應該。

  「你連紅雞蛋還沒吃,我就睡著了,對不起。」

  墨小然忙搖頭,把他帶來的紅雞蛋全部剝了,連同容戩剛才剝好的那隻雞蛋一起送到他面前,「我們吃紅雞蛋吧。」

  「好。」容戩微微一笑,剛才的尷尬煙消雲散。

  墨小然在這山洞裡,主要靠野果為生,隻有容戩和重樓來的時候,才會有野果以外的東西可以吃。

  冬天東西可以久放,他們來一次,給她帶來的食物都可以吃上一陣子,但夏天野果以外的食物就變得十分難得。

  這些雞蛋對她而言,已經是極奢侈的東西。

  容戩看著她歡悅的笑臉,心裡反而特別難受。

  那些達官貴人有錢人家,天天山珍海味,大魚大肉,每天倒掉的,連狗都吃不完。

  可是她,不過幾個煮雞蛋,就能開心成這樣。

  拿起一個雞蛋遞給她,「等你出去了,我帶你吃盡天下的美味。」

  墨小然覺得,雞蛋就很好吃,是稀罕美味,不過容戩怎麼說,她也就怎麼吃,笑著點頭,接過雞蛋,咬了一口。

  很久沒吃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容戩看得心酸,乾脆低頭不再看,也拿了個雞蛋來吃。

  趕這麼久的路,他也餓了。

  墨小然吃得急,有些噎住,忙用小竹筒打了些山泉水,自己不喝,先遞給了容戩。

  容戩看著她關切的眼神,心軟軟地塌了下去。

  她在這樣的地方長大,卻能懂事成這樣,事事先為他人著想,見她打了嗝,知道她噎著了,道:「你先喝吧,我現在不用。」

  墨小然這才把竹筒湊到嘴邊,喝了一大口。

  「慢點喝,別又嗆著。」容戩心疼地微皺了眉頭。

  墨小然笑了笑,把竹筒仍遞迴給他,容戩這才接過竹筒喝了口。

  水入了口,才發現他的唇壓住的地方,是墨小然剛才喝過的地方,驀地想起剛才親吻她時,唇上的美好觸感,心裡不由地微微一漾。

  等她出去的時候,應該快要及笄了。

  那時,他是不是可以娶她為妻了?

  想到這裡,心裡滋長出一股奇怪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人家常說的男女之情?

  二人用完晚膳,天已經不早,容戩看著墨小然用書籍搭成的窄榻。

  道:「不早了,睡吧。」

  說完,他在榻邊的地上躺下。

  墨小然在書裡的禮法知道,男女授授不清的說法。

  也知道,不是夫妻,不能一起睡覺。

  但她隻有一床被子,而山裡夜涼,他身上還有傷,這麼睡在冷地闆上,明天傷不好,還得受寒生病。

  道:「你睡床上。」

  「哪有大男人睡床上,讓姑娘睡地上的道理。」

  「我在這洞裡習慣了,不怎麼怕冷。」

  「我長年行軍打仗,風裡雪裡,哪裡沒呆過,早習慣了,也不怕冷。」

  「剛才有風,你還打寒戰呢。」

  「有嗎?」

  「有。」

  「一定是你亂說,我肯定沒有打寒戰。」

  「就有。」墨小然撅了小嘴,有些惱他賴皮不承認。

  容戩笑了,伸手輕撫上她的小臉,「逗你呢。」

  墨小然被他看得臉慢慢地紅了,輕撫著她臉頰的手掌很粗糙,但很溫暖,撫得她的心都跟著變暖。

  她情不自禁地擡起手,握住他的手掌,「你能不能不再受傷。」

  他笑了,打仗的事,哪有想不受傷就不會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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