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氏眼睛一亮,這玄紫兒在京城?能讓玄妙兒見到,應該是過得不錯吧?「妙兒,你見到紫兒了,她現在過得怎樣?」
玄妙兒從馬氏的眼睛裡就看出來了慾望:「隻是看著像,不過也不確定,因為她成了京城最有名的青樓的頭牌,沒有賣身契的那種,很有名的,並且還認識不少的有身份的人,什麼郡主,侍郎府的夫人,她還說不認識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認識還是不想認。」
馬氏聽著玄妙兒的話,眉頭:「你確定是是在青樓?」對於正經人家來說,有姑娘做了窯-姐,是不光彩的,可是頭牌有多掙錢,她們知道,還有就是沒有賣身契,那麼說她還是自己家的人。
「什麼?紫兒成了青樓的頭牌?」張氏跌跌撞撞的進來,扶著門框子,差點跌倒。
玄妙兒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我就是覺得像,當時她不承認是玄紫兒,我也沒證據,不過後來在九王爺的生辰上,她與人合夥下毒,被抓了,關進大牢了,那時候她又說認識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得像可又不像,許是認錯了吧。」
張氏趕緊扭身出去了,她知道玄妙兒不是沒事編瞎話的人,那現在就證明這事應該是真的,她不敢當著馬氏的面說什麼,甚至哭都不敢,所以趕緊出去找地方悲傷了。
馬氏聽到後來,心都涼了,本以為要是玄紫兒,還沒有賣身契的,至少自己能讓玄文誠經常進京要點銀子回來,可是下了大牢了,自己家還是不要去認了,這是給自己加招禍害呢。
「那估計是妙兒看錯了,紫兒怎麼能給人下毒呢?怕是你看錯了。」馬氏不想沾惹這事。
玄妙兒就知道會這樣,她的心除了對自己的幾個孩子,還有孫子好之外,別人都是生死無所謂的:「我猜也是,對了祖母最近身體可好啊?家裡都好不?這眼看著秋收了,今年糧食咋樣?」
這一句句都是問到了馬氏的痛處:「我這身子骨托你們的福好著呢,家裡也都好,這糧食也不錯,過幾天你三叔四叔就都回來了。」
「那就好,我一直挂念著家裡呢,對了我小姑呢?怎麼沒看見?」玄妙兒一定要把你們都問候一遍。
「寶珠出去了,這幾天有人經常來給她說媒,你小姑這二嫁也不愁。」馬氏一點不想示弱。
「那就好,我就說小姑是個有福氣的,祖母也是有福氣的,以後三叔四叔的鋪子開得好了,祖母就擎等著享福吧。」玄妙兒看了下外邊:「這時辰不早了,我娘估計做好飯了。」該說的都說完了,也該撤了。
馬氏也不想再說了,她儘管聽得出來玄妙兒很多話就是氣自己的,可是現在自己還能像以前一樣與她對著幹麼:「那就早點回去吧。」
玄妙兒看向正在與玄老爺子說話的玄文濤:「爹,時辰不早了,我娘估計包好餃子了,咱們回家吧。」
玄文濤剛才跟玄老爺子說秋收的事呢,今年都是稻田養魚,所以有不少問題問他,玄文濤對於這些種地的事,還是很願意實心實意的教他們的。
聽見玄妙兒要回家,玄文濤看過來:「再等會,我和你祖父說完這收割的事的。」
玄妙不想與馬氏說話了,所以站起來:「祖母,我去外邊看看,好久沒回來了,怪想的。」
「去吧。」馬氏也不多言了。
玄妙兒出去後來到了玄清兒身邊:「清堂姐洗衣服呢?」
「明知故問,你想看我笑話就笑吧,何必說這話。」玄清兒使勁的搓著衣服,手都戳破了,也不停。
玄妙兒列了一下嘴:「清堂姐還是這個脾氣,對了荷葉沒再準備給你生個小弟弟麼?」
「她想生孩子做夢。」玄清兒的手使勁的往水裡一拍,濺起了一串水花。
玄妙兒往後躲了躲:「這荷葉不能生了別的女人還可以生,隻要男人行,還能缺生孩子的,除非男人不行了,那就靜心了,得我去看我大姑嘍。」玄妙兒看著牆角的影子,知道三嬸張氏就在那聽著呢,所以這話也是給她聽的。
玄清兒氣得隻能更加用力的洗衣服洩憤。
而這時候站在牆角處的張氏兩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她第一次覺得玄妙兒說的話這麼好聽。
而玄妙兒也滿意的進了西廂房,對付上房其實不難,一句話就能離間出一群人。
玄曼娟看見玄妙兒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把家裡能拿出來的好吃的都拿出來了:「妙兒,這次你可是走的夠時間的長了,想大姑沒?」
「想了,我想家想爹娘,想大姑,都想哭了。」玄妙兒在玄曼娟面前就是個孩子。
玄曼娟拉著她的手:「你一個女子,不要這麼辛苦了,以後咱們不要總是想著做生意,你這也不小了,我和你娘還說呢,這事不能都依著你了,得給你相人家了。」
玄妙兒每次聽見這個話題都想迴避:「大姑,這個真的不著急。」
「不著急?你過了年就十五歲了,及笄了,再沒有定下來人家,這不是讓人家笑話了麼?」玄曼娟和劉氏這段時間就愁這個了。
因為給玄妙兒找個家裡條件好的,怕人家不對妙兒好,也怕人家納妾,以後玄妙兒受氣,可是找個普通人家,又覺得配不上妙兒,所以這事還真是愁壞了劉氏和玄曼娟。
玄妙兒摸摸鼻子:「大姑和我娘可有了中意的人家?」她真擔心自己哪天就被訂出去了,自己還不知道的情況下。
玄曼娟嘆了口氣:「要是有合適的不就不愁了麼?家世好的怕你去了受欺負,家世平平的又覺得配不上你。」
「大姑,既然沒有合適的,那你們就別操心吧,我保證十七歲的時候能嫁出去,要是十七歲還沒合適的,我就招個上門女婿,你們總算是放心吧?」玄妙兒心裡有了人選,她相信他會娶自己的。
玄曼娟聽玄妙兒說招上門女婿還是很高興的:「那感情好了,你娘這些年心裡最愧對的就是你和靈兒,現在靈兒過的好了,她也放心了,現在不就擔心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