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霍總VS秦天
什麼也不做,兩人就這樣躺在床上緊緊相擁,感覺真美好。
靜夜裡,傳來兩人斷斷續續的低語。
「厲柏,你對我真好。」女人嘟噥。
「嗯。」
「厲柏,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你是我女人,不對你好對誰好?」
……
翌日,天氣大好。
夏青悠和霍厲柏嘀嘀咕咕到太晚,兩人起床的時候都已經十二點了。
莫楓在大廳裡候著。
見到霍厲柏和夏青悠一起下樓來,他恭敬地問候,「霍總好,夫人好。」
瞄了眼夏青悠,他看向霍厲柏似乎有話跟他說。
「悠兒,你先去餐廳。」霍厲柏放開夏青悠的手,沖安明吩咐,「安叔,給悠兒備餐。」
夏青悠當然明白霍厲柏是想要支走她的意思,可是,霍厲柏和莫楓說話已經很久不迴避她了。
今天這是有什麼不能讓她知道的秘密?
擰了擰眉頭,心裡有點不舒服,夏青悠還是乖順地往餐廳去。他不讓她知道的,那她就不知道吧。
等夏青悠不見了,莫楓彙報,「霍總,那個老男人的事情處理好了。」
「嗯……」霍厲柏劍眉一蹙,並沒有多話。
「他已經不能再禍禍女人了,已經遣出了禹城,一輩子不會出現。」
「嗯,好。」霍厲柏雙眸陰鷙的光芒的一閃,轉身往餐廳去。
敢劫持他的女人,動他女人的歪心思就得付出代價!
下午,夏青悠留在家裡休息,霍厲柏,高見還有莫楓有事去了公司。
說是去公司,其實是騙夏青悠的。
此刻,安靳宇的商務會所裡,霍厲柏與秦天面對面坐著。一個強悍霸氣,俊臉冷冽如冰,狹長的雙眸裡滿滿的侵略性。
另一個倨傲尊貴,俊龐微暖,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裡隱藏著雄性生物天生的攻擊性。
包廂門口,秦天的貼身保鏢張澤,霍厲柏的保鏢莫楓,兩個人表情一樣一樣,都是萬年不變的撲克臉。
你看我瞪著我,我瞪著你,雙眸猩紅,就像即將打架的公雞,然而他們就這麼對峙著,什麼都沒有做。
屋子裡,霍厲柏和秦天也如同外面的那一對保鏢一樣,瞪著彼此對峙著。
良久,霍厲柏舉起杯子,薄唇翕合,聲音猶如冰碴子墜地,「感謝秦先生救了我的女人,先幹為敬。」
聲音一落,也不看秦天一眼,仰起脖子,一杯白酒直接倒進了喉頭。杯底朝天。
「呵……」秦天輕笑一聲,並不領情,「我想,霍總是感謝錯了人,我去救悠悠,隻因為她是悠悠。」言下之意,並不贊同,霍厲柏說他救了他的女人。
聽聞秦天嘴裡對夏青悠的稱呼,霍厲柏陰鷙了一雙眼眸。
悠悠。
誰給他的權力,允許他這麼親昵地稱呼他的女人為悠悠?
「秦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詞,夏青悠是我的女人,隻有我,才有資格叫她的昵稱。你憑什麼?」
「哈哈……」秦天笑了,笑得很大聲,如同傳聞一般,霍厲柏果真夠霸道,夠強勢,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還不敢相信,隻可惜,他不吃他這一套。
「霍總,你不覺得你這話很可笑嗎?」
霍厲柏一雙眼眸危險地眯起,被人當面說他很可笑還是第一次,這個秦天,果然不是普通人。
他冷嗤一聲,雄性生物侵略的氣息明顯。
「秦先生,如你所見,夏青悠確實是我的女人,我不覺得有哪裡好笑,倒是你,暗中覬覦我的女人,亂稱呼我女人的昵稱,不是更可笑。?」
「呵呵……」秦天的笑有些收不住,霍厲柏也不惱,就這麼陰鷙著雙眸盯著他,他這樣的人,最擅長的便是冷靜中尋找對手的弱點。
秦天倏地斂住笑,好看的臉龐上一時爬滿怒意,說話的聲音質問中帶著嘲諷,「霍總口口聲聲說悠悠是你的女人,憑什麼?你是跟她註冊結婚了,還是舉辦了婚禮昭告天下?什麼都沒有!悠悠是自由之身,我想你沒資格這麼霸道!」
悠悠說,她愛慘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到底是哪裡好?什麼都給不了她,她就這麼義無反顧地愛著他!
悠悠真是愛得太可憐了。
霍厲柏被秦天突來的質問噎住。
他瞪著幽深的眼眸審視著秦天,這情況是,秦天把他和悠兒的關係都摸清楚了?
看他那張慍怒的臉,他明顯地看出,秦天不僅僅是覬覦他女人,他這是要和他搶女人!
屋子裡的空氣突然凝固了,濃郁的火藥味瀰漫。
足足瞪了秦天兩分鐘,霍厲柏嘴角勾起一抹嗤笑,「聽秦先生的語氣,這是質問我的意思?你不過一個外人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我和悠兒的事情用不著你這個外人管閑事。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不管你的真實身份是誰,離我的女人遠點!」
陰鷙地眼眸微睜,嗜皿冷冽,狂絹,駭人的氣勢自全身散發出來,他就是天地間的主宰者,任何人都不能忤逆他。
如果換了別的任何男人,指定已經腳軟了,然而,他是秦天,註定不一般。
對著霍厲柏這種地獄閻王的警告視若無睹。
秦天捏緊拳頭,藐視霍厲柏狂霸,眼角跳了跳,篤定地說,「我不會離開悠悠。悠悠不是你的,她也不是你的附屬品,她是個有尊嚴的活生生的人!像你這種包養她,隻是想玩玩她的男人,你才應該離她遠點!」
霍厲柏忽地呼吸一緊,他是真的被秦天的囂張激怒了。
敢這麼和他拍案叫闆,簡直就是史無前例,秦天真是個人才!
很好。
他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他倒要看看,他憑什麼敢這麼和他叫闆!
「秦先生真是好勇氣,霍某人佩服!不過,我想你弄錯了一點,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哪怕天塌了地陷了,世界覆滅了,夏青悠她還是我的女人!你,好自為之!下一次再見,你不再是我女人的恩人,懂?」
霍厲柏覺得再和秦天這麼耗下去,根本就沒有意思。他要膽敢對他的女人下手,他就敢讓他一輩子萬劫不復。
起身,頎長的身形往門口走去。
「霍總!」秦天在身後叫住他,「你還有問題沒有回答我呢,你這是在逃避?那麼我告訴你,悠悠還是自由之身的一天,我秦天就有資格追求她一天,不,即便她已經和你結婚了,扯證了,隻要她願意,照樣可以離開你,到我這裡來,因為我愛她!」
秦天擲地有聲的宣言,讓霍厲柏的身形明顯一震。但他最擅長的就是喜怒不顯,鎮定自若,哪怕泰山崩於眼前,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隻是那麼短短兩秒的愣怔,他雲淡風輕地拉開房門,徑直往外走,莫楓立即跟上。
張澤總不見秦天出來,便走進屋子裡。
秦天,一口一口往嘴裡倒著威士忌,一張俊臉因為惱怒而漲紅。
「爺,你不能這樣喝酒,傷胃不說,還會誘發你身上的毒素。」張澤慌忙上前去搶秦天手裡的杯子。
「讓開。」秦天避開張澤的手,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忌。
「爺……」張澤看著秦天的樣子真的心痛了。以他家爺的身份地位,他要什麼女人沒有?偏偏獨愛一個夏青悠,而天地間就隻有這麼一個夏青悠,他到底要怎樣才能幫助到他家爺啊。
「張澤,你說,霍厲柏他憑什麼那麼囂張?憑什麼?」秦天已經有微微的醉意,拳頭在桌面上敲擊得嘭彭作響,「悠悠分明是我的,十四年前,我們就約定好,她隻是屬於我一個人,霍厲柏,分明是他搶了我的女人,憑什麼還那麼大言不慚地讓我離悠悠遠點?」
「爺,是他不對,是他搶了你女人,他太張狂,咱們……懶得和他計較,來,我們回家。」
張澤順著秦天的心意,拽了他的手,試圖拿掉他手上的杯子。
秦天可沒有最糊塗,再次避開張澤的手,這回乾脆把剩下的酒洗漱灌進嘴裡。
張澤真是著急啊,他家爺身體裡的毒素還沒有徹底消除,爺這麼喝下去,可怎麼得了?
「爺,我們回家。」張澤也顧不得以下犯上了,直接搶了秦天手裡的杯子,架著他往外走。
事實上,這杯酒下去,秦天的腦子裡已經燒起來了。靠著張澤的身上,嘴巴喃喃地嘟噥:「悠悠,悠悠……悠悠你說過要做天哥哥的新娘,你為什麼就不能等等我……」
張澤聽著自己爺的呢喃,眼眶微微泛紅,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最清楚。
他家爺對夏青悠的愛,簡直是刻進了骨子裡。年少時起至今,他就從來沒有變過,然而,老天爺卻不厚愛他家爺,讓他的愛人被別人搶了先。
夏青悠正在「美麗小豬的玻璃城堡」裡搗鼓自己的花花草草,忽地見霍厲柏的車駛進了大鐵門。
扔下手裡的東西,立即跑出門迎上去。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黏糊他了,僅僅是一個下午沒見,就想他想到心肝兒痛。
她知道自己這樣控制不住很不好,但是,她的一顆心已經拴在他身上了,要她怎麼收得回來。
「厲柏。」夏青悠駝紅著臉兒,笑眯眯地撲向剛剛下車的霍厲柏。
霍厲柏張開雙臂,穩穩地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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