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 情敵打架
第一千零九章情敵打架
沐霽月朝發聲處看了一眼,飛快的消失在黑夜中,遠遠的將呼喚聲拋到腦後。
「沐霽月。」南宮寒熙四處張望,滿面焦急,邊走邊找人。
走著走著,眼前出現一道身影,他精神一震,沖了過去。
「紫衣侯,你看到沐霽月了嗎?」
怎麼就耽擱了一會兒,就找不著人了?
紫衣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漠如雪。
「看到了。」
南宮寒熙激動的叫了起來,「她在哪裡?快告訴我。」
他想見霽月,想向她道歉。
他心裡很不安,心底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催促他,儘快找到霽月,否則會後悔一輩子的。
紫衣侯奇怪的反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南宮寒熙的臉色變了幾變,「你……拜託了,紫衣侯,請您告訴我吧。」
他低聲下氣的哀求,全然沒有世子的驕傲。
紫衣侯看他不順眼,什麼王府世子?傷害霽月就是不行!
「她已經遠走高飛了,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回來。」
南宮寒熙的臉色刷的臉白了,又驚又怒,「不會的,她姓沐,她是天佑皇室的一份子。」
皇宮是她的家啊,她怎麼可能不回家?
紫衣侯微微搖頭,面露嘲諷之色,「笑話,皇室給過她什麼?除了傷害,還是傷害,當然,你也是,枉費她把你當成朋友。」
他知道,沐霽月是個幾乎封閉的人,沒有什麼盆友。
這幾年,南宮寒熙跟她走的最近,是她最信任的人。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人,給了她重重一擊。
她受到的傷害,他想想就心疼。
南宮寒熙又氣又惱又擔心,「這是我跟她的事,不勞你費心,告辭。」
他剛走了幾步,一股掌風襲來,他回身接住,兩掌在空中交會,對了一招。
「紫衣侯,你居然偷襲我!」
紫衣侯理直氣壯的反問,「為什麼不?」
他揮起手,又是一掌揮過去,兩人又對了一掌,全憑內力相拼。
南宮寒熙的臉色大變,「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身手?你真的是紫衣侯?」
對方的內力太強勁了,堪比江湖中的高手。
據他所知,紫衣侯是文臣吧,沒見他展示過武功。
紫衣侯冷笑一聲,「紫衣侯不能武功高強?不知你哪來的怪想法,看招。」
他揮出一個弧度,從刁鑽的角度拍出一掌,南宮寒熙飛身而起,避開攻擊,抽出長劍揮了過去。「你讓開,我有急事,想較量的話,歡迎隨時上門挑戰。」
他急著找人,沒心思在紫衣侯身上找答案。
紫衣侯攔住他的去路,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軟劍揮過去。
「我現在就探探你的真本事。」
南宮寒熙不得不回身招架,你來我往,交手了幾個回合,他忽然回過味來,「江隨風,你是故意的。」
存心擋他的路,為什麼?
是為了不讓他找霽月?
紫衣侯早就想找他打一架了,憋了好久,「不錯,我不會讓你再傷害霽月。」
南宮寒熙心裡暗驚,「我隻是想讓她把話說清楚,總不能就這麼不負責任的一走之了,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剛開始,一時衝動口不擇言,但冷靜下來,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有很多破綻,但是,沐霽月已經走了。
他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
不管如何,一定要查出真相。
她的名聲不能就這麼毀了!
紫衣侯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已經回過味來了?
不過,晚了!「你不是已經認定她下毒嗎?」
南宮寒熙心裡有很多話要說,但不是跟紫衣侯說、
他心中的想法,不可能告訴一個對手。
他故意生硬的說道,「我願意再給她一次機會……」
不等他說完,紫衣侯就硬梆梆的打斷他的話,「得了吧,她根本不稀罕,也不想再見到你們這些虛偽自私的人。」
這些年她一直在外面飄泊,將皇上的私庫都填滿了。
但有了底氣的先皇是怎麼對她的?
不但不感激,還想除掉她!
想想就噁心的不行,那還是親生父親呢。
霽月什麼都好,就是命不好!
生在皇家,就是她最大的不幸!
幸好,她想的開,又有本事,拍拍馬屁閃人了。
要是留下來,總有一天會氣死的。
南宮寒熙的手慢了下來,朝後退去,收起長劍,長長吐出一口氣。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她……跟你說了什麼?」
還知道心虛?紫衣侯朝天翻了個白眼,「她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個齷蹉的地方,可見她有多厭惡你們了。」
南宮寒熙心裡一慌,拚命搖頭,「不會的,霽月不會厭惡我。」
紫衣侯收起軟劍,滿眼的嘲諷,「誰給了你這樣的底氣?就因為沐霽月對你的另眼相看?呵呵,她對我更好呢。」
這分明是刺激對方,南宮寒熙氣的想罵人,「胡說八道,她才不會看上你,你有什麼好的?老男人一個,不招年輕女孩子喜歡。」
其實,他是知道這兩人暗中有交往的,但一直當不知道而已。
紫衣侯呵呵一笑,反唇相譏。
「那會看上你?你頭腦發熱,容易衝動,容易被人利用,誰會傻到喜歡你?」
南宮寒熙氣的不行,「紫衣侯,你以下犯上了。」
「那又如何?」紫衣侯一臉的倨傲。
南宮寒熙深吸了一口氣,硬生生的將怒火壓下去,「霽月答應過嫁我……」
紫衣侯一聽這話,不禁樂了,「別開玩笑了,你唯一的機會被你毀了,所以你沒戲了。」
南宮寒熙的眼眶紅了,怒極生恨,一掌拍過去,「江隨風。」
紫衣侯早有準備,立馬迎敵,「惱羞成怒了?來啊,有本事就打的我閉嘴。」
「混蛋。」兩人又是噼裡啪啦打了起來。
……
看似不起眼的兩部馬車一前一後的行駛在暗夜中,又快又輕便。
馬車內,五臟俱全,什麼都有,就是一個移動的小屋子。
霽月靠在軟榻上,蓋著鵝黃色的錦被,眼睛微眯。
一股香氣襲來,她睜開眼晴,半春將一碗雞湯遞過來,「公主,喝湯吧。」
霽月接了過來,嗅了嗅味道,「叫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