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不草率
「這樣的話也行,那弟弟你就不用吃苦了,可李秀才會同意嗎?」
「那就要靠你弟弟我了,我把他娘搞定了他這個當兒子的還能不同意。」
「弟弟你真厲害,咱家以後就靠你了,等你大侄子出生了,你可要多提攜提攜。」
「那不一句話的事,姐你對我這麼好,大侄子就跟我親兒子一樣。」
姐弟倆親親熱熱的說了一會話,趙曉丹還叫招娣去給弟弟煮了兩個蛋,吃飽喝足,趙不凡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的準備出門。
臨出門前,趙曉丹覺得這樣空手去不大好,兩人琢磨了一會,也拿不定秀才娘到底會喜歡什麼。
「算了,你比她小這麼多,怎麼都是她佔便宜,你就這樣去吧,睡都睡了,哪那麼多矯情,你嘴甜點,多哄哄,讓她早點跟秀才說,把事情定下來。許寶樂她們幾個雖然答應你不說出去,但誰把的準,你要把這厲害關係跟秀才娘說清楚。」
「知道了姐,我走了。」
趙不凡是個厚臉皮,直接就去了許婆子家,把母女倆的下巴差點都驚掉下來。
「你,你怎麼找到我家來了?」許玉兒攔在門口不讓人進,這青天白日的就過來了,不怕村裡人說閑話嗎?
趙不凡在外面推門,「我不是找你,我找我嬸子,你讓讓。」
「不行,你不能進來,在李秀才回來前,你不能找他娘。」
「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你要不放我進去,我就喊了啊,嬸子。」
「別,別,我求你了,別喊,我去把嬸子喊出來,你們有什麼話出去說,別在我家,待會被我哥哥嫂子們看到,要罵死。」
「行,你喊去吧。」
許玉兒進去喊人,她娘不在家,她不敢把人往家裡領,「嬸子,昨晚那個人,來找你了。」
許玉兒艱難的說出這句話,想起昨晚的事她都覺得沒臉。
李周氏詫異,心裡覺得趙不凡這個小夥子還挺有擔當,說來就來了,不是哄著她玩,但要是一喊就出去了,豈不是顯得她太不矜持了?
「你告訴他,我兒子沒回來前不能見面。」
許玉兒去傳話,但趙不凡根本不聽,嚷嚷著要喊。
「嬸子,那人根本不聽我說的話,一定要見到您,要不您出去跟他說說?」
李周氏扭捏了一會,這可是人一定要見自己的。
她跟在許玉兒後面來到了門口,那期期艾艾的小樣子,把許玉兒看的無語極了,她打開門,讓到一邊對李周氏說:「嬸子。」
趙不凡伸長腦袋,大白天的,看的更清楚了。
真不老,皮膚白,臉上也沒什麼皺紋,冬天衣服穿得多也能看得出身體該鼓的地方鼓,比旁邊乾巴巴的許玉兒看起來有味道多了。
越看越滿意,趙不凡巴巴的喊了句:「嬸子,我看你來了。」
李周氏被那火熱的眼神燙著了,多久沒有男人這麼看她了,隨著年紀的越來越大,她在那些人的嘴巴裡就兩個名字,「秀才娘」或者李周氏。
她往前走了幾步,嗔怪道:「還叫什麼嬸子,我名字叫周秀芳,記住了。」
「哎,秀芳。」
許玉兒在一邊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小聲提醒道:「嬸子,你們找個地方聊去吧,我這幾個嫂嫂都在家,你們的事還沒定下來,被人看見也不好。」
這話正中趙不凡的心思:「嬸子,我知道一個隱蔽的地方,你跟我走,我有話跟你說,還是昨晚後山那裡,我先過去,你一會就來啊。」
「嗯,你先走吧,別被人看到了。」
許玉兒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看著天,秀才娘望著門外,等了一會,秀才娘就出去了。
她一把把門關上,心裡著急的很,這樣下去不行,別哪天肚子都搞大了,秀才哥哥還蒙在鼓裡。
這事必須讓秀才哥哥知道,到底怎麼搞要他拿個主意,省的以後秀才哥哥怪她。
許玉兒決定明天去鎮上一趟,今天來不及了,她回房清點了下自己的私房錢,是這段時間靠綉活攢的,正好給秀才哥哥送去。
李周氏忐忑又欣喜的來到約定的地方,左右看看沒看到人,心裡有些焦急,又往裡面走了些。
突然背後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一把攬住她,一具熱乎乎的身體貼了過來。
「嬸子,秀芳,可想死我了。」
年輕熱烈的身體,一會就把正如狼似虎年紀的李周氏給點燃了。
兩人抱著一陣啃加上下其手。
差點光天化日就幕天席地了。
最後還是李周氏喊了停,「等會,別,這裡不安全,隨時都有人來,別動了,不凡,不凡,好了,冷靜一下。」
趙不凡不滿極了,蹭了蹭,撒嬌道:「嬸子,我都這樣了,你還叫我冷靜,你不知道年輕小夥火氣大嗎?」
李周氏笑罵了一句,說話也放開了許多,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溫柔的說:「火氣大也不行,這什麼地方,要是再被人逮住,我是真的沒臉活了。」
「行行行,都聽秀芳的,嬸子你讓我抱抱。」
趙不凡喜歡喊嬸子,這個稱呼讓他覺得特別刺激,皿液都是滾燙的。
兩人坐在草叢裡抱在一起。
「我覺得太快了,你家什麼情況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太草率了?」
「不草率,嬸子,我喜歡你,昨晚回去我想你想的不行,以前我爹娘找媒婆給我相看那許多姑娘,都沒有嬸子你給我的感覺來的快,我多喜歡你,嬸子你感受不到嗎?」
李周氏作勢打了趙不凡一下,「臭流氓,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看上我這麼大年紀的一個人。」
「嬸子年紀不大,秀芳這臉蛋,這身材,我樣樣都喜歡。」
「貧嘴,但有事說事,我兒子肯定不會同意,他要知道了殺了你的心都有。」
「嬸子,咱們都這樣了,你可不能不認賬,那我怎麼辦,我這輩子非你不娶,你要不嫁給我,我就出家當和尚去。」
「你這個渾人,瞎說什麼呢,才兩天,有這麼情深意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