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505章 而這一次,溫津卻是追悔莫及
俞安晚現在什麼都看不見,她哪裡多不能去。
溫言自從那一日後,好似就沒再出現在别墅内。
一切的事情,都在溫言的安排之中。
而就如同溫言計劃一樣,不到幾天的時間——
江城就傳來了俞安晚已經回到監獄的消息。
媒體記者能清楚的拍攝到俞安晚的照片。
監獄的人把俞安晚迎了進去,但是俞安晚卻沒接受任何的采訪。
官方的人第一時間都外公開,俞安晚的情況是保外就醫。
但除此之外,就沒再多言過什麼。
因為俞安晚的出現,之前沖着陸家來的輿論也瞬間消失殆盡了。
那些惡意破髒水,幸災樂禍的聲音,也跟着無聲無息了。
畢竟陸家得罪不得。
特别是陸家在這樣的情況下,逆風翻盤了。
俞安晚主動回來,也顯示陸家的大公無私。
而這樣的情況下,溫津和陸啟銳都知道俞安晚回來的消息。
也自然第一時間趕到了監獄。
但任憑任何人都沒想到,再溫津和陸啟銳趕到的第一時間。
監獄起火了。
這個江城最銅牆鐵壁的地方,現在卻被一場大火燒的一片漆黑。
裡面的犯人無法逃竄,不少人都出現了窒息的現象。
而情況最嚴重的,不是别人,而是俞安晚。
溫津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臉色變了變。
想也不想的,溫津就沖着看所守内飛奔而去。
這是溫津絕對不能接受的現實。
“溫總,您不能進去。”警員已經拉住了溫津。
裡面還是濃煙四起,進去的消防員都是帶着面罩,可見裡面的情況有多惡劣。
溫津這麼進去,必然是要出事。
溫津出事了,他們誰都付不起這個責任。
所以自然是要攔着溫津的。
倒是陸啟銳在一旁站着,和溫津的沖動比起來,陸啟銳就顯得冷靜的多。
好似裡面的任何事情,都不能讓陸啟銳有反應。
安安靜靜的,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邊上跟着的人,也不敢吭聲。
而後,陸啟銳看向溫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溫總多麼情深義重。“
陸啟銳的聲音冷淡的不像話:”知道的人就知道溫總有多虛情假意了。“
而後,這聲音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安晚死了,溫總不是應該開心,心頭刺已經拔掉了,我要是溫總的話,可能會眉開眼笑。”
陸啟銳說的直接。
溫津眼眶猩紅,并沒反駁陸啟銳的話。
而溫津整個人就這麼被人攔住,不上不下。
陸啟銳冷笑一聲,甚至不再看向溫津。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陸啟銳就隻是這麼冷靜的和現場的工作人員說。
工作人員早就已經吓白了臉。
這種事,從這個看守所存在到現在幾十年的光景,從來就沒發生過。
電路雖然老化,但是也在固定維修,是怎麼都沒想到,忽然就這麼電路失火。
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最要命的是,出事的還是俞安晚。
所以面對陸啟銳的話,他們隻能拼命點頭,不敢有任何反抗。
……
約莫一小時後,一切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監獄内的二氧化碳跟着排洩幹淨,外面的人才可以進去。
溫津依舊是被攔着,是被陸啟銳攔下來。
“溫總,我要沒記錯的話,安晚現在和你沒任何關系了,所以,還請溫總自重。”陸啟銳說的直接。
而陸啟銳的保镖已經走上前,攔住了溫津的去路。
看所守的警員也很快開口:“溫總,您和俞小姐離婚,那您确确實實沒任何身份進去了。”
溫津不情願,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就隻能站着。
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前方。
一切就好似一團迷霧,徹底的成謎,讓人完全沒辦法從這樣的迷霧中走出來。
混沌不堪。
而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沈斌匆匆走了進來。
溫津沒看沈斌,沈斌是硬着頭皮開口:“溫總,陸小姐的輿論,您要怎麼處理?“
溫津這才有了反應,冷着臉看着沈斌,顯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為什麼和南心有關系?”溫津問。
沈斌很快說着:“因為陸小姐恰好手術結束,還更換了角膜,而恰好夫人也離開,現在回來的。”
很多事就是時間點上的巧合。
隻要有人起了風浪,那麼下面的人就會開始胡亂猜測。
要命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那些媒體拍到了俞安晚的畫面。
好似每一張照片裡面,俞安晚的眼神都顯得空洞的多,甚至都找不到鏡頭在哪裡。
所以很多猜測又變得真實了起來。
溫津的臉色也跟着越來越沉,起碼是沒想到這樣的事情。
而後,溫津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站着。
沈斌的表情也異常緊繃:“所以……”
剩下的話都不用多說,很多事就已經串聯起來了。
很多事就變得有理有據的,俞安晚并非是越獄,而是被人摘取角膜了。
而陸南心現在手術結束,雖然還在ICU裡面,但是這個角膜卻來的不光明正大。
各種陰謀論也跟着随之而來。
一時之間,輿論四起。
在這樣的情況下,陸家卻沒再繼續介入。
任憑輿論四起。
而這樣的輿論,在沖擊陸南心的時候,就自然會沖擊了溫津。
但是不管是陸家還是溫津,都沒出來解釋過。
他們的心思都不在現在的情況上。
……
兩日後。
陸啟銳确定了俞安晚的身份。
加上俞安晚死亡,就算是面目全非,陸啟銳也是把俞安晚親自給帶回了首都。
知道這個消息的秦婉年當場就昏迷了,原本好不容易轉好的身體情況,現在跟着越發的惡劣起來。
溫津也去了首都。
但陸家的人并沒允許溫津進入,就連溫戰言和俞大寶看着溫津都顯得冷冷淡淡。
不要說開口叫人,就連看溫津都不曾看過。
溫津沒說話,但是也不曾離開,就這麼在墓園外站了很長的時間。
這是溫津第二次出現在俞安晚的葬禮上。
上一次是六年前,溫津對俞安晚恨之入骨。
而這一次,溫津卻是追悔莫及。
那種心痛,就好似一根針,狠狠的紮在自己的心髒上,再也無法抽離了。
而你卻拿現在的情況,一點辦法都沒有。
連到這裡,溫津的表情也跟着越發的諱莫如深。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