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琴猶豫出了事,再次昏迷過去。
醫館内的香依舊焚燒着,香味漸漸入底。慕傾寒跟着嗅了嗅,并未發覺異常。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着,好看地薄唇也微微抿起,全然是一副不解的模樣。
童琴剛剛醒來便再次陷入昏迷,這其中究竟是有什麼隐情才會如此?
慕傾寒想不清,他隻感覺所有地一切都好似一張無窮地網,朝着他漸漸壓迫而來。
他低着頭看着再次昏過去地童琴,一語不發,片刻後便離開屋子内。
沒有人知曉慕傾寒去了何處,又為何會去這些地方。
大魏京城。
謝南栀自黑暗中醒來,掃看四周,隐約能瞧出這裡是個房間。
她被人綁在木椅子上,稍一動彈,裸露的皮膚就磨得生疼。
果不其然,前些日子郭豪把她剛剛放出來,今日便再次把她給綁住,不讓她一絲好過。
謝南栀腦中靈光不斷閃過,精神也跟着繃到了極點。
倏然,一道強光随着“吱呀”的開門聲砸落眼前,有些刺目。
她本能地轉頭閃躲開那光,等适應一些,再看左右,目之所及盡是奢華。
“怎麼樣?我的家底也不比那個王爺差吧!”熟悉的聲音出自逆光裡朝她走來的人影。
“郭豪!你除了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法子,還會什麼?”謝南栀并不因為處在劣勢而有任何服軟的意思。
明明她都已經快要逃離,這次再次被綁回來,全然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
郭豪從來聽慣奉承,自己稍一耍狠就有人求饒,未見過謝南栀這樣的。
還是個女子!
但,越是這樣便就是越讓他發昏,發就偏偏喜歡挑戰這些不喜歡他的。
郭豪隻要一想到能夠在以後親眼所見謝南栀跪在自己身下求情,他便忍不住笑出聲。
他快步走到謝南栀跟前,箍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對視,“你還真是個烈性子,爺從前不喜歡這種女人,現在覺着……”
他舔舔唇瓣,露出猥瑣的笑容,“也是别有一番風味。”
郭豪帶着滿身令人作嘔的氣味靠近謝南栀白皙的脖頸,香腸嘴稍向上就碰到了她的耳垂。
“不知道,你在我身子下面是什麼模樣啊,真是……想知道啊!”
他閉上眼,享受似的深吸一口,眼瞧着就要碰到她。
謝南栀腦袋奮力向後一仰,避開他的同時,利用慣性反彈,額頭狠狠砸在他的鼻梁,“滾!别碰我!”
跟着,她忍不住胃裡翻江倒海,一陣幹嘔。
謝南栀正暈暈乎乎,被她這一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行為徹底惹惱,抹一把嘴角,“行啊!覺得我惡心?”
他掐住謝南栀的脖子朝後一壓,讓她整個人懸空,再想如法炮制剛才那一擊已經沒有了着力點。
撕拉——
郭豪扯破她的衣襟,肆意猙獰地笑道,“我現在就要了你!看你還惡心不惡心!”
……
另一邊,花枝和花寒帶人尋遍了京城所有角落,别說謝南栀人,便是連一點線索也沒找到!
眼瞧天色再次轉黑,她被從心底升騰起的絕望包裹,憤憤捶打着腦袋,“我真是沒用!”
這一舉動正巧被剛剛排查了一條巷子來找她的花寒看到,他慌忙出聲阻止,“妹妹你别這樣!”
話間,人已經跑到花枝面前,死死箍住她的手腕,迫使她不能再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
“這事不怪你,偌大的京城,找人如同大海撈針,若賊人再有心隐藏蹤迹,更是難。”花寒以分析代替安慰。
花枝卸去了力道,可神色依然沉重,“小姐對我這麼好,我卻把她弄丢了!”
“若要這麼說,我也該負責,小姐也是我的小姐,而且,你還是我妹妹!作為兄長,我有必要照顧好你!”花寒不停撫摸着花枝的脊背,平複她的情緒。
雖然他也恨花枝沒有好好的照顧謝南栀,畢竟謝南栀對她有着知遇之恩,這樣一來便是晚了許久。
“況且,你責怪自己并不能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們應該想想如何才能找到小姐!”
花枝點頭,眸底的絕望還沒散,“可我們已經把能派的人都派出去找人了,還有……什麼辦法。”她,此刻根本一絲頭緒都無。
花寒心裡也沒譜,但他知道精神不能倒,于是拍拍兇脯道,“放心,我想到辦法了,都交給我!”
為了安慰妹妹,花寒隻能這麼說,他也希望花枝能夠早日走出來,不被這件事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