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看着突然出現的一群‘僧人’.
“不知道各位師父有什麼事嗎?”
‘僧人’們對視一眼,顯然沒有想到謝南栀還沒有休息。
可他們明明在半個時辰之前就看見謝南栀房裡的燭台已經熄了。
所以他們才會出來。
“你……”
謝南栀晃了晃手裡地茶杯。
“我不是應該在床榻上,為什麼會在這裡嗎?”
“這不是應該我問你們嗎?”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謝南栀地嘴角一直噙着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對面坐着同樣在品茶地慕傾寒。
‘僧人’們面面相觑,一時間還真是不知道要幹什麼。
“不說話嗎?”
“我來替你們說好了.”
謝南栀放下手裡茶杯。
“你們是謝北夢花銀子雇來地殺手,想趁着今晚大家都忙着祈願,來解決我是不是?”
“還是說不是來殺我地?”
謝南栀看着面前的一群人問。
還是沒有人說話。
慕傾寒重重的放下了手裡的茶杯。
暗衛從四周湧現,以比‘僧人’多幾倍的人,講将‘僧人’團團圍住。
“是你們自己說,還是本皇子想辦法讓你們開口?”
慕傾寒開口了,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殺氣。
把院子渲染成了一個修羅場。
“就算我們說了,你們也不會放過我的,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沒有必要出賣雇主.”
像是頭領的殺手說。
慕傾寒淡淡的瞥了一眼頭領。
頭領瞬間覺得自己全身如墜冰窖。
“哼。”
慕傾寒冷哼一聲。
“本皇子想知道的事,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結果的。”
頭領還想說什麼,下一瞬就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狠狠地撞擊了地面。
頭領隻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是劇痛,像是移位了一樣。
沒有看見慕傾寒是怎麼出手的。
隻有坐在慕傾寒身邊的謝南栀,她也隻是看見了慕傾寒手裡的茶杯就那麼飛了出去,擊中了頭領的兇口。
謝南栀驚呆了。
沒想到慕傾寒那麼厲害啊,一個茶杯都可以把人打飛那麼遠。
慕傾寒站在頭領面前。
在頭領的痛苦呻吟還沒有出口之前,一腳狠狠的踩在了頭領剛才被茶杯擊中的地方。
“啊……”
慘叫響徹雲霄。
“說還是不說?”
慕傾寒又重複了一遍。
頭領隻是恨恨的看着慕傾寒,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很好,本皇子希望你之後一直那麼硬氣。”
慕傾寒的腳開始加力。
院子裡很安靜,頭領骨頭被踩裂的聲音在所有人耳邊響起。
“啊……。”
謝南栀覺得自己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樣的慕傾寒也太飒了吧。
這才是真正的英姿飒爽,就算不在戰場上,也帥得人神共憤。
她忍不住想要沖上去抱住慕傾寒。
怎麼可以那麼帥呢。
“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
慕傾寒不着急,有的是時間陪他們玩。
頭領現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謝南栀估計慕傾寒再來幾腳這個頭領就可以斷氣了。
在頭領以為慕傾寒要加重腳上的力道的時候,慕傾寒卻突然擡腳回了自己剛才做的地方。
謝南栀接過竹兒遞過來新的茶杯趕緊給慕傾寒滿上一杯茶。
“夫君真帥。”
謝南栀發誓,自己是真心實意的稱贊。
“那有沒有獎勵?”
慕傾寒看着謝南栀問。
謝南栀點了點頭,表示有。
“好,那等結束了我們再一起算。”
謝南栀不解的看着慕傾寒,‘再一起算’是什麼意思,自己之前有欠着嗎?
謝南栀回憶了一下,好像沒有啊。
慕傾寒沒有打算謝南栀的回憶,隻是擡起手,動了兩下。
慕傾寒把視線移到一群殺手身上。
收到命令的暗衛們抽出腰間的長劍。
殺手們也警惕起來。
雖然這場對戰已經毫無懸念可言了,但是在危及生命的那一刻,人總是想搏一搏。
也許就成功了呢?也許就活下來了呢?
顯然,慕傾寒沒有打算給他們這個機會。
一盞茶的功夫,所有的殺手級已經被制服了。
一排殺手跪在頭領面前。
“要是想說了就點點頭,每個人有十個數的功夫讓你思考。”
慕傾寒覺得自己已經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了。
頭領瞪大眼睛看着慕傾寒,裡面全是恐懼,顯然不相信慕傾寒要做的是什麼。
“開始。”
慕傾寒話落,一個殺手就被暗衛押到頭領面前。
“十”
“九”
“八”
“七”
“六”
頭領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殺手,呼吸都不自覺的屏住了。
但還是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殺手顯然也明白頭領的意思,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五”
“四”
“三”
“二”
“一”
“動手!”
暗九已經數萬完了,看頭領的意思是不救。
暗衛手起刀落,很是幹脆的給了殺手一刀。
是的,就是一刀。
但是這刀卻是找了位置的。
可以讓人痛得生不如死、流皿不止,但是不會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