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變化全都落入了謝南栀眼中,她彎起一抹弧度。
“當然有法子。”
“真的?”
管事公公内心忍不住激動起來。
“那,七王妃可否方便告訴咱家是什麼法子呢?”
要是能解決這件事,皇後肯定不吝賞賜。
謝南栀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将話題引到了别處,“皇上昏迷這件事,有誰知曉?”
“這,倒也沒多少人。”
“好,現在,你去太醫院找一個嘴巴子緊的太醫給皇上診脈。”
謝南栀不客氣地吩咐,管事公公也不敢懈怠,他連忙點頭。
“是,咱家這就去,還請七王妃在養心殿内稍等。”
管事公公一離開,謝南栀便開始思索,她還沒來得及處理皇後,卻出了這事。
說罷,管事公公迅速離開,謝南栀轉身,輕輕推開養心殿地門走了進去。
果然如管事公公所說,皇上昏迷在床,嘴唇泛着一層白色,眼底下透着一股青。
看來有些嚴重。
可明明皇上和慕妍的關系并不好,為什麼會因為她昏迷?
正當謝南栀思索着,管事公公便領着太醫進入養心殿。
“快,皇上昏迷了,趕緊錢給皇上診脈!”
管事公公帶着太醫來到皇上地床榻邊。
兩個人站在一旁,看着太醫給皇上診脈。
眼看太醫地臉色越來越難看,謝南栀手微微攥緊,“如何?”
“情況不是很好。”太醫無奈地搖了搖頭,将事情如實說出:“皇上昏迷的原因,是傷及心脈。”
區區一個慕妍,竟然能讓皇帝傷及心脈?
謝南栀一個字都不信,她雙手交叉,闆着臉,“不可能,皇上沒有理由傷及心脈。”
“這,皇上是因為縱欲過度,所以才……”太醫越說,聲音越小。
後面的話一旦說出,被有心之人聽了去,隻怕造成的後果不容小觑。
謝南栀看了眼管事公公,見他搖頭,便不贊成的道:“你再重新看看。”
都已經這麼命令了,太醫沒辦法,隻好重新診斷了一下。
可沒想到這一診斷,直接把太醫吓得臉色突變。
太醫腿部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指着皇上的手指顫抖着,一時半會竟然有些說不出話。
謝南栀見此,也直接上前把了把脈,果不其然皇帝暈倒還有其他事情。
“怎麼回事?”
謝南栀給了管事公公一個眼神,管事公公會意的将太醫扶起,“說吧,是不是檢查到了什麼?”
太醫點了點頭,看着謝南栀,眼神裡多了一絲欽佩。
“還是七王妃謹慎,讓我再次診脈。”太醫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滴,繼續到:“皇上的确不是因為縱欲過度,而是……”
“是什麼?”
兩個人緊緊盯着太醫,讓太醫有些許的不适應,“皇上這是,中了毒!”
“什麼!”
管事公公大叫了一聲,眼珠子瞪得突出,“你再說一次,皇上這是怎麼了?”
平日裡他穩重的模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回禀公公,七王妃,按照這脈象來看,皇上是因為中了毒而傷及心脈,導緻昏迷。”
說完,三個人臉色十分難看。
謝南栀盯着皇上的臉,她萬萬沒想到皇上竟然也跟着中了毒。
這幕後之人下手實在歹毒,看來這人看不得别人對她好。
隻要有人對她一絲好,便會被人下毒或者重傷。
但,究竟是誰呢,敢在宮中對皇帝直接下死手。
謝南栀想不通,她吐了口濁氣,逼迫自己壓下這股驚訝。
轉而,謝南栀看過去太醫身上,眼裡滿是警告之意。
“今天的事情必須藏在心裡,若是你敢說出去半句話,小心你脖子上的腦袋。”管事公公堅此,立刻站出來警告着。
如若這事傳出去,朝中隻怕要動蕩一番。
謝南栀想着,今日之事她不如告知努傾寒,看要不要把那件事提前公布出去。
然而,跪在地上的太醫誠惶誠恐,這點規則,他還是知道的。
他重重點了點頭,收拾好藥箱之後便匆匆離開養心殿。
此時此刻,管事公公已經不知道該作何為好。
他轉頭看向謝南栀,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七王妃,事已至此,您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還請公公稍等片刻!”說着,謝南栀也顧其他,走到桌子旁寫了起來。
她先是寫了一封信給慕傾寒,又遞給雀兒讓她交由上次見過的花枝。
謝南栀想了想,又開了一張藥方交由管事公公去。
她卻不知,這藥方以後成了害她的東西。
謝南栀望着床上的皇帝,眼神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