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月的時間,謝嚴帶領的軍隊終于到達了邊境。
守城地人看到謝嚴地到來趕緊放行。
謝嚴看着城内的場景不知作何感想。
明明還沒有開始打戰,為什麼這城裡就是這般模樣?
“怎麼回事?”謝嚴問身邊帶路地将領。
“回将軍地話,冬至将至,為了防止軍中缺糧,一般都是先征用百姓地糧食,等京城的軍饷到了,再歸還給百姓.”将領看着那些在街上的流浪者說。
“什麼?”謝嚴的聲音冷冷的,讓身側的副将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帶頭的将領倒是不怕謝嚴。
“這是軍中傳統,将軍還是不要過多的詢問比較好。”将領不屑的說。
謝嚴打量了一下眼前嚣張的将領。
“你叫什麼名字?”謝嚴覺得身份應該不是一般,不然的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屬下曲子元。”将領高傲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曲家的人?”謝嚴不悅的打量着曲子元。
曲子元聽到謝嚴這麼說,很是得意的揚起了自己的頭顱,像是高傲的公雞一樣.
“沒錯。”曲子元就是曲家的人,曲家的庶子。
謝嚴想到臨行前的一天晚上,曲家來了人,說是皇後派來的。
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問他,要不要選擇支持太子,謝嚴自然是果斷拒絕了,但是有的人不是你拒絕了就會自動消失。
很顯然,這個曲子元就是曲家派來給自己添麻煩的。
“來人,打二十軍棍。”
謝嚴毫不畏懼的開口。
不就是曲家的庶子嗎?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況隻是曲家的庶子而已,就算今天站在他面前如此無禮的是曲子晉,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曲子元顯然是沒有想到謝嚴在知道了他身份以後,不僅不讨好,居然還要對他用刑。
“謝嚴,你給我等着。”曲子元被人壓住的時候還在大喊。
謝嚴沒有說話,隻是換了一個人帶路,回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副将一路上都很安靜沒有說話,别人看不出來,謝嚴跟他們相處了那麼多年,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不滿。
“你們有什麼想說的?”
副将屏退的伺候的人,隻留下了他們幾個副将。
“将軍,這曲家小小的庶子竟然如此猖狂?”他們跟在謝嚴身邊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曲家的人,自然比一般的人要高一些,畢竟曲家可不是誰都敢招惹的。”
不管到了哪裡,隻要說出是曲家的人,自然會有大把想要巴結的人來阿谀奉承。
“那将軍現下有何打算?”副将們等着謝嚴拿主意。
“先調查一下軍饷那邊的情況。”馬上要過冬了,百姓有糧食過多才是最緊要的。
副将們點了點頭,剛才曲子元的話滿滿的都是破綻。
過冬的軍饷,朝廷會提前半年送來,怎麼會出現不足的情況,所以肯定還有别的事。
讨論了一下處理辦法,等副将們離開謝嚴的房間的時候天色都晚了。
謝嚴還在思考進一步的事要怎麼處理的時候,一個人走進了謝嚴的房間。
“這裡不需要伺候,不要進來打擾。”謝嚴很是嚴肅的盯着面前的地圖開口。
“将軍還真是一心為民啊,佩服佩服。”
來人語氣輕挑的說。
謝嚴擡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你來有事嗎?”
“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出去,不要在這裡耽誤我的時間。”謝嚴看見曲家的人就很是不喜。
“将軍放心,問完話我就走。”
謝嚴等着男人說下文。
“我家主子讓我來問問,将軍還是不願意選擇站在太子殿下那邊嗎?你要知道,要是太子登上皇位的話,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謝嚴看着男人,“回去告訴皇後,我不感興趣。”
況且,要是選擇站在皇後那邊了,那就是決定選擇了站在太子那邊,那就是決定站在慕傾寒的對立面。
到時候謝南栀選擇的一定是慕傾寒而不是自己,那時候自己還要那麼大的權勢幹什麼?
“很好,希望将軍記住将軍現在的話,不然到時候又說我們沒有來過。”
男人說完就走了。
謝嚴揉了揉眉心,看來皇後那邊是已經坐不住了。
隻希望自己現在趕緊辦好這邊的事回京城,他不放心把謝南栀一個人留在京城,就算有慕傾寒在也一樣。
不過聽剛才那個男人的意思,自己在這邊估計也不會那麼順利。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我不信曲家可以隻手遮天。”
他和謝南栀的關系好不容易緩和一點,他可不想再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