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和慕傾寒一大早的就到了糧鋪門口等着.
他們知道,那些百姓一定會來的。
畢竟這樣地好事,要是錯過了就沒有了。
謝南栀還讓人擡了好多個箱子來。
前面幾箱,裡面裝地都是銀子,真金白銀。
這麼做就是為了告訴這些百姓,她謝南栀是真的花了銀子地。
謝南栀他們來得早,但是有地百姓比他們來得更早,或者說是直接就沒有睡。
“是皇子妃。”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在等着地百姓的目光瞬間就被吸引過去了。
來這裡不僅僅是隻有難民,還有一些雖然沒有被瘟疫迫害,卻窮得連吃飽都成問題的百姓。
糧鋪已經開門了,顯然是在等謝南栀來.
“皇子妃來了?裡面請。”作為糧鋪的管事,自然是要親自出來迎接謝南栀的。
謝南栀搖搖頭,“這是說好的銀子。”
謝南栀說完,慕傾寒身後的侍衛就打開了前面幾個箱子,裡面滿滿的都是白銀。
“皇子妃果然是爽快人,那就按照皇子妃說的,每個人限買一鈞。”管事看着謝南栀說。
謝南栀點了點頭,“我還要去下一家送銀子,有士兵在這裡守着,不會有人搗亂的,你安心賣便是了。”
說完慕傾寒和謝南栀就走了。
“恭送七皇子、皇子妃。”管事規規矩矩的行禮送謝南栀離開。
“各位,你們也聽到了,這糧食是限定了重量買的,每人隻能買一鈞,先到先得。”管事笑着說。
管事才說完,下面就開始沸騰了。
雖然隻有一鈞,但是一個人一鈞的話,一家人還是能買一百斤左右,也夠吃好長一段時間了。
“要是大家想買米的話,就好好的排隊,我們的庫存很滿,足夠你們買,但是要是你們不講規矩的話,就算我已經收了皇子妃的銀子,我也不想把糧食賣給你們。”
管事在衆人開始騷亂之前先開口了。
聽到管事這麼說,本來想趁亂沖到前面的人瞬間就安靜了。
管事看着衆人都規規矩矩的排隊,才交代好售賣的夥計,自己轉身進了糧鋪。
一天下來,謝南栀送出去了不少銀兩,也籠獲了大片的人心。
“皇子妃真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們的。”
“是啊是啊……”
謝南栀對這些讨論一點都沒有興趣。
“我們現在這樣是要做什麼啊?”謝南栀雖然已經把潮州當作了根據地,但是她并不想這些百姓把她當神。
畢竟這樣的人最後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不要煩躁,慢慢的,隻是為了分散京城那些人的注意力。”慕傾寒安撫謝南栀。
他知道謝南栀最近有些煩躁。
謝南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覺得很煩,做什麼都沒有興趣。
“可是……”可是她不想看着慕傾寒每天都這麼忙。
“沒事,夫君沒事。”慕傾寒也不知道謝南栀為什麼這麼煩躁,但是他能做的就是陪着謝南栀,安撫謝南栀。
謝南栀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倚在慕傾寒懷裡,安靜的睡着。
潮州的事情解決了,經過謝南栀安排的人大肆宣傳,估計整個潮州都知道了這件事。
糧食倒是夠,反正謝南栀嗎屯了很多,足夠她揮霍的。
不過很快就遇到了新的問題,就比如說眼前。
“憑什麼,憑什麼不給我們買,難道我們就不是潮州的百姓嗎?”
說話的人衣着光鮮,和那些普通百姓和難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謝南栀看着站在糧鋪前鬧事的人,莫名的覺得自己心裡有一把火。
竹兒也感受到了謝南栀最近脾氣很是不穩定。
“皇子妃說了,我們這裡的糧鋪隻會把糧食賣給普通百姓,像您們這樣的富貴人家,我們是不會賣的。”
糧鋪的管事看着眼前的官家冷笑。
“我到要去問問皇子妃,憑什麼。”男人不屑的說。
“您随意。”反正他就是不賣。
管家看管事不理自己,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轉身就朝謝南栀和慕傾寒臨時住的客棧去了。
“皇子妃,有人求見。”
掌櫃朝謝南栀行禮,提示有人來了。
謝南栀剛要睡着就被吵醒了。
慕傾寒不滿的皺眉,顯然心情很不好。
謝南栀的煩躁越來越嚴重,臉入睡都有些困難,昨晚沒有好好休息,慕傾寒好不容易才哄了睡下的。
謝南栀在慕傾寒懷裡皺起了眉頭。
顯然是已經醒了。
“夫君,頭疼。”謝南栀委屈巴巴的開口。
慕傾寒伸手給謝南栀按了按。
看着謝南栀慢慢放松的表情,慕傾寒也放松了下來。
“皇子妃,奴才是張家的管家,有事請教。”
一陣喧嘩聲,謝南栀再次皺起了眉頭。
慕傾寒給了竹兒一個眼神。
“啊……”一陣慘叫過後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