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99章 吃醋
“您……還是親自來一趟楓橋别墅吧。”
四分鐘後,傅懷瑾抵達楓橋别墅。
他每個月都會過來一次,每次隻待一晚。
如他屬下彙報的那般,他那間帶天窗的主卧被油漆破壞的一塌糊塗,就連四面牆壁上女人的照片都未能幸免。
傅懷瑾呼吸紊亂,雙目因為憤怒而猩紅到了極緻了,可這種狀态僅僅維系了五六秒而已,就被另一種情緒所取代了。
他削薄的唇上翹了幾分,是笑,也是洶湧的冷意。
這個女人,她還真是有恃無恐啊!
有恃無恐的跟當年那個用小腳丫踩着他的臉,嘲諷他是個面癱的少年盛朝暮還真是像呢。
“先生,您還好吧?”
傅懷瑾身體倚靠着牆壁,目光盯着正前方那副女人巨副比基尼海報,因為被潑了油漆的關系,整張海報隻剩下女人那雙潋滟澄澈的桃花眼是幹淨的。
那雙眼在笑——
是那樣挑釁。
傅懷瑾咬了下後牙槽,吩咐那個女屬下:“把房間清理幹淨,想辦法把照片複原。”
“是。”
傅懷瑾離開楓橋别墅後,就直奔海棠名苑了。
他發誓,他今晚要是不把盛含春給弄一頓,他難消心頭之火。
可是,當他殺到海棠名苑時,就被福伯攔着問:“少爺,您究竟把住在對面的盛小姐怎麼了啊?”
傅懷瑾眉頭皺了起來:“嗯?”
福伯道:“我前幾天不是老寒腿發作嘛,盛小姐給我開了個藥方子,我吃了藥以後就大好了。我讓人從老家空運了一些土特産,尋思着今天去感謝她的,結果我等了一天,到現在都沒看到他們家有人。我就在想,是不是您把他們……都給趕走了啊?”
話落,傅懷瑾呼吸就重了幾分:“他們還沒有回來?”
福伯道:“沒有。”頓了下,十分郁悶的道,“連他們家吳媽都沒回來。不僅如此,我給吳媽打電話,還發現被她給拉黑了。”
傅懷瑾舌尖頂了頂上牙槽,擡手捏了捏挺拔的山根,嗓音聽不出喜怒的道:“沒有。”
福伯詫異:
“那他們怎麼還沒回來?難道是搬家了,不想跟我們做鄰居了?少爺,不是我說您,這盛小姐人美心善分寸感又極好。她住到海棠名苑的這些日子,不僅對小少爺頗為照顧,就是對我這個老傭人都十分關照,她若不是被您給欺負的狠了,肯定不會搬家的。還有她的那個女兒小糖果跟我們家小少爺十分投緣,兩個人關系好的比親兄妹還要親呢,哎……”
傅懷瑾被福伯唠叨的十二分不舒服。
他無比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冷冷沉聲,“我都說了,我沒有趕他們。”
福伯很不高興,他是真的喜歡對面的鄰居:
“少爺,就你那要吃人的态度,還需要挑明了趕嗎?人家盛小姐昨晚才救了咱們家小少爺,你第二天就揚言要給她好看,她一個孤苦無依帶着孩子的女人哪敢跟您叫嚣?她肯定躲得您遠遠的啊……”
傅懷瑾冷嗤,心道:這天底下就找不出第二個敢跟他叫嚣的女人了。
傅懷瑾不理福伯的唠唠叨叨,冷着臉子給秦淮打了個電話,确定‘盛含春’此時在盛公館以後,他就殺過去了。
他抵達盛公館的時候,恰碰盛朝暮送厲少斯從裡面出來。
兩人立在路燈下,有說有笑,畫面美好的令人憤怒。
傅懷瑾摔門下車,寒着一張臉走了過去。
厲少斯瞥了他一眼,挑眉問盛朝暮:“你招惹他了?”
盛朝暮道:“他綁架了小糖果威脅我,我隻是小小的報複了一下。”頓了下,“你先回去吧,後面的安排等我電話。”
厲少斯本來是打算回去的,現在看到傅懷瑾他就不想回去了:
“我不走,老子今晚要抱着你睡,你快給老子安排房間。”
盛朝暮擡手在他臉上拍了拍,“快滾,不然讓我師叔知道你在我這過夜,他能扒了你的皮。”
厲少斯痞氣的笑了一聲,厚顔無恥的道:“扒就扒呗,老子甯為花下死。”
“快滾……”盛朝暮是特地潑了傅懷瑾那間房的,為的就是等傅懷瑾來找她,她可不想厲少斯壞了她的計劃,“明天親自下廚請你吃飯。”
厲少斯終于被她的誠意給哄走了。
他前腳走,後腳盛朝暮就對傅懷瑾先發制人:“傅先生,恭候多時了,請吧。”
傅懷瑾沒想到盛朝暮竟然會主動邀請他進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