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嫉妒先夫人,先夫人去世,您又嫉妒大小姐,您總說大小姐搶走了二小姐在老夫人面前的寵愛,可是……可是二小姐何時對老夫人真心孝順過?
那些佛經,都是奴婢替二小姐抄寫的!
”
胡氏和沈清柔氣的兩眼通紅,胡氏還要上前打墨意,許媽媽卻一下子将她攔了住!
胡氏紅了眼,厲喝道,“許媽媽!
你做什麼!
這個賤婢污蔑主子,你們!
你們還不給我掌嘴……來人!
快來人!
給我掌嘴——”
胡氏瘋了一般的大吼大叫着,可花廳衆人,有誰理會她?
!
孫靈珺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此刻冷笑道,“大嫂,你可真是丢人!
你是相爺夫人,本該寬容博大,可你卻暗地裡如此嫉恨先夫人的嫡長女,不僅如此,你還不知道孝順老夫人,大嫂,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相爺夫人!
”
楊管家早就将漱玉齋掌櫃請了下去,這樣的場面,是覺不能讓外人看到的!
然而花廳裡面的話傳出去老遠,府裡上上下下都知道了這最新的消息!
原來,又是夫人和二小姐陷害大小姐……
胡氏咬牙切齒的瞪着孫靈珺,“你!
你憑什麼指責我!
那些金子和我們無關!
不是我們送的!
是有人栽贓我們!
是你!
是你——”
胡氏瘋了一般,先是指着孫靈珺,然後又轉身指着沈清曦,她着沈清曦眼底也是憎恨,看着孫靈珺眼底還是憎恨,看到這一幕,孫靈珺佯裝氣惱無比的道,“大哥,大嫂這個樣子,看誰咬誰,您也不管管?
!
”
沈懷早就被氣的七竅生煙了,“胡氏!
你給我跪下!
”
沈懷拍案而起,狠狠的瞪着胡氏和沈清柔,胡氏轉過身來,眼淚一滴滴的落,“相爺!
您不要相信這個賤婢的話!
不是我們!
真的和我們無關!
”
沈懷冷笑一聲,“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夫人?
!
剛才香草污蔑曦兒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
!
你說香草是曦兒身邊的大丫頭,可如今的墨意,可是跟了柔兒快十年的人啊,香草和墨意,誰和自己主子關系更親近一目了然?
!
你讓我信香草,卻說墨意是污蔑?
!
好啊好啊,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夫人如此狠毒如此無賴!
”
沈懷的震怒已經說明了一切,可胡氏哪裡肯放棄,她走到沈懷身前跪下,扯住了沈懷的袍子,“相爺!
妾身發誓,妾身對天發誓,以自己的性命發誓,那些金子,真的和妾身無關……”
半個時辰前,還是香草在揭發沈清曦,她用同樣的話指責沈清曦,可她沒想到,隻是過了一個時辰而已,卻變成了墨意揭發沈清柔,而指責她的人變成了沈懷,沈懷是大齊丞相,更是相府的天她的天,如今,她的天要塌了!
沈懷一腳踹在了胡氏的兇口,胡氏痛哼一聲栽倒在地,口中卻還在說着求饒的話,沈懷深吸口氣,“你這樣滿口謊話的賤人,你别說用自己的性命發誓,你就是子我面前以死明志,我也不會相信你!
從前的一件件,一樁樁,我哪一次沒有護着你幫着你?
!
可你卻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
讓别人以為我這個丞相連家都當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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