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開局被害?侯府真千金殺瘋京城

第414章 爭搶(4)

  

  宋時玥豈會被她打到?輕巧的躲過了她的兩次襲擊。

  長寧公主不依不饒,再次抓過手邊一切能抓到的東西,拚命的砸。

  「哎喲!」

  「快來人啊,護駕!」

  德公公和服公公的驚呼聲,引得眾人向高位的皇上看去。

  隻見德公公擋在景仁帝身前,額頭上有一道長長的皿痕,是被飛濺過去的碎瓷片劃傷的。

  長寧公主好似沒有聽到他們的驚呼,依舊在瘋狂的打砸,宋時玥不得不抽出鞭子,甩了過去,束縛住了她的雙手。

  房書蝶已經被她母親的舉動嚇懵了,皇帝舅舅不會認為她母親要搞刺殺吧?

  景仁帝一把推開德公公,怒氣衝天的走到長寧公主的面前,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長寧公主停下了嘶喊。

  景仁帝的臉黑的像墨一般,「長寧,你破壞了朕的瓊林宴,是想造反嗎?」

  「我……」

  神智恍惚的長寧公主隻覺得頭暈眼花,無法回答。

  「來人,將長寧公主押進天牢,好好的清醒清醒。」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把長寧公主送進天牢了?那那個靈毓公主呢,是不是也要受到處罰?

  新科進士們紛紛猜測,駱和裕替宋時玥擔心,靈毓公主都是因為自己才被牽扯進去的。

  他緊張的等待著皇上對靈毓公主的懲罰,卻是聽到讓他難以置信的話。

  「靈毓,可有傷到你?」

  景仁帝的關心透著緊張,讓所有的人都能真切的體會到。

  很多人對景仁帝對宋時玥無底線的寬容早已見慣,可那群新科進士卻是第一次見,有人無法接受。

  一名中年進士大聲道:「皇上,鬧事的雙方都應該受到懲罰。」

  顧玉宸說道:「明明就是長寧公主尋釁滋事,靈毓公主不過是在教訓她罷了。」

  那個進士一臉義憤填膺的說道:「長寧公主言語不當,的確該罰,可是靈毓公主也不應該以下犯上,越過皇上毆打長寧公主。」

  「這位進士,姓甚名誰?」

  宋時玥興味的看著那人。

  「學生二甲進士,洪遠,青州人士。」

  洪遠回答問題的時候,還抱了抱拳,顯得他很遵守規矩。

  宋時玥說道:「本公主剛才是在替皇上懲戒長寧公主,並不是在毆打。」

  「靈毓公主,你剛才的行為就是毆打,眾人都看到了。」

  「看來洪進士對懲戒一詞的釋義,有著自己的理解。」

  宋時玥面帶微笑的說道:「按律,長寧公主造謠污衊本公主,是要判重刑的,但本公主念在她是長輩的身份,將她的惡言惡語當成家人間的不滿發洩,隻是小以懲戒,怎麼就能成為毆打了呢?」

  「靈毓公主也說了,長寧公主是您的長輩,您卻以下犯上,實乃不該。」

  「本公主除了是長寧公主的晚輩,還有著皇上賦予的無上權力,上打昏君,下打佞臣,就是皇上做錯事,我都打得,皇後我也揍過,公主犯了事,為何不能懲戒?」

  皇上旁邊坐著的皇後聞言,頓覺頭皮一陣發麻,上一次被宋時玥揮鞭抽打的記憶復甦。

  皇後看向宋時玥的眼神,惱怒之餘帶著一絲畏懼。

  洪遠明顯是沒有聽說過此事,驚訝的張大了嘴,不知該說些什麼。

  畢邢意外他不知道靈毓公主的事,特地給他解惑。

  「皇上賜給靈毓公主一條禦馬鞭,與顧大人手中的尚方寶劍有著同樣的權利。無論在何時何地,隻要使出禦馬鞭,如朕親臨,所有人都得跪拜,並服從她的命令。」

  「什麼?禦馬鞭?」

  洪遠隻聽過尚方寶劍,並不知禦馬鞭。

  「皇上,女子不可參政,您怎麼能賦予靈毓公主這樣的權力?怪不得她敢在宴會上如此放……如此恣意。」

  有不少人心裡暗喜,可算有個明白人,還是個膽大的。

  袁大將軍和慶豐公等,與宋時玥不對付的人,都在心裡幸災樂禍,期待著能有更多的進士,像洪遠一般,控訴宋時玥,指責景仁帝的偏袒。

  景仁帝冷著臉道:「你在質疑朕的旨意,斥責朕的決定?」

  「學生不敢,但您賦予靈毓公主的權力,實乃有悖常理。」

  「呵呵,皇兄,這個洪遠可是個明白人。」

  長寧公主嗤笑,「這滿朝文武都比不上一個新晉的進士。」

  她看向周圍,「你們一個個眼瞎心盲,就看不到這個靈毓在惑亂朝堂嗎?」

  「長寧!你是要朕割了你的舌頭嗎?」

  景仁帝怒喝,「還不快將她押下去。」

  「皇兄,你糊塗啊,被一個野丫頭迷惑了心智,你將大楚在江山置於何地,將文武百……」

  長寧公主歇斯底裡的叫喊,被侍衛塞進嘴裡的綢布阻斷。

  續統領給侍衛打了個眼色,兩人架起長寧公主飛一般的離開。

  房書蝶要拉,景仁帝哼了一聲,「你是想去陪你母親嗎?」

  一句話,讓房書蝶縮回了手。

  「皇帝舅舅,我母親……」

  「你母親污衊靈毓,毀壞她的名聲,靈毓不與她計較。可她殿前失儀,朕必須懲戒,讓她清醒清醒。」

  您好偏心啊!

  房書蝶敢怒不敢言,她可不想和母親一樣被關進天牢。

  洪遠大義凜然的還想勸諫皇上。

  景仁帝已經問道:「你覺得朕處事不公?」

  「正是!」

  畢邢和駱和裕同時看向洪遠。

  「洪兄,別在說了。」

  洪遠不理會兩人,「我們即將入朝為官,做官就要主持公道,為民造福。長寧公主雖貴為公主,但也需要我們為她申冤。」

  宋時玥搖搖頭,「呵呵,申冤?她何來的冤情?」

  「長寧公主被您當眾毆打,不就是冤情嗎?」

  「本公主都說了那是懲戒,是因為她先犯了錯,才對她有所懲戒。」

  「在學生看來,您就是暴……」

  「洪進士。」

  顧玉宸打斷了他的話,「長寧公主先是以勢欺人,要強迫駱狀元娶她的女兒,後又污衊靈毓公主與狀元郎之間的關係。受到委屈的應該是狀元郎洛和裕,被冤枉的應該是靈毓公主吧。」

  「長寧公主是有不對,但靈毓公主的行為也有些過激。」

  洪遠還想堅持宋時玥與長寧同樣有過錯。

  景仁帝已不耐煩道:「你這麼迂腐,二甲進士是怎麼考上的?」

  洪遠被皇帝說迂腐,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訥訥的說道:「學生是憑真才實學。」

  「哼!朕看你隻適合研究學問,不宜做官。」

  啊?

  洪遠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仕途沒了。

  「皇上……」

  景仁帝一擺手,「無需辯解,你可以離開了。」

  一眾新科進士無不為他嘆息,卻又覺得這樣不分是非、不懂變通的人,若是與自己成為同僚,也許會背刺自己。

  於是,洪遠被帶離時,發現沒有一人為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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