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七章 虐死渣女
第一千六十七章虐死渣女
沒有想像中的爆怒,也沒有憤怒的尖叫,慕容清清有些搞不懂了,心中閃過一絲不安。
「這是……」她左看右看,好像剛發現自己的情況不對勁,驚嚇過度狀,緊緊抱著自己,憤怒的尖叫,「啊,你對我做了什麼?沐霽月,你好殘忍,你這是要毀了我!」
她這是將鍋甩給沐霽月,好像她是個被陷害的無辜女子。
沐霽月不禁氣樂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一道身影猛的衝進來,驚怒交加,心痛不已,「沐霽月,你瘋了嗎?你再不喜歡清清,也不能這麼對付她!我寧願你一劍殺了我,也不願意……」
是吳桐,他面無人色,身體搖搖欲墜,受到了一萬點的刺激。
他不敢看床上,一顆心痛如絞。
他不分青紅皂白,大聲指控沐霽月,都沒有經過調查和詢問。
還是無條件的相信慕容清清!
沐霽月神情冰冷,像看傻逼般看著他,他很可憐,但是,她一點都不同情他。
活該被人騙啊!
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霽月才不會傷心呢。「哎,你們怎麼笨成這樣?如果宮鬥的話,活不過一天,按照常理,不是應該先問一下,這是誰的房間嗎?」
吳桐呆了呆,隨即大聲質問,「這重要嗎?」
沐霽月對他的智商表示震驚,連常識都沒有嗎?
還是受的刺激太大,沒有了理智?
「當然很重要,這是南宮寒熙的房間。」
「什麼?」吳桐目瞪口呆,腦子塞滿了漿糊。
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再傻,也查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沐霽月和南宮寒熙的關係非同尋常,就算是要陷害,也不可能將人扔進南宮寒熙的房間。
還沒有等他想明白,一道刺耳高亢的哭聲猛的響起,嚴重幹擾了他的思考,看著哭的快要暈過去的慕容清清,他眼中閃過一絲沉痛。
不會的,她不是那種輕浮的女孩子,一定是被陷害的。
沐霽月捏著下巴,一雙眼晴轉個不停。
「慕容清清,你可能不知道,南宮家有一個規定,隻娶妻不納妾,也不置通房,你知道什麼叫通房嗎?就是出身卑微下賤,隻陪男主人睡覺的玩意兒,以你的出身也隻能當通房。」
她的話很難聽,卻是事實,南宮家是什麼人家?
姻緣不僅僅是個人的事,而且是兩家的聯姻。
江湖女子在他們眼裡,還比不上一個粗使丫頭,怎麼著也進不了門。
不過,慕容清清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要博一博。
堪比王侯世家啊,隻要一想到能成為一個世家的當家主母,她就興奮的不能自己。
不管是怎麼進門的,隻要能進去就行。
但面上可憐兮兮,眼淚汪汪的,「我不當通房,我也不會當妾,我們慕容家清白人家,隻允許做正妻,我清白已毀,如果不娶我,那我隻有死路一條。」
她這是以死相逼,用名聲,用清白,去賭對方的良知和臉面。
霽月不禁樂了,這種段數還比不上一個小嬪妃呢。
「那怎麼辦呢?估計你隻能去死了。」
這年頭,沒有了清白的女人,怎麼可能正妻?就連普通人家也不可能。
她不得不說,慕容清清打錯主意了。
慕容清清渾身一震,緊緊拽住被子,彷彿拽住了榮華富貴。
不對,不是這樣的,這個男人接受了她!
吳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急急的叫道,「不可以,霽月,你既然毀了她,已經出了一口氣,就放她一條活路吧。」
活路?天真的少年,霽月在心裡默默吐槽,不如玩個大的吧?
「這樣啊,那我在王爺面前求個情吧,不管如何,我的面子誰都要給的。」
慕容清清渾身一震,「什麼?王爺?」
被父親說對了,果然是王侯之家,她賺到了!
「就算是王府,也要講道理,毀了我的清白,娶我過門天經地義,否則將被萬夫所指。」
霽月笑噴了,「噗哈哈,你好逗。」
慕容家在江湖上地位高高在上,被人捧慣了,所以沒受過欺壓。
通常是他們欺壓別人,所以以為隻要說一句話,就能改變整件事情的走向。
卻沒想過,以前面對的是實力不如他們的弱者。
而這次,是王府,手裡握著國家機器。
清泉山莊在王府面前,不堪一擊。
慕容清清被她笑的毛骨悚然,「你笑什麼?」
霽月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深感可笑,「在皇權之下,一切都是塵埃,就算死也是白死。」
弱肉強食的世界,走到哪裡,都是靠實力說話。
慕容清清咬緊嘴唇,恨死了她高高在上的語氣,「你代表不了皇權!」
霽月嘴角微勾,不好意思,她的身份註定了能肆無忌憚的行事。
她,能代表皇權!
吳桐看到了她古怪的笑容,心中有很不好的預感,「霽月,就當我求你了,幫幫她。」
霽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放心,隻要我發話,沒人敢說不。」
她好大的口氣,好像全天下都在她掌控之下。
吳桐的一顆心往下沉,心中隱隱有了幾分預感,「你到底是什麼人?」
慕容清清卻迫不及待的想讓她兌現承諾,「謝謝你,沐小姐,你真是好人。」
一道清朗的聲音忽然響起,「好久沒聽到這話了,霽月,你懷念嗎?」
隻見南宮寒熙從窗外翻進來,笑容滿面的站在霽月身邊。
霽月沖他扔了個白眼,「懷念個毛,我是不是好人,輪不到別人說。」
「你……」慕容清清如被驚雷劈中,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灰敗,如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東西,「南宮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的聲音抖的不行,徹底抓狂了。
南宮寒熙奇怪的反問,「那我該在哪裡?」
「這床上的男人是誰?」慕容清清如被一巴掌拍醒,猛的扯開被子,露出身邊的男人,是一張平常無奇的臉。
她眼前一陣發黑,強撐著不肯暈過去,大聲質問,」你是誰?」
那男子施施然的拉過床邊的衣服,披在身上,嘖嘖有聲的盯著她看,「我說,慕容小姐,你也太饑渴了,大半夜的摸進去,一口一聲南宮哥哥,肉麻的不行,還直撲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