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計劃出錯了
小蓮勃然大怒,扭頭就要走,「可惡,我去找那個討厭的公主算賬。」
琳琅淡淡的叫住她,「未必是她乾的。」
小蓮愣住了,茫然四顧,神馬意思?
算了,小姐這麼聰明,誰能坑她呢?
不被小姐坑死,才是怪事!
琳琅放下筆,揉了揉手腕,「休息吧,把燈熄了。」
深更半夜,夜深人靜,一輪彎月高掛空中,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一條黑影在黑暗的夜色中走的飛快,熟門熟路的翻牆而過,在屋子窗邊停下腳步,戳了個洞,將一管迷煙送了進去。
他靜靜的站了半響,月色照在他斯文的面容上,陰惻惻的,透著一股邪氣。
月亮悄悄的躲到雲朵後面,四下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他終於動了,一挑門鎖,門開了,他走了進去,目標明確,直奔床上。
室內很黑,隻能看到一個隱約的輪廓。
他一邊走,一邊飛快的解下衣服,走到床邊,已經脫的精光,猛的撲向床上。
「什麼人?」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猛的響起。
黑影發出一聲刺耳的笑,「蘇小姐,我是真心愛慕你,你不要怕,我會負責的。」
他扯著被子,嘴角掛著志在必得的笑容。
隻要一想到美麗的女孩子躺在他身下,拚命掙紮,就興奮的不能自己。
「非禮啊,救命啊。」女子慌亂的求救聲響起。
黑影一點都不慌,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而剛才的迷煙隻會讓人渾身發軟,動彈不得,但神智清醒,對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這才是最有意思的。
如死魚般的躺著不動,沒有什麼反應,有什麼意思?
「你叫破噪子都沒人來救,還是乖乖聽話,我保證會娶你,沒有了清白之身,當不了於家的少奶奶,但一定是我身邊最得寵的女人。」
女聲猛的一變,犀利如刀,「於公子這是想強暴人後,再嫌棄人家不是清白之身,不能高攀了你們於家?隻配當你身邊的狗?」
整一個賤人,斯文敗類,裝的再溫文爾雅,也難掩人渣的本性。
「你想多了,啊。」
燈光一亮,照亮了室內,黑影看清楚眼前的一切,頓時如被驚雷劈中,渾身發抖,不敢置信。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
床上的美嬌娘怎麼變成了一個渾身油膩的粗壯漢子?而且脫光了衣服,一臉驚懼不安,仿若受了欺負的小娘子。
見鬼了,怎麼會這樣?他走錯地方了?
兩個裸男面面相對,畫風清奇,於梁呆了半響,終於意識到不對勁,慌亂的撈起地上的衣服往門口衝去。
一股甜香襲來,於梁眼前一黑,渾身發軟,無力的倒在地上。
那個粗壯漢子飛快的跳下來,一把抱起於梁,往床上一扔,還拿起鞭子狠狠抽下去。
尼瑪,下流胚子,還想打他家小姐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遠處,阿紮麗一路狂奔,面色通紅,氣怒攻心。
一邊的侍從也是一臉的擔心,「阿紮麗公主,我們公子可能是喝多了,走錯了路。」
這侍從是於梁身邊的心腹,剛才跑來找阿紮麗,說自家公子可能會出事,把她嚇壞了。
阿紮麗對於梁一片癡心,付出很多,心心念念,一聽這話自然就急了。
當她看到隨從所指的地方,又一次變了臉色,這不是蘇小姐住的院子嗎?
怎麼會跑到這裡?
難道真是跑錯地方?本來是想找她,結果跑到隔壁了?
一想到這,她的心裡又酸又甜,百般滋味在心頭。
「你確定是這裡?沒弄錯?」
隨從眼神閃爍,語氣卻很堅定,「肯定沒錯。」
剛走到院門口,發現門是開的,裡面傳來一聲尖叫聲,阿紮麗頓時臉色劇變,「糟糕,出事了。」
隨從搶先一步,站在院子裡大喊大叫,「蘇小姐,你怎麼能如此無恥勾引我家公子,不要臉,下流,小賤人……,還我公子的清白……」
「賤人罵誰?」一道冷冷的清喝聲猛的響起。
「賤人罵你。」隨從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順著聲音看過去,頓時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一個纖細的身影站在廂房前,清麗脫俗,優雅美麗,一襲紅衣隨風飄揚,飄飄欲仙,美好如畫卷,卻面罩寒霜,眉眼冷漠至極。
「蘇小姐,你怎麼在這裡?」隨從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震驚萬分,不應該是這樣的。
哪裡出了錯?
琳琅冷冷的看著他,像看著一個笑話。
「罵我者,隻有一個下場,死。」
隨從的腦袋混亂極了,搞不清狀況,「不不,蘇小姐,我家公子?」
琳琅柳眉一豎,嘲諷的笑了笑,「你家公子?呵呵,沒想到你家公子是那樣的人。」tqR1
不屑之情溢於言表,彷彿被噁心到了。
隨從的眼晴一亮,事成了嗎?「他對你做了什麼?不對,一定是你趁我家主子喝醉了,誘惑他,太不要臉了……」
話還沒說完,幾個巴掌拍過去,「啪啪。」
隨從的臉頓時腫成了豬頭,紅紅的一片,牙齒都掉了幾顆。
風荷揮了揮手,冷笑一聲,「有其仆必有其主,全不是東西,怪不得會做出那樣的醜事。」
阿紮麗再傻,也知道肯定出事了,心裡莫名的慌亂,「他到底做了什麼?他人呢?」
「啊。」屋裡又傳來一聲尖叫聲。
阿紮麗一聽是於梁的聲音,頓時嚇壞了,飛快的奔過去,卻被風荷擋住了去路,不讓她推門進去。
阿紮麗又氣又惱,惡狠狠瞪著琳琅,「為什麼不讓我進去?為什麼?」
蘇琳琅雙手抱兇,一臉的同情,「公主,我是為了你好,千萬不要進去,我怕你受不了打擊。」
打擊?阿紮麗的臉色發白,雙手直發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居然沒有勇氣推開風荷,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那種感覺快要將她瘋逼了,害怕的想哭。
琳琅面色很微妙,尷尬的,為難的,糾結的,「我說不出口。」
隨從見狀,不禁慌了手腳,事情肯定出錯了,「蘇小姐,你把我家主子怎麼了?他隻是喝醉了,要是冒犯你,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就放過我家主子吧。」
他的感覺也很不好,心臟跳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