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十六章 明月教
第一千七十六章明月教
紅衣服的騎士的眼晴一亮,直勾勾的盯著豐神俊朗的南宮寒熙,看的目不轉晴,「這位公子,你這樣擋在路中間很危險的,下次還是不要了。」
她一邊說話,一邊扯下面巾,露出秀美的容顏。
還有,她身邊的黑衣騎士也露出了真容,人比花嬌,就是一臉的冰冷,是個冷美人。
一行人都是女子,江湖中人的打扮。
南宮寒熙微微蹙眉,冷若冰霜的開口,「我跟你很熟嗎?」
他最不喜歡這種火辣風騷的女人,看個屁啊。
他是很帥,但一點都不喜歡別人對著他流口水。
紅衣女子特別豪放,眉飛色舞,「呃?你想跟我很熟?可以啊,求之不得。」
霽月忍俊不禁,偷偷的笑了。
南宮寒熙的臉黑了,冷冷的瞪了一眼,「……原來是個神經病。」
丫的,找抽吧。
他也不搭理人家,揮了揮鞭子就要趕路。
紅衣女子騎著馬追上來,熱情似火的打招呼,「公子,你要去哪裡?不如一起同行吧,人多熱鬧。」
她一直盯著他看,視其他人如無物,意圖明顯。
南宮寒熙氣的不輕,他被搭訕了?「我喜歡清靜。」
紅衣女子像是聽不懂拒絕似的,笑的很開心,「放心,我們會小聲的說話,保證不會吵你。」
南宮寒熙越是生氣,越是淡定,心中轉過無數個修理她的辦法,「我不喜歡跟陌生人同行,誰知道藏了什麼禍心?」
紅衣女子立馬反應過來,笑容滿面的開口,「先來介紹一下吧,我是明月教的左護法宋一茹,這是右護法方一燕,都算是江湖有名的人物,公子遇到我,就是一種緣分……」
她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求偶的氣息。
春天到了?霽月強忍著笑轉過頭,臉都憋紅了。
媽呀,太有趣了,這年頭什麼人都有啊。
南宮寒熙心塞不已,「我敢肯定,以及確定,我們沒有半點緣分。」
宋一茹拋了個媚眼,「公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凡事都有可能,我和你是註定的……」
南宮寒熙眉頭一皺,「別跟我擠眼晴,醜死了。」
明明是拋媚眼,卻被他說成是擠眉弄眼,也是醉了。
紅衣女子的笑臉僵住了,嘴角直抽。
「哈哈哈。」霽月笑噴了。
宋一茹的臉色刷的通紅,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瞪了霽月一眼,驚見霽月出色的面容,越發的不悅。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你跟一個大男人單獨同行,也不是什麼貞節女子。」
這是人身攻擊了,霽月立馬怒了,「我是什麼樣的女子,輪不到你說三道四,哎喲,你這是想勾搭男人?不好意思,恕我提醒一聲,這是大路上,你們也太不講究了。」
她的攻擊力爆棚,撕逼神馬的,最愛了。
宋一茹勃然大怒,伸出纖長的手指,長長的手指塗滿了鮮紅的顏色。
她對準霽月的鼻子怒罵,「你是什麼人?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
霽月不但不生氣,反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嗯,你確實沒資格。」
宋一茹臉色一變,怒氣沖沖的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們明月教有多厲害嗎?」
「不知道呀。」霽月拂了拂頭髮,一臉的漫不經心。
她是真的不知道,明月教到底是神馬鬼。
怎麼盡出極品?
不是說秦國的女子很含蓄嗎?她遇到了怎麼都是神經病?
黑衣女子方一燕一直沉默不語,神色冰冷,這會兒跳了出來,「我家教主武功蓋世,天下無敵,舉世無雙,人人敬重……」
她滔滔不絕的說了好多話,霽月越聽越不對勁,怎麼像星宿老怪丁春秋的調調?
「明白了,原來是魔教啊。」
方一燕臉上浮起濃濃的怒氣,「什麼魔教?我們可是名門正派,深受武林中人的喜愛。」
宋一茹急急的表現,「就是,我們明月教走到哪裡,都被人當成貴賓,就算武林盟主也對我家教主客客氣氣的。」
她們的反應有點奇怪,霽月眼中閃過一絲不知名的光亮,一本正經的說道,「很好,你們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霸氣十足的話,讓對面的兩個女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視。
南宮寒熙傲嬌了,「霽月,你隻能注意到我。」
這濃濃的酸味,無處不在。
霽月嘴角抽了抽,能不能別這麼傲嬌?「別添亂。」
她身上有一股凜然不可犯的氣勢,尊貴又優雅。
他們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方式,互動的很自然。
宋一茹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哇,你好粗魯,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你樣的女人沒人喜歡的。」
話音剛落,南宮寒熙就很嚴肅的表白,「我喜歡。」
宋一茹呆住了,他們是什麼關係?
這男人太有魅力了,她喜歡!
「這位公子,你的脾氣真好,居然能忍受她的無禮。」
她有意無意的挑撥,南宮寒熙一臉的迷弟狀,「沒辦法,我就喜歡她這調調,好帥氣。」
「……」宋一茹一臉的蒙逼。
方一燕見狀,連忙插上一句。
「公子,我們明月教有很多性格迵異的姐妹,不知公子有沒有興緻去見識一下。」
沐霽月猛的瞪大眼晴,我塞,好猛!
南宮寒熙卻像踩到了狗屎般,臉色很難看,「我不想逛窯子,我未婚妻會打死我的。」
「噗哧。」霽月被逗樂了。
方一燕冷漠的臉漲的通紅,又氣又怒。
「你說什麼?窯子?你居然把我們明月教當窯子?」
南宮寒熙奇怪的反問,「你自己說的,見識一下各色女子,這不是窯子又是什麼?你們經常這麼跑到大路上來拉客,看來生意不好啊。」
霽月很不客氣的踩上一腳,「能好嗎?送上門的不值錢,我建議你們倒貼,說不定還有人看在錢的份上,能上門坐坐。」
方一燕惱怒的扔出一塊銀子,扔在南宮寒熙的馬腳邊,傲慢的揚了揚下巴,「這是十兩銀子,公子,意下如何?」
他們兩人是不同的極端,一個是火,一個是冰。
南宮寒熙也不是吃素的,微微一笑,「才十兩?你給我一萬兩銀子,我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