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不好意思,本宮才是皇帝白月光

第246章 功勞

  

  等蕭靜安和李嬤嬤走遠了,沐驅寒撞了一下張院判的肩膀:「這是哪位公主?以前怎麼沒見過?」

  「別亂說話,這不是公主,」張院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這是先太子遺孤,靜安郡主!」

  「哦。」

  蕭奪特地點名讓張院判來給徐玉寧請平安脈,明顯是不放心的意思。

  自沐驅寒入宮,就由他負責給徐玉寧請平安脈,私底下他可沒少給徐玉寧掩蓋一些陰私。

  故張院判過來,他也緊跟著屁股過來,萬一發生什麼事,也好周全。

  「娘娘身體無礙,」張院判收回手,提起藥箱告退,「微臣這就回去給皇上復命。」

  沐驅寒起身也要走,徐玉寧忽道:「沐太醫請留步,上次你給本宮開的養容丸,可還有?」

  沐驅寒會意,跟張院判道:「院判大人,你先行一步,我稍後就到。」

  等張院判走了,徐玉寧忽問沐驅寒:「皇上要去木蘭圍獵,你們太醫院,都有哪些太醫隨駕?」

  沐驅寒說了好幾個名字,徐玉寧微微皺眉看著他:「你不去?」

  沐驅寒雙手一攤:「微臣新來乍到,這樣好的差事,哪輪得到微臣?」

  能進太醫院的太醫,都是過五關斬六將,通過嚴格的考核,才有機會進去的;

  而沐驅寒是宮中的娘娘舉薦進來的,說白了,是靠「裙帶」關係;

  能隨駕去木蘭圍獵,是莫大的恩寵,也是個肥差,自然輪不到沐驅寒這個剛剛進太醫院的新人。

  徐玉寧卻反問道:「慈安太後雖說身體大好,但這治病,越是到最後,越是關鍵,沐太醫不隨行,那怎麼行?」

  沐驅寒猛地擡起頭看向徐玉寧:「娘娘的意思,是想讓微臣想辦法隨駕?!」

  徐玉寧搭在扶手上的食指輕輕敲了兩下:「是!」

  「為何?」

  徐玉寧目光忽深:「因為,你們家需要這個功勞。」

  她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沐驅寒完全沒聽明白:「娘娘這話是何意?」

  徐玉寧不願多說,隻道:「你放心,我不會害你。」

  沐驅寒有點無奈:「行吧。」

  他提著藥箱,咬咬牙應下來,剛走兩步,忽地又折返:「娘娘,微臣向您打聽一件事。」

  徐玉寧剛捧起茶盞,聞言,又將其放下:「你問。」

  「那個什麼靜安郡主,」他忽問,「去過滇南麼?」

  「怎麼可能?」徐玉寧聽見他突然問起蕭靜安,還問起了這麼離譜的事,都笑了,

  「靜安郡主不過才五歲,一直長在皇城,怎麼可能去滇南那麼遠的地方?!」

  蕭靜安有沒有離開過京城,徐玉寧最清楚不過了。

  「是嗎?」沐驅寒微微皺眉。

  徐玉寧有些好奇:「你怎麼突然問起靜安郡主來了?」

  「沒什麼,隻是剛剛在永寧宮門外碰見了靜安郡主,覺得這孩子有點面熟,」

  沐驅寒尷尬地笑了笑,「不過娘娘說的也是,靜安郡主何等尊貴,怎麼可能到滇南去……滇南離京城十萬八千裡呢,定是微臣看岔了。」

  徐玉寧搖搖頭:「天下間,長有幾分相似之人何其多。」

  別說蕭靜安了,就說剛病歿的婉妃,她的眉目間都與徐玉寧有幾分相似。

  「也是。」沐驅寒也笑,轉身告辭了。

  等沐驅寒走了,徐玉寧坐在座位上,卻心事重重。

  若這一世,木蘭圍獵蕭奪仍受傷的話,沐驅寒若在,救治得當,那必是救駕之功,這是天大的功勞!

  這個救駕之功,她也想要啊。

  徐玉寧想通了什麼,眸光一亮,忽地從座位上站起身:「小福子!」

  「退朝——!」

  太和殿內,康公公一揮拂塵,宣告退朝,大臣們從殿內魚貫而出。

  「徐大人,請留步!」

  徐昌泰剛走下太和殿的台階,忽被一名內侍叫住。

  他定睛一看,眼睛微眯。

  這個內侍,他自然認得——

  這是他的女兒,宮中最近最得聖寵的月昭儀身邊的小福子、福公公!

  徐昌泰連忙左右看了一眼,推著小福子走到一側:「福公公!」

  「徐大人,」小福子臉上笑眯眯的,對於這位自家娘娘的「叔父」,他語氣十分客氣,「娘娘有句話,想讓徐大人代為轉達。」

  宮裡有個出息的女兒,徐昌泰在朝中也是春風得意。

  他摸了摸鬍子:「福公公,請講。」

  小福子湊近他的耳邊,小聲道:「娘娘在宮中,思親甚切,若是忠遠侯少夫人近日得空,不妨遞個帖子,進宮與娘娘小聚。」

  說完,小福子朝他點了點頭,告退了。

  徐昌泰雖說在朝中才幹平平,但是為官之人,身上始終有幾分敏銳。

  這一天下朝,他沒回徐府,徑直去了忠遠侯府。

  三日後,鄭氏帶著羿哥兒一起進了宮。

  「玉寧,」

  一進永寧宮,鄭氏便緊緊抓著徐玉寧的手,心裡既高興又疑惑,上下打量著徐玉寧,「你突然傳了消息回來,我和娘心裡都擔心著……怎麼樣,還好吧?」

  「我一切都好!大嫂不必擔心,」

  徐玉寧扶著鄭氏一起坐下,揮手讓珍珠和瑪瑙關了門窗,面色鄭重,「今日找大嫂來,是有要事相商。」

  徐玉寧以手擋唇,湊到鄭氏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隻見鄭氏的臉色微微一變:「你是說……皇上會在木蘭圍獵時出意外?」

  鄭氏看著徐玉寧,面色越發古怪:「玉寧,這將來之事不可預知,你這麼說,可是有什麼根據?」

  徐玉寧用力抓著鄭氏的手:

  「我終日侍奉皇上,自是聽到了一些風聲。

  這一次木蘭圍獵,不是表面看到的這麼簡單。」

  鄭氏想了想,也是這個理。

  她看著徐玉寧,不解道:「可是咱們兩個婦道人家,能幹什麼呢?」

  「若是皇上真的在木蘭圍場發生意外,」徐玉寧緊緊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似石頭投湖,激起陣陣巨浪:

  「大嫂,我們忠遠侯府如今家道中落,羿哥兒又未長成,若有救駕之功,你知道這是多大的機會嗎?!」

  鄭氏的心思可想不到這個上面去。

  故徐玉寧話音一落,她瞪大了眼睛,差點失聲:「你、你想搏這個救駕之功?!」

  徐玉寧這是何等大膽!

  別說她們兩個弱女子,就算是八尺兒郎,都未必敢這麼想!

  徐玉寧咬了咬牙,語氣透著一股強悍之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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