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绾好發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時間了.
“是不是緊了點?”慕傾寒看着謝南栀的發髻問。
謝南栀搖搖頭,“不緊。”
是真地不緊,謝南栀說地是實話,她自己都绾不起慕傾寒這麼好看。
“真的?”
“嗯。”
謝南栀看着慕傾寒那緊張地樣子心裡就暖呼呼地。
“那好,要是不舒服地話就趕緊跟我說。”慕傾寒是真的擔心自己第一次绾發,绾得不好。
“放心吧夫君。”謝南栀保證到。
快到宮門口的時候慕傾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下。”
“你說。”謝南栀以為慕傾寒要說什麼重要的事。
慕傾寒想了一下,“昨天嶽父大人派人來了,也送來了新婚賀禮,我放在你梳妝台的小抽屜裡了,等你回去自己看。”
謝南栀心裡一驚。
“爹爹派人回來了?”現在皇上和曲家都在等着謝嚴出差錯,好奪了謝嚴的兵權,謝嚴知道怎麼還自己送上門來?
“嶽父大人來信,說不能來參加你的大婚,但禮是一定要送到的。”慕傾寒相信謝嚴還是愛謝南栀的。
謝南栀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是不一樣的感覺。
她還以為謝嚴不知道自己婚禮提前了呢。
“我知你不會主動告訴嶽父大人,所以我讓人送信去了。”慕傾寒不是想幹涉他們父女兩的事,隻是不想讓謝南栀有遺憾。
果然,知她者慕傾寒。
“謝謝夫君。”謝南栀倚在慕傾寒懷裡說。
雖然已經料到皇後會為難自己,但是謝南栀是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為難方法。
“七皇妃也太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了吧。”皇後看着謝南栀不滿的說。
謝南栀一臉莫名其妙,她還真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又惹到皇後了。
“難道你不知道你進宮觐見的時辰嗎?”皇後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
謝南栀看着皇後,要找茬也不看看對方是誰。
“皇後娘娘說笑了,臣妾記得進宮觐見的時間是巳時,現在辰時才過半,并沒有遲到。”要說着宮規,謝南栀可是爛熟于心的。
“你……”皇後還以為謝南栀不知道呢。
“我怎麼會知道嗎?皇後娘娘放心,您拿給臣妾的書,臣妾都認真的看了。”謝南栀解釋到。
要是讓玉兒和竹兒聽見估計要笑死。
那些書都被謝南栀用來當柴燒了。
根本是翻都沒有翻開過。
“就算你沒有遲到,見到本宮還不行禮?”既然時間這方面沒有辦法給謝南栀教訓,那就從其他方面。
謝南栀在皇後的注視下,規規矩矩的跪下行了大禮。
“臣妾拜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不就是一個禮而已,謝南栀才不會和自己的命過不去。
謝南栀行禮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是做到極緻的,不給皇後找茬的機會。
“起來吧。”皇後看了遍以後,找不到任何破綻,不得不讓謝南栀起身。
自慕傾寒被皇上單獨叫走以後,皇後就一直這樣陰陽怪氣的,特别是在看到自己的時候。
“謝皇後娘娘。”謝南栀站在一邊,不說話,也不做什麼,隻是安靜的站在一邊等着慕傾寒回來。
皇後看着謝南栀,想到謝南栀身後的星月衛,眼神慢慢的就變了,“剛才本宮是不是對你太嚴肅了?有沒有吓到你?”
謝南栀聽到皇後的話,覺得自己一口老皿哽在脖子,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的那種感覺。
“沒有,皇後娘娘隻是按照規矩辦事而已,而且本來就是臣妾的問題,怎麼能怪皇後娘娘。”謝南栀不會覺得皇後剛才的話是對自己太嚴肅了
上一世更嚴肅的,更殘酷的她都見過,和現在這個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自己多少皇後手下差點丢了性命。
皇後看着和楚星月七分想像的謝南栀,當年是皇上和謝嚴為楚星月癡迷得難以自拔,現在是太子和七皇子對謝南栀癡迷得難以自拔。
在皇後看來謝南栀和楚星月兩個人都是禍害,不能留着。
謝南栀不傻,知道皇後的态度為什麼突然就變了。
不僅僅是皇後,這天下窺探星月衛這股勢力的人實在太多太多了。
就算得不到星月衛,得到星月衛的支持,那也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
隻是謝南栀現在的身份讓皇後很難取舍。
謝南栀已經嫁給慕傾寒了,那就不可能再站在太子這邊。
“栀兒,本宮問你,要是老七和太子對立,你會選擇幫誰?”皇後現在就問清楚,這樣才好早做打算。
“皇後娘娘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謝南栀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