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謝南栀是七王妃啊!
可,竟然有人喊她娘子,這人還不是王爺,實在讓人震驚。
沐塵樂似乎沒有察覺到謝南栀的尴尬之處,依舊開心的說着話。
他眼中滿是興奮之色,見謝南栀不理他,便嘟着嘴,繼續道。
“娘子,你為何不理塵兒?”他說着,也輕輕地抽泣着。
底下地人看着這一幕不知所言,甚至有沒見過沐塵樂的人看謝南栀地眼神也奇怪起來。
“少爺,你别這樣,王妃娘娘,對不起……我家少爺地情況您也知曉……您……”小厮支支吾吾地說着,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有些害怕。
随即,在衆人的注視下,小厮捂住沐塵樂的手,便把他直接帶走了。
謝南栀擡眼望了望沐塵樂離去的方向,眼中的情緒不明。
她早已經猜出沐塵樂來着城守府中的目的不簡單,但究竟是為何,她暫且還沒有想清楚,需得好好的探究一番。
“王妃娘娘,王爺醒了。”府中的女婢跑過來慌慌張張的禀告着。
謝南栀聽聞,顧不得其他,丢下衆人,便直接去了慕傾寒的房中。
她心中一片混亂,嘴角揚起一個微笑。
“王爺,我就知道你會醒來的。”謝南栀喃喃自語,極為開心。
……
殿内一片混亂,假山那裡也并未閑着。
“童琴,為什麼你這樣?”花枝滿是驚訝,不自覺驚呼出口。
和幾人離别已經,童琴扭頭一看,便是驚訝。
此刻的童琴,已經換回了平日裡短白的女裝,青絲也隻是簡簡單單地挽着,固定在腦後。
遠遠看上去,不接觸,便會感覺和童琴平日裡的裝扮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就連給人的感覺也是一樣,好似根本沒有受得了之前的事情。
她,依舊還是童琴,也依舊還是一如既往的打扮。
但,經過短暫的接觸後,花枝知曉,人還是童琴,可人卻不是了。
對于童琴的變化,花枝心裡不由得感慨,她也不知稍後應該如何和謝南栀交代。
月下的光映襯着她的臉,明明那麼近,花枝卻感到在用盡一生時間都不能再和童琴的心再次拉近。
花枝不自覺的向前走着,心裡微微有些觸動。
隻不過片刻,她便走到了童琴身邊。
花枝伸了伸手,想要拉着童琴的手,緩和一番二人的關系。
面對着花枝,童琴一撇,便錯過了花枝的手,好似是她身上有泥濘一般,不願觸碰。
“不了,花枝還有事嗎?”童琴冷聲詢問。
話剛說完,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也被自己驚訝到了。
一時間,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緊張,空氣變得靜默起來,久久不語。
花枝看向遠處,隻見有人拿着一盞宮燈,歪歪扭扭的往這邊走。
她繼續觀察,那人的腳步極為匆忙。
“誰,是誰在那處?”
隻聽了一聲,花枝便已确定來的人便是墨黑。
墨黑提着燈,找到二人藏身之處,看到眼前熟悉的人,也是不解。
童琴和花枝相視一眼,知曉她們之間的事不能被其他人知曉。
“我和花枝。”
童琴說完極為冷漠,二人話語之間,墨黑便已經跑了過來。
他一見着,便對着童琴道:“竹兒不見了。”
墨黑低着頭,不敢繼續言語,畢竟竹兒消失的事和他有關系。
暖黃色的宮燈擱在一旁的石山上,暖洋洋的顔色打在童琴的側臉上極為好看,也照亮了她嘴角溫柔的笑意。
其他人都知曉,墨黑喜歡竹兒,可隻有她自己知曉,她心裡也喜歡墨黑。
如此複雜的關系,童琴心裡不爽,她也知曉,倘若竹兒和她為了墨黑争執。
到時候,謝南栀定會幫助竹兒。
這便是這些日子裡,童琴别扭的原因。
聽到竹兒不見的消息,童琴笑着。
她笑起來很好看,臉頰邊有一對深深的酒窩。
她眉眼彎彎,這一幕讓墨黑看得恍然。
細細算下來,他也和童琴相識已經極久了。
可為何她在聽說了竹兒消失的事情後,反而還大笑呢?
墨黑想不通,他滿心滿意都是尋找竹兒。
竹兒消失了已經好幾日,也不知他此刻在何處,過的好不好。
墨黑心中擔心着,卻沒有人知曉他的心思。
“那,沒事我先離開了,你和暗赫剛回來,便好好休息幾天吧。”墨黑拍了拍童琴的肩膀,随即提着一盞燈,再次離開。
他好似根本沒有來過一樣。一來一去,這邊再次恢複安靜。
墨黑一離去,童琴繼續和花枝交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