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起來,有話好好說。”謝南栀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說。
四人對視了一眼後起身。
“你們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謝南栀一看他們的架勢,那就是非要見到她不可。
“聽掌事說小姐已經知道我們是屬于星月衛地了,但是小姐一直沒有傳喚我們,所以我們就來了,想要參見一下小姐。”
謝南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地四個美男,長得倒是不錯,難怪京城都說白家的男子個個都長得十分标緻。
原來不是空穴來風。
“我最近比較忙,等我有時間我會去找你們地,你們不用冒險來找我,要是被曲家和太子發現就不好了。”謝南栀還是擔心他們。
一人搖搖頭,“不是我們非要來地,是我們地父親想要見見小姐,想得都要魔怔了。”
其他三人點了點頭,幾人毫不猶豫的把他爹給出賣了。
謝南栀有些不解的看着四人,想見她就想見她吧,魔怔了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爹自從收到掌事的信,說小姐會來拜訪,讓我們做一下準備。”
“從那天開始,我爹就整天神經兮兮的。”
“是啊,是啊,連桌上沾上一點灰塵他都要讓下人反複的打掃,桌子擦得能當鏡子用。”
幾人都覺得他們的爹可能是瘋了,但是他們沒有證據。
謝南栀覺得他們說的有些誇張,怎麼可能嘛。
但是四人真摯的眼神告訴謝南栀,他們沒有開玩笑。
“那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爹,我大概三天後去拜訪他,隻是你們白家好像分成兩半了,我到時候要怎麼尋找?”
謝南栀覺得自己要找錯了的話,那會非常尴尬的。
“這個很簡單,我們雖然分成兩家了,但是還是住在白府裡,門口的侍衛也是共用的,有客人來的話,他們一般是認邀請函,小姐的話,這裡有我爹準備的令牌。”一人把廣袖裡的令牌拿給了謝南栀。
謝南栀接過令牌,上面刻着一個小小的白字。
一看這個令牌就是剛做好沒有多久的。
“這是我爹蹲在屋裡刻了一天的。”
“你們是叫什麼名字?”謝南栀覺得應該知道一下他們的名字。
“我是長子,叫白樂恩。”
“我次子,叫白樂軒。”
“我是三子,叫白樂景。”
“我是最小的,叫白樂思。”
四人依次自我介紹。
謝南栀看着四人相似的容顔,真的是很害怕自己把人記錯了傷了人家的心。
“沒關系,小姐不用馬上就記住我們,因為長相,家裡的長輩有些時候都會把我們認錯。”所以他們自然是不會要求才見了一次面的謝南栀完全記住他們。
但是謝南栀有自己的辦法。
她是看出來了,雖然四人長得像,年紀也沒有相差多少,但是還是可以區分的。
長子比較沉穩,遇事很是沉着。
次子的話比較膽怯,從看見謝南栀開始,眼神就在不停的閃躲,不是害怕,是羞怯的不敢看謝南栀。
三子的話很是跳脫,臉上一直揚着笑,讓人看見都覺得心情很好。
四子的話,給了謝南栀一種慕傾寒的感覺,就是那種内斂不愛說話的感覺,平時應該是一個很沉悶的人。
“我會盡量不把你們認錯的。”謝南栀隻能這麼說,因為話不能說太滿,不然打臉的時候就太痛了。
“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謝南栀看着外面的天色。
要是再不回去,白老爺都要跑到将軍府來找人了。
“對了,你爹為什麼不自己來?”謝南栀看着四人問。
準備走的四人聽到謝南栀的問題一起笑了。
“其實我爹是準備自己來的,為了來還讓我娘準備了好些新衣裳,但是最後沒有來是因為,他說他怕看見小姐太激動了,當場出醜讓小姐下不來台,所以讓我們先來。”
“我們估計他現在正在家懊惱為什麼沒有自己親自來。”白樂景給謝南栀解釋。
謝南栀聽了覺得他們的爹估計和白樂思一樣,也是一個活寶型的。
“嗯,你們快回去吧,路上小心些。”謝南栀交代完就讓竹兒送他們離開了。
“小姐?”竹兒回來就看見謝南栀在看着月亮發呆。
她知道,估計謝南栀又在想慕傾寒了。
“送走了?”
“嗯,已經安全送他們離開了。”
謝南栀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竹兒辦事,謝南栀一直很放心。
“時間不早了,讓他們收拾收拾早點休息吧。”謝南栀看着不遠處的庭院,還在忙碌的下人們說。
竹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傳達謝南栀的意思的。
但是她還是要先送謝南栀回院子。
“準備些禮物,過兩天去看看這個白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