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乍起幾分,每一分都是極為迷人,初春的天還是帶着幾絲寒冷,就好似謝南栀的心一般,這些日子以來都不太平靜。
慕傾寒站着,想起剛剛謝南栀地問題,他隻能對着謝南栀搖了搖頭。
關于星月夫人地事,他目前還不确定,便不敢過多胡言亂語,害怕讓謝南栀徒增煩惱。
這些日子陪伴在謝南栀身邊,她已經見她勞累了許多日子。
但是看着謝南栀眼中流露出失落的神色後,慕傾寒有了幾分于心不忍。
明明他是她地夫君,明明謝南栀唯一能夠依靠地便是他。
慕傾寒第一次感到無可奈何,隻能開口安慰道:“不過沒關系地,我們現在去天涯找。”
聽完慕傾寒的話,謝南栀更加疑慮,天涯?那可是個好地方,可星月夫人怎麼可能在那裡呢?
謝南栀不解,天涯之人從不外出,天涯之内外人進不得,可慕傾寒卻說她的母親在天涯中。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一切又應該如何解釋。
謝南栀輕扶着肩上落下來的青絲,歎了口氣,不過有希望總比絕望好。
這麼些天擔心衆多事情,頭發也是大把的掉,但這些事情隻能忽視。
但天涯可不是這麼好進去的,她皺着眉頭出聲問道:“需要我派人做什麼準備嗎?”
聽着她清脆的嗓音,慕傾寒心裡暖暖的,不過他辦事想來讓人放心,需要準備的早就準備好了。
“我都安排好了,我們走吧。”早在來了拂鯉城後,他便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
說完,兩人便打算肩并肩一起離開,不過在路上謝南栀還是走着不太理解他的安排。
為何一定要去天涯?按道理來說星月夫人和天涯是萬萬扯不上關系的啊,哪裡得來的消息,靠不靠譜。
萬一他們二人到了天涯,有危險,又當如何?
一切的一切撲朔迷離,謝南栀不敢斷定。
她心裡百般顧慮,她糾結了一會,還是微微眯了眯眼,輕輕地出聲問道。
“星月夫人和天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關系嗎?”
慕傾寒頓住了,有些愣神,他挑眉笑道:“我知道的你肯定也知道,不過這件事我确實還沒有跟你提過。”
這話一開口,立刻把謝南栀那顆蠢蠢欲動的好奇心給吸引住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據她所知,母親雖不是一個普通人,但也不是一個複雜之人。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亮晶晶的,慕傾寒似乎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歎氣道。
“你啊,真拿你沒辦法,不過這也沒什麼好瞞着的。”
他擡頭看着外面的天空,随後繼續說道:“星月夫人離開的時候有給我留下一封信,那是秘書,萬萬不可給他人瞧見,可你是她的女兒。。。。。。”
秘書?究竟是什麼樣的内容才會讓星月夫人單獨留給慕傾寒呢?
既然慕傾寒有密書,為何之前不告訴她?謝南栀不解,扭頭看向慕傾寒,偌大的眼神裡滿是好奇。
謝南栀屬實有些好奇,她思索片刻,伸手輕輕地推了推慕傾寒的手臂,催促道。
“王爺大可不必吊人胃口,直說便是,王爺所說的一切我都相信,隻要王爺能不瞞着我……。”謝南栀鄭重的說着,但眼底裡确是帶着幾分調皮,極為耀眼。
慕傾寒少見的在她臉上看見調皮的笑容,心裡微微贊歎之餘,随即他便淡然一笑,解釋道。
“星月夫人留下的那一封書信裡面恰巧有提到天涯,所以我懷疑她和天涯有關系,說不準這也是一個線索呢?”
慕傾寒的懷疑看起來不是沒有道理。
線索?謝南栀若有所思,既然跟天涯有關的,她突然腦海裡蹦出一個人選來。
沒錯,就是洛歌。前些日子他們也得知,洛歌便是從天涯中走出來的人。
而且他之所以能夠操縱黑蟒,全然是因為那些所用之術,都是天涯私地裡的秘術。
“王爺,要不在我們去天涯之前,我帶你去見個人吧?”
能被謝南栀主動提起來的人,讓慕傾寒有些好奇。據他所知,謝南栀似乎不認識那裡的人。
緊接着她又開口說道:“對于天涯一點都不了解的話,光是進去也打探不到什麼消息,而洛歌則是從裡面出來的,所以我們可以。。。。。。”
慕傾寒聽明白她的意思了,這是準備去問洛歌。
也罷,問上一問終歸心裡有底細,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謝南栀和慕傾寒打定心思,準備折回去尋蘇澤華和洛歌,把那些事情問上一問,究竟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