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決裂
聽蘇哈圖說完,莫桑點頭,我知道了,美國人那邊我會去交涉。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不過也别有太大指望。
現在他們在越南的情況不太好。
蘇哈圖淡淡道,我知道就是一個姿态罷了,讓工黨的人有些顧忌。
莫桑嗯了一聲,明白蘇哈圖的真實意圖。
暗暗松一口氣。
如果蘇哈圖真指望這件事出成果,那就難辦了。
蘇哈圖喘了一口氣,又道,還有蘇俄方面,你也适當接觸一下。
莫桑點頭,這個有什麼原則?
蘇哈圖早就有父愛,先看看他們的态度,如果必要,可以讓蘇家諾流亡莫桑吃了一驚。
原先蘇家諾一直是蘇哈圖的一塊心病。
雖然蘇家諾已經下去了,但作為一手締造了印尼的人,他的威望和能量不容小觑。
隻要他活着一天,蘇哈圖就一天不能安生,偏偏他還不能輕易下黑手。
這種事一旦暴露,副作用太大,一直以來都是軟禁着莫桑勸導,這是不是慎重一些?
蘇哈圖擺擺手道。
沒關系,他已經不是五年前了,就算現在放了也活不了多久了,還不如讓他發揮一些作用。
莫桑這才恍然大悟,他雖然是蘇哈圖的心腹,但在蘇家諾的問題上一向注意分寸,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管的别管。
片刻後,莫桑離開蘇哈圖對蘇比安道,你也回去休息吧?
是叔叔蘇比安點頭,規規矩矩退出去,直至屋裡隻剩下蘇哈圖一個人。
他枯坐良久,又是一聲歎息。
自從五年前趁勢而起,他何嘗想過自己會有如此窘迫的一天。
随着蛇王伽丹的死,皇家在泗水算是坐穩了,偏偏眼下自己的身體這個情況,不敢輕易把兵權交出去。
别說其他人就是親侄子又如何?
蘇哈圖是航母出身,深深知道兵權的重要,更知道兵權一旦交出去,輕易就拿不回來了。
所以這個時候,他一定要牢牢把嫡系部隊捏緊了,隻能看着江鼎勝在昆變。
黃德祿在泗水繼續做大向外擴張,到了現在,蘇哈圖已經有些後悔了。
他沒想到這次本想割一波韭菜卻搞成了現在這樣心裡卻仍想不明白究竟是哪裡出錯了。
與此同時,蘇比安回到家,看到王玄的第一句話就是蛇王伽丹死了,王玄吃了一驚,旋即笃定道,是杜飛。
他再泗水。
蘇比安詫異道,杜飛他這麼厲害。
王玄搖頭,不再厲不厲害,而是杜飛這個人乃是變數,你是***的面向,至少有二十年壽數,現在他卻死了。
蘇比安一跺腳,這個**的,我們怎麼辦?
王玄沉吟道,看來這次有些失算了,我們所有布置都在雅加達,原以為他來到印尼肯定要先來雅加達,沒想到。
為今之計,我看還是以不變應萬變。
說着看向蘇比安,如果排除杜飛的因素,其實我們的計劃進行得還算順利,你奪取氣運的效果已經顯現出來,要不然這次導彈襲擊蘇哈圖最多受輕傷,現在卻不得不截肢,說明他的氣運已經大幅受損了。
蘇比安的眼睛閃過一抹亮色。
王玄繼續道,我們隻要接着按部就班,隻要你的氣運積攢夠了,接掌整個國家自然百無禁忌。
蘇比安點頭,卻仍不忘杜菲拉杜飛王玄的心裡雖然也惦記着杜飛,嘴上卻風輕雲淡道,此人既然是變數,就不能以常理揣測的,我們隻管做好準備,他若敢來雅加達。
便天羅地網等他,他若是不來,就是氣數未盡,也隻能順其自然,不可強求。
蘇比安嗯了一聲轉,又從兜裡拿出一個東西遞給王玄。
王玄眼睛一亮,接過來道,找到了。
蘇比安點頭。
王玄打開蘇比安遞給他的用手絹包着的東西,一層一層裡邊
還包着一小塊報紙。
最後赫然露出了一截人的手指頭。
王玄不由得露出笑容,好,有了這根手指,我們的計劃将會事半功倍。
原來,蘇哈圖截之後,蘇比安偷偷弄來了一根手指頭,之前盜取蘇哈圖的氣運,他隻偷偷拿了一些蘇哈圖掉下來的頭發雖然夠用,卻相當勉強。
而在另外一邊與愁雲慘淡的蘇哈圖不同。
遠在泗水的皇家完全是另一番場景。
第二天幹脆出動了一輛卡車,将蛇王伽丹那條巨蟒拉着在城裡敲鑼打鼓的遊街。
皇家請來的高人擊殺蛇王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這一下仿佛在泗水城裡引爆了一顆炸彈。
原本有些本地土著知道蛇王伽丹藥來對付皇家,心裡還在暗暗幸災樂禍。
更有的已經在暗中準備一旦皇家完了沖上去咬一口,那些跟黃家交好的華人則憂心忡忡,擔心皇家完了日後該怎麼辦,卻沒想到一夜之間情況竟然逆轉了,兇名赫赫的蛇王伽丹竟然死了。
這個時候皇家的臨時指揮部,那也是高朋滿座,一早上鄰家。
陳家蔡家的人就都趕到了。
上門恭喜的同時也是打探消息來的。
至于為什麼來得這麼快來得這麼整齊,隻能說大家都是人擠人。
這些人其實早就來了,隻是沒有冒頭,畢竟這兩天蛇***要滅了泗水皇家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這個時候淩晨菜。
三架當然要看一看形勢,如果皇家直接被滅了,也沒什麼好說的,趕緊卷鋪蓋走人。
甭管馬來還是暹羅,肯定不能留在印尼等死。
而且在此前,他們其實不太看好皇家,畢竟蛇王伽丹的名氣實在太大了,被吹噓得神乎其神,誰也不知道深淺,豈料這一次居然敗的這麼幹。
不僅沒奈何皇家還把自己這條老命搭在這兒。
得到消息之後,其他幾家立即做出了反應,這才齊集一堂。
在堂上,杜飛做了尚未。
對于這一點,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尤其是黃家人,個個都覺得理所當然。
作為最大的功臣,澤鑫并沒有出席這種場合,杜飛作為代表當然有。
這個資格。
這時黃德祿正在蓄說昨晚上的情況,其中誇大其詞自不必說,如今在其他三家眼裡,杜飛跟皇家的綁定更深,此時把磁芯吹得越厲害,對于皇家也越有力。
至于杜飛,更是樂見其成,現在必須要給這些大宗族打氣,有了皇家這個現成的榜樣,再加上蛇王伽丹主動送上門來,宣傳效果瞬間都拉滿了。
如果隻用嘴說林家陳家蔡家還不一定相信,但蛇王伽丹的屍體擺在那兒,還有那條巨蟒更不可能造假。
三家代表在震驚之餘更有些惋惜,早知道大陸那邊這麼強硬,不僅打了導彈,還派來了高手,他們就該更積極。
主動現在讓黃家占了先,接下來就算占了東爪哇也是他們三家給皇家打輔助,日後一步落後步步落後。
所以在聽說接下來還要跟杜飛購買防空導彈和坦克,這三家表現的尤為積極,尤其是失去了根基的陳家,現在手裡最大的籌碼隻剩那些提前轉移出來。
存在外國銀行裡的錢了,要把這些錢發揮出最大的效果,必須把好鋼用到刀刃上。
現在杜飛這就是刀刃,是陳家唯一翻身的機會。
陳家來到泗水,必須要成為股東,而不是來給黃家打工的,能不能成為股東,杜飛說話遠比皇家更有分量。
林家蔡家雖然沒有陳家這樣急切。
但心裡的盤算也差不多,差别隻是兩家手裡的籌碼,更多盤算着能不能讨價還價。
杜飛心裡暗暗搖頭,隻能說,商人就是商人,不管到什麼時候,潛意識想的都是做買賣,那一套不是說這套不好,隻是要分時間地
點,現在都讓人把刀架到脖子上了,還在這兒待價而沽。
隻能說明你們還特麼真有商業精神。
不過杜飛也沒發火,說到底,杜飛在這裡是個外人,害,主動積極反而容易讓人懷疑。
面對陳家的主動,杜飛回以熱情面對林家菜家的矜持,杜飛也沒說什麼,反正都是你們消費。
這一場各懷心思的會見,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末了。
杜飛主動起身道,諸位同胞,如今我們站住了,泗水用不了幾日拿下東爪哇都不成為題,形勢一片大好,我也該走了。
在場之人頓時愣了。
黃德祿連忙道,領導您這難道是我黃家有和招待不周?
杜飛擺手笑道,不是不是德路,你和德彪都是跟我一起戰鬥。
有的同志呢,說什麼招待不周,就太客套了。
黃德祿松一口氣,忙又問,那是為何呀?
杜飛直言道,一來,這次我出來的時間不短了,家裡還一大攤子事兒,總得回去看看,不然也不放心。
二來,加裡曼丹那邊也需要去看看,所謂三足才能鼎立,你們兩邊都穩住了。
才能互相策應,牽制敵人反撲。
尤其是你們這邊同在爪哇島上,蘇哈圖緩過來肯定要先針對你們。
說起這個,衆人的臉上都有些凝重,杜飛說的沒錯,相比隔海相望的加裡曼丹,蘇哈圖騰出手來肯定先對付他們,林家蔡家的人也有些急了,他們原本盤算。
杜飛千裡迢迢來來到這裡肯定要有所圖謀料實現這些謀劃必須借助他們四家本的力量,才覺着有待價而沽的資格。
誰知杜飛壓根兒沒提這出兒,竟然直接要走,不僅要走,還要去加裡曼丹加裡曼丹的江鼎盛不僅是華人,還是工黨的領導,跟杜飛既是同胞又是同志。
說起來比他們這些大姓宗族更有共同語言。
他們突然意識到,杜飛在印尼能合作的人可不止他們。
最終,杜飛還是沒走了,又在泗水呆了三天。
經過這三天,王德彪率領兩千多人橫掃了整個東爪哇。
雖然這樣說,但其實也沒怎麼打仗,除了一開始的詩,都阿佐縣開了幾炮。
其他地方幾乎都是望風而下,就連爪哇東邊的巴厘島都跟着投降了。
這連黃德彪都沒想到,他每到一地都會收攏當地大家族的子弟,令黃德彪出發的時候帶着不到兩千人,回來的時候,隊伍反而膨脹到了将近三千。
另一件大事就是時隔小半個月,遇襲後的蘇哈圖第一次在公衆場合露面。
他斷臂截肢的消息也終于傳了出來,頓時在印尼國内引起一片嘩然,繼而引發的後果不言而喻。
不過相應的,蛇王伽丹死亡泗水坤甸備戰的消息也傳了出去,使許多華人看到了新的希望,拖家帶口向着兩個地方彙聚,杜飛留下來這三天收獲相當大,原本當初皇家定下的。
購買便攜式防空導彈和坦克的一千萬訂單直接被陳家結下了一大半。
林家蔡家一看也顧不得矜持,連忙說,二十輛坦克肯定不夠,還有下一步進攻,日熱時肯定需要更多武器裝備。
兩家一合計,當即湊了1500萬美元,硬是要塞得杜飛不要都不行,杜飛也沒咋客氣。
對于美元和黃金,他從來都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等到第三天頭上,杜飛終于登船離開泗水,這一趟帶走的除了十噸黃金,還有3500萬美元。
這些錢可不是空頭支票,都是實打實的現金跑去。
當初從八畝多地軍營裡搞到的黃金和美元其他的2500萬美元。
隻要回到香江,立即就能兌現。
這還隻是黃琳陳蔡四家的,還有姆巴佩代表的努沙登加人再确認蛇王伽丹死後,姆巴佩的态度來了個180度大變樣,差一點就給杜飛跪下來
,讓杜飛一定要幫他們趕走葡萄牙殖民者。
對于這種手裡有礦的優質客戶,杜飛當然不能拒之門外。
還是過去的配方,先派人去新東方學校,在配套賣武器作為回報,姆巴佩除了準備好黃金,還得對外宣布努沙登加群島獨立出來。
努沙登加群島除了最大的帝汶島被葡萄牙人占了,其他島嶼仍屬于印尼。
現在這一宣布等于是狠狠打了蘇哈圖的臉。
之前泗水和坤甸雖然出了亂子。
卻并沒宣布獨立,還能糊弄過去。
這下要是不打,可就說不過去了。
如果打的話,中間還隔着東爪哇,頗有些鞭長莫及的意思。
要是用海軍,印尼這時候也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艦艇。
更麻煩的是去了打誰。
按照努沙登加人的說法,獨立之後,首都就在地裡,可現在地利還在人家葡萄牙手裡。
總之,這就是一個給人添堵的破事。
偏偏蘇哈圖還不能放那不管真要不管其他地方有樣學樣就麻煩了。
要知道印尼可是有三百多個民族,要是都跟努沙登加一樣,可就徹底零碎了。
杜飛登上了離開泗水的船,黃德祿領着黃靈陳蔡四家主事的人都到碼頭送行,到了今天。
當初去四家裝訓練的五百多人,已經有九成彙聚到了東爪哇。
厲兵秣馬,杜飛站在甲闆上,對岸上揮了揮手,船還是杜飛從巴淡島搞來那艘遊艇經過檢修後,這次要直接開到坤甸去,再由坤甸返回湘江。
回到船艙裡,杜飛看了一眼盤膝而坐正在閉目養神的自信一噸而坐在磁芯對面。
眼睛不停地打量原先伊戈爾覺着他的實力就算比磁芯差一些,也不會差太多。
但這次在泗水見過了蛇王伽丹,讓他意識到他跟磁芯的實力差距居然這麼大。
以伊戈爾的經驗,如果正面對決面對蛇王伽丹,他大概有五五開的希望,可蛇王伽丹在雌性面前卻脆弱當跟紙糊的。
将想到這裡,伊戈爾不由暗暗慶幸,這個時候他的腦海中忽然想起杜飛的聲音,問他這兩天斯萊特方面的情況。
自從上次在巴淡島吃了虧,伊戈爾成功讓斯萊特家族懷疑是蘇比安搞的鬼。
雙方本來就沒有多少信任,本來脆弱的合作關系直接宣告瓦解,伊戈爾帶着這幾名心腹。
一直跟着杜飛,其他傭兵團的人則各自潛伏集結。
杜飛原以為這種局面不會持續很久,斯萊特家族這次投入不少資源,隻為幹掉杜飛找回面子。
現在弄成這樣,不管是進是退,總要有個說法。
誰知過了這些天,絲萊特家族那邊竟沒了動靜,這就十分奇怪了。
伊戈爾想了想道的确很奇怪,除非家族出現了更重要的情況。
說到這裡,伊戈爾靈機一動,可能是老斯萊特伯爵身體出了問題。
雖然之前老伯爵身體一直不錯,但畢竟年事已高,随時可能出問題。
杜飛點頭,對于那位老伯爵死不死,他不感興趣,但如果斯萊特家族出現權力交接。
為伊戈爾倒是一個機會,可以借機獲得對傭兵團更大的控制權。
說到這裡,杜飛不由又想到了未成功和送珍珠。
經過兩天一夜航行,第二天下午抵達了坤甸港。
坤甸并不是正面大海,而是位于一片海灣裡面,因為事先聯絡過度,飛的遊艇順利靠上碼頭,江鼎盛和陳政委。
一起趕到迎接。
陳政委早就不止一次聽江鼎盛說起杜飛今天見到本人還是吃了一驚,杜飛實在太年輕了然而就是這個年輕人隻身來到南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硬是攪得天翻地覆。
且不說雅加達被炸,單是泗水和坤甸這兩處,要是沒有杜飛暗中推
動,絕不可能鬧成現在這樣。
而且昨天剛傳來消息,努沙登加居然宣布獨立了。
雖然還沒證實,但陳政委幾乎肯定,這背後一定有杜飛的影子。
杜飛同志歡迎你。
陳政委使勁跟杜飛握了握手,江鼎盛則是意氣風發,哈哈大笑着介紹最近取得的成績,上次他跟陳政委下定決心,當即派人收取了北方三線。
果然跟江鼎盛預料的一樣,根本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
這邊的三個縣跟泗水那邊完全不同,加裡曼丹的面積廣大,往往一個縣的面積,頂爪窪島上三四個縣,如今江鼎盛,手裡的一式三線,其實面積已經超過了整個東爪哇省人口雖然不如泗水那邊,但這邊的華人比例更高。
杜飛來的時候,江鼎盛這邊正在招兵分田拿下北三縣之後江鼎盛下達命令,不管什麼民族出身,隻要家裡有一名男丁,加入遊擊隊,就能獲得田地,即使将來負傷或者戰死,甜的都不收回。
但如果叛變或者當了逃兵,發出去的田地就會收回來,雖然明面上說。
不論民族出身,但本地人往往比較懶惰,并不喜歡種地。
因為加裡曼丹地處熱帶,天然不存在吃不飽穿不暖的問題,吃的東西随便往地裡撒點種子就能長,根本不用侍弄莊稼,甚至連種子都懶得撒,直接到林子裡采點果子,倒河裡撈點魚也餓不死,真正在意田地的。
大部分都是華人。
這令江鼎盛麾下的人馬在短時間内直接膨脹到了上萬人。
當初杜飛送給她的一傳裝備,如今分發下去已經捉襟見肘了。
所以再次見到杜飛,江鼎盛格外高興。
然而,衆人剛從碼頭回到坤甸原先的市政廳現在叫人民政府,卻突然傳來一個不和諧聲音哼,我說怎麼連蘇迪斯同志的命令都敢違抗,原來是找到靠山了。
果然,你們這些華人都靠不住。
杜飛剛坐下,就聽見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外邊傳來,随之從門外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一共在五個人都是身材矮小皮膚黝黑的印尼人,說話的是為首的青年。
光着膀子,披着一條褂子,露出一身結實的腱子肉,眼中蘊含着毫不掩飾敵意。
杜飛不會印尼語,聽不懂他說什麼,但那語氣表情不難猜出不是什麼好話。
江景勝一皺眉,卻沒急着說話。
陳政委的臉色不大好看,跟對方交涉起來,卻明顯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那名青年冷笑一聲。
直接看向杜飛,居然說起漢語,華夏人,這裡是印尼,這裡不歡迎你不飛。
微微詫異,随即莞而一笑,看向江鼎盛江鼎盛的臉色十分難看,迎上杜飛,視線尴尬的笑了笑,随後一拍桌子猛地站起,喝道,莫迪屋,你給我住口名叫莫迪烏的青年怡然不懼,冷笑道。
江鼎盛你這個叛徒你背叛了黨,背叛了蘇迪斯同志江鼎盛路吉當即叫道,來人的外邊的警衛立即闖進來江鼎盛,本意是想把這幾個人轟出去。
雖然之前他跟蘇迪絲産生了分歧,但畢竟都是同志,大不了各走各的,卻沒想到這個莫迪烏迳非常極端。
聽到江鼎盛叫人眼中閃過兇光,竟然一撩衣服,從腰裡摸出一把手槍,擡手對江鼎盛就是一槍江鼎盛,完全沒想到在他掏槍的一瞬間,不由得愣了一下,直至槍響才萬的反應過來,心裡咯噔一下,暗道這下完了,卻沒想到并沒有中槍的劇痛,反而突然天旋地轉。
随即眼瞅着地面飛快向他面前撞來,卻是千鈞一發之際,坐在旁邊的杜飛擡腿一腳,連江鼎盛坐着的椅子一起給踹飛了。
砰的一槍打在地磚上,莫迪吾愣了一下,眼神更加怨毒地看向壞他。
好事的杜飛當即擡手又對準了杜飛,卻不等他扣下扳機,杜飛動若脫兔。
站起來沖到面前一拳打在莫迪烏的鼻子上。
别看杜飛這一拳輕描淡寫,
其實力道相當中莫迪鎢燈時被打飛起來,杜飛的另一隻手往上一拔拉,槍口立馬朝天,莫迪烏本能地扣動扳機,砰砰連着兩槍,等人落在地上一下撞倒了他身後跟着一起來的兩個人。
這五個人明顯是有計劃而來,就在莫迪烏掏出槍的同時,其他四個人也一齊掏槍被莫迪烏撞倒了兩個,還有兩個人拿着手槍,已經瞄準了杜飛和倒在地上的江鼎勝,卻在這時一道人影一閃,卻是伊戈爾黨再度飛前面手中的甩棍唰地甩出,擊中其中一個人的手腕,隻聽咔的一聲。
骨頭被甩棍的金屬圓頭打中,當即骨斷筋者跟着又是一腳踢中另一個人的小腿。
這些人雖然是遊擊隊裡的精銳,也有些拳腳功夫,但跟伊戈爾相比,差着108000裡一腳踹上去,又是骨斷筋折,電光石火間,兩人倒地哀嚎。
伊戈爾十分專業,打完之後,立即把幾個人的槍全都撥開。
确認沒有威脅,這才退到蘇菲身邊。
這個時候,外邊沖進來的警衛才端着槍把這幾個人頂住,江鼎盛臉色鐵青地從地上爬起來,看了莫迪屋一眼,先跟杜飛道謝,剛才那一腳雖然弄得他十分狼狽,現在還鼻皿橫流,卻毫無疑問救了他一命不飛,沒什麼表情的點點頭。
是以他不用管自己先處理眼下的事情,江鼎盛陰沉着臉看着倒地的五個人是蘇迪絲,讓你們來的為首的莫迪屋倒也硬氣,剛被杜飛一拳打飛,雖然收了力氣,卻也受傷不輕,鼻梁骨肯定斷了,咬牙忍痛到我們是為黨鋤女幹,何須有人命令江鼎盛怒極反笑。
這樣啊,好好好好個除女幹把這幾個叛徒給我拉出去斃了。
陳政委連忙攔着老姜,慎重啊。
江鼎勝卻打斷他下面的話政策到,老陳,這可不是我們不人,而是他。
蘇迪絲先不易,今天他們要是得手,你想過會是什麼後果嗎?
陳政委牧人江鼎盛咬牙切齒。
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嗎?
還有咱們這上萬的兇你我都死了,他們怎麼辦?
你想過嗎?
陳政委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結果真不是他想看到的,但事到如今,總要有個決斷,心中有了決斷。
陳政委眼看着警衛要把這幾個人拽下去,再次開口道,先等等。
江景勝中沒。
陳政委解釋道,我不是求情這事兒,我們占着理,要殺也得走個程序,别到時候他們倒打一耙,說咱們殘殺同志江鼎盛也是氣昏頭了。
被陳政委一說,也冷靜下來,點頭道,也好,那就開公審大會。
說着又看向杜飛,咬咬牙道,正好。
他做初一,咱們做15,接着公審大會直接宣布蘇迪絲背叛革命,殘殺同志,開除黨籍。
陳政委倒吸一口冷氣,如此一來,他們就算徹底跟蘇迪絲一脈決裂了。
雖然早在跟江鼎盛決定向北不像男的時候,心裡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江鼎盛則一臉苦笑。
跟杜飛到杜飛同志,真抱歉,連累你了。
杜飛搖搖頭,這點場面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連有驚無險都算不上。
不過有一說一,倒是的确沒想到蘇迪茲那邊會用暗殺的手段對付江鼎盛,看來印尼工黨内部的矛盾早就相當深,這次隻是把生了多年的膿包挑破罷了。
等那五個人被帶下去江鼎盛處理了一下臉上的傷,回來再次跟杜飛道歉,轉又提起他們這邊的當務之急,杜飛同志,剛才你也看到了,從今以後我們這萬把人可就全指望你了。
杜飛笑了笑,這話言重了,咱們既是同胞又是同志,雖然把話說得很晚,但接下來如何行動?
害得看江鼎盛的行動,上次江鼎盛能白嫖一船武器裝備有很大運氣成分,以後再想白嫖絕無可能。
況且當初江鼎盛這支遊擊隊是真的窮,但如今打下
了坤甸市,整個加裡曼丹大島西部最大的城市絕對是一波肥的節奏,杜飛敢肯定現在江鼎盛手裡的資金。
多了不敢說絕對不少于五千萬美元,畢竟是一座城市的财富積累,這也是杜飛離開泗水一定要來這裡一趟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