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手機都從我手裡掉下來了,直接往身後的沙發上一摔,抱着肚子就不停的翻滾起來!
柳龍庭見我捂着肚子疼成這模樣,趕緊的向我彎下腰來抱過我,問我這是怎麼了?
那股劇烈的疼痛從我肚子裡傳遍我的周身,我疼的都感覺臉在劇烈的緊縮,死死的咬着牙指了下手機,叫柳龍庭接電話。
柳龍庭這會立馬快速的就将電話拿了起來,放在耳邊,但他聽到電話裡頭皮從新說的話之後,臉色頓時就陰郁了下來,然後回了一句:“好。
那就三天後見。
”
說完之後,柳龍庭就把電話給挂了。
但是就算是柳龍庭答應皮從新的宣戰了,可我的肚子還是疼的厲害,想問柳龍庭我到底是怎麼了,卻疼的連張嘴說話的餘地都沒有!
而柳龍庭也知道我現在痛苦,手掌放在我的肚皮上,一道微涼的氣從柳龍庭的掌心裡向着我肚子裡侵入進去。
随着這道氣息的進入,我肚子裡的疼痛逐漸的平息了下去,我也終于能張開扣,問柳龍庭說他是不是答應那個叫什麼皮從新的了?
柳龍庭将手從我的肚皮上挪開,但是他一拿開他的手,我肚子又開始痛起來,不過比剛才好些了,而柳龍庭也将我抱了起來,向着房裡走進去,跟我說對,因為那個皮從新已經對我下蠱了,我肚子剛才會疼痛。
也完全是因為我肚子裡的蠱,将我們孩子的精氣全都吸食了。
“這他遠在貴州,我們在東北,他怎麼對這麼遠的我們下蠱?
”我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如果他真的有這麼大本事的話,我們這場決鬥都不用比試了。
他肯定赢了。
“我懷疑是我們去解決陰觀音的時候,你就被下了蠱。
”
之前我在學校去範美琪家裡的時候,也都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她家确實也在貴州,可是那次去,我們除了去收服陰觀音之外。
都沒有在貴州停留,皮從新是怎麼找到我下蠱的?
柳龍庭抱我回房間後,将我放在了被子上,見我一臉匪夷所思,于是跟我說這苗疆的蠱,也是十分厲害的,不僅能煉化活着的東西,死了東西也能煉化,并且下蠱十分的簡單,隻要不小心摸了一片樹葉,或者是腳踩了什麼東西,甚至是呼吸了某種氣味,都能中蠱。
而這依附在我肚子裡的,是一隻蟲子的魂,這蟲魂蠱,看不見摸不着,進入到人的身體裡後,就開始等待主人的命令,短則幾天,長能達到數十年,皮從新估計就是在四川的時候看見了我,并且馬上就看出來了我肚子裡懷的是蛇胎,于是就起了壞心眼,人和蛇結合胎兒無比稀有。
如果拿去練蠱的話,會十分的霸道厲害。
那我這就是無緣無故的就躺槍了啊!
而且那皮從新說是有人将我介紹給他的,那這個人又是誰?
範美琪早就死了,陰觀音也跟着我們來了東北,誰在貴州還沾親帶故的?
難不能還會是王宏?
我覺的王宏不可能,那貪财鬼搞不好長這麼大都沒出過東北。
而我正想起身問柳龍庭他知不知道是誰的時候,柳龍庭按住了我的肩,嘴唇胡亂的就朝着我的耳朵脖子親下來,跟我說有什麼事情等我們做完再說,前幾天喂養的精氣全都被那隻蟲子給吸食幹淨了,我才會這麼的疼。
等會可能時間會久一點,叫我稍微的忍受一些,如果他不行了,就讓我記得我剛才答應他的,要把他興緻弄起來。
我特麼還是第一次這麼明顯的感覺做這種事情并不是為了愉悅,而是另有目的。
現在我肚子裡的孩子情況我也知道的,這種時候要我需要和柳龍庭一起努力才行,并且這種事情,說他偉大,他是所有人一代代傳下去的主要途徑,說他污穢。
因為這種事情見不到光,也不能過于頻繁,太過了就是污穢,而我和柳龍庭,簡直這兩者都占據了,不存在高尚,也不存在隐晦,隻是為了我們的孩子能活下去。
這次柳龍庭說的有點久,那簡直是久的可怕,從昨天的下午,到現在都快淩晨十二點了,中途我簡直就快要發瘋了。
腫的也根本不像話,就像是長了個肉瘤,刺生生的疼,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想跟柳龍庭發生任何關系!
而不僅是我,就連柳龍庭,也渾虛脫了一般躺在我身邊,臉色蒼白如紙,跟我說早點睡吧,早上起來我們還要去找皮從新了。
現在看着柳龍庭這副虛脫的樣子,我們就算是去找了皮從新,那也打不過他啊,我想問柳龍庭說我們去不去,但是柳龍庭虛的已經睡着了,而我自己也是困得厲害,轉頭靠着柳龍庭,也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柳龍庭比我先起來,精神看起來比昨晚好了些,并且還煮了個飯,跟我說我們吃完就去機場。
不過我們準備去貴州的時候,柳龍庭叫我把陰觀音帶上,我們能不能勝利。
就看陰觀音了。
陰觀音對我很冷淡,但是對我柳龍庭卻是無比的尊敬,不過陰觀音并不想變成人的模樣顯擺在大庭廣衆之下,于是我就拿了他的雕像放在包裡,直接背去貴州。
畢竟晚上折騰了這麼久,我上飛機一坐着就開始困的不行。
而柳龍庭便要我靠在他肩膀上睡,到了他叫我,并且在我閉着眼睛的時候,還誇了句都這麼久過去了,我還真緊,真是個寶貝。
我一時間困得腦子發麻。
也沒挺懂柳龍庭指的是什麼,于是也就跟着柳龍庭說他也是個寶貝。
我們到貴陽機場的時候,那個皮從新說來機場接我們,原本我以為這養蠱的一般都是農民什麼的,但是當我看見手裡舉着幾個寫着白靜的大字橫幅被一個穿着筆挺精神的男人撐着的時候,那個男人頓時就對我笑了下,向我走過來,他身後還跟着幾個戴墨鏡身材結實的男人,也順着他走了過來,看來還帶了保镖,這架勢,就像是領導人體恤民情啊!
“白小姐,我就是皮從新了,歡迎你來到我們打貴州,請白小姐跟我上車吧。
”皮從新說着,又看了看我身邊的柳龍庭,不過并沒有認出柳龍庭是蛇仙,于是也微微的朝着柳龍庭一笑,叫我們一塊上車。
既然來都來了,我也就聽皮從新的安排,問我們比什麼?
皮從新前幾天打電話來的時候,那語氣急的,就像是祖墳被刨了似得,現在我和柳龍庭來了,就跟我說:“不急不急,白小姐,你先跟我去看見事情,等看了事情後,你再确定,你要不要跟我比。
”
這要比就比,怎麼這麼啰嗦,早知道我就叫皮從新來東北了,看我怎麼整死他,現在我身在貴州,在他的地盤,也隻好随着他安排。
本來以為皮從新要帶我們去什麼老林子裡看他養的蟲,不過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帶我去了一戶人家家裡,這戶人家住的是一堆夫妻,這對夫妻見皮從新來了,都十分熱情,而皮從新對這家裡的女主人說:“我那個藥還不錯吧。
最近偷頭還癢嗎?
”
這似乎是說到了傷心事情,那女主人頓時就抱怨了起來,說洗頭的時候不癢,但是洗完了頭之後,又開始癢,而男主人聽着女主人說這話的時候。
頓時就冷冷一笑,但又很興奮,不過這種表情隻是在他臉上停頓了幾秒,再看着們,還是一副和熱情的模樣。
我不知道這皮從新和這夫妻倆說的話什麼意思,不過這女主人在皮從新來了後,就去打了一盆溫水,倒了幾滴綠色的藥水進去之後,就開始洗頭,并且那女人将洗頭當成是一件十分快樂的事情一般,一邊洗一邊跟皮從新有說有笑,說真是謝謝他。
要不是有他的良藥,恐怕她都死了。
這大老遠的讓我們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們看一個女人洗頭?
而正當我想對皮從新吐槽的時候,忽然,我面前洗頭的女人這邊嘩啦傳來一陣巨大的水聲,我轉頭猛的往這女人一看。
隻見我面前的那個女人,她的頭,直接從脖子處斷開了,真個腦袋都浸在了水盆裡,而這女人的發根裡和脖子斷開的口子處,密密麻麻的湧出一堆像是蛆蟲般的東西,看起來十分的可怕又惡心!
“這而是情蠱,兩個相戀的人吃了後,如果其中一方動了邪念或者不忠,另外一方就會死,我聽白小姐和你仙家很相愛啊,不如,這就是我們比賽,你回去将這情蠱和你仙家一起吃了,看看到時候你們其中誰會死,如果你死了,你的孩子就歸我,如果你仙家死了,那就是你赢了,我跟你,而如果你們誰都沒死,我就是平局,這樣不僅能檢測你們愛不愛對方,還能有機會讓我進你的麾下,這麼好的事情,就等白小姐開口,隻要你同意,我立馬就将情蠱交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