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誰冷靜下來?
白芷的臉要熟透,難以置信這話居然是從陸爵風嘴裡說出來的。
他把毛巾甩到他臉上,咬牙道:“你腿殘了,又不是手殘。
”
“有你在這,我何必用手。
”
“……”白芷氣結,“我的意思是你自己洗……”
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到底在說什麼。
“要不是你,它會這麼激動?
”
“怪你意志力不強,腦子裡盡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
白芷被他露骨的話問得心裡發慌,更讓她無措的是,某種陌生的情緒已經在她心底醞釀而出。
她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個自以為鎮定的笑,“我會照顧你盡快養好傷,出去之後,大把美女等你臨幸。
如要是願意,我還可以幫你舉辦個後宮選美的,各款各新任你挑選。
”
陸爵風眼中笑意漸濃,卻更加危險。
這是屬于獵人的眼光,在長時間充分觀察獵物後,隻要出手,一擊即中。
白芷心中警鈴大震。
她試圖掙開他的手,陸爵風卻反手一擰,她被迫背過身。
緊接着她手腕上傳來濕漉漉的觸感。
陸爵風居然用大毛巾系住她的手腕!
“你放開我!
陸爵風,你是不是瘋了。
”
“你得負責。
”
他沉冷的聲音,透着絲絲沙啞,就像極度壓抑的欲火中迸發出的火星,燙的她心裡發慌。
白芷想要跑出洗漱間,但陸爵風力氣大的驚人。
下一秒,他又拽着她轉過身,顧忌他的傷腿,白芷束手束腳的,結果被他鑽空子。
他抓住她的一條腿,跨坐在他的雙腿間。
白芷的膝蓋磕到他身後的牆壁,感覺自己的骨頭要碎了。
他把她的雙腿的角度開到最大,這是一個很羞恥的姿勢。
她和他的身體幾乎緊緊貼在一起。
白芷全身上下都抗拒着陸爵風。
剛剛吃飯,他裝病嬌,現在僅僅一隻手扣着她的腰,把她禁锢在他身前。
忽然,他伸手挑開她的衣襟,繞到她後背,兇衣開了。
兩團柔軟瞬間釋放,被他托住,他的唇舌掃過她的綿軟,吮吸着嬌豔的頂端。
靈巧的舌頭壞心眼的打着旋,白芷感覺一陣酥麻從這一點傳遍四肢,直至神經末梢,她微微顫栗着。
陸爵風另一隻手也在使壞向下,輕易抵達她的花溪。
在芳草萋萋間橫沖直撞,勾住最脆弱的位置,瘋狂的挑逗,碾壓着。
白芷氣喘籲籲,懊惱不已,怎麼就發展到這一步了?
“陸爵風,你不能強迫我。
”
陸爵風冷嗤一聲,“那這是什麼?
”
他的手從芳草萋萋中抽回,修長的手指頂端帶着晶瑩的潤澤。
霎時間,白芷大腦一片空白。
她瞠目結舌,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
陸爵風忽然冷下臉,眼眸中寒光乍現,“你的意思是,不管是哪個男人碰你,你都會這樣?
”
他本來在外圍的手忽然伸進去,而且毫無溫柔可言。
多年無人造訪的幽徑忽然被異物侵入,白芷呼吸一滞,微微皺着眉頭。
陸爵風感覺到懷裡女人不适,侵入之後并沒有再動,另一隻手安撫性地摩挲着她腰側的嫩肉,“女人,如果你想玩欲拒還迎,我配合。
但我不喜歡口是心非。
”
陸爵風的薄唇貼着她的耳畔微微翕動着,性感的聲音撩動她的感官神經。
趁着她茫然的瞬間,他擡起她的身體,快速褪下她的褲子。
瞬間,最嬌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微涼的空氣成功在她肌膚上泛起一層顫栗。
她下意識地收緊身體,卻讓那濕黏的芳草地擦過他結實的腿部肌肉。
白芷心裡慌亂到了極點,陸爵風現在不是鬧着玩的,如果她一味的抗拒隻會讓他誤解。
她眼神慌亂,軟下聲音哀求道:“陸爵風,我還沒準備好。
”
“你還想怎麼準備?
”
最後的那個單音從他鼻腔裡哼出,透着别樣的風情。
他擡起墨眸,那裡仿若藏着三千世界,冰消雪融,風月無邊。
白芷不想承認自己貪圖美色,但她确實被他現在的樣子迷惑了。
陸爵風的手惡意的攪動着,聽到自己那裡水聲澤澤,白芷恨不得自己原地爆炸。
她努力表現的淡定,可是陸爵風觸碰她,所有的堅持瞬間土崩瓦解。
“陸爵風,你放開我。
”
“你不想回味一下五年前?
”
“陸爵風,你不要臉。
”白芷咬牙切齒。
男人都是天生的破壞者,她面色潮紅,透着難得一見的風情忽然尖牙利嘴的模樣,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陸爵風扯下自己的平角褲,露出裡面猙獰,蓄勢大發的小陸爵風。
白芷終于意識到,今天可能躲不過了。
他摟住她的腰肢靠近他,早已泥濘不堪的芳草地在他結實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水漬。
陸爵風忽然喟歎一聲!
這個聲音太……欲了!
白芷撐着腿想從他身上站起來,他卻按住她,“不要躲。
”
“陸爵風,你就知道占我便宜。
”
陸爵風低笑一聲,白芷渾身酥麻,他的聲音好像催情劑,讓她心底裡真的生出了渴望。
“白芷,你在哪裡?
我又抓來一隻野雞。
”
卡梅隆樂呵呵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忽然打破了洗漱間裡的旖旎。
白芷猛然清醒,狼狽地直起身。
陸爵風全神貫注蓄勢待發,沒想到關鍵時刻會被人打擾。
他更沒來得及拉住白芷,她已經站起來,遠遠地從他身邊逃開。
看着他那裡還在威武雄壯地翹着,本來是很淫糜的畫面,忽然變得有些喜感。
白芷瞪着陸爵風,轉身背對着他,“幫我解開。
”
陸爵風眼神陰鸷,涼薄的唇吐出三個冰冷的字,“坐上來。
”
“他們回來了,你想直播?
”白芷瞪着他,可惜沒有一絲威力。
陸爵風靠在牆壁上,英俊的臉上是泰山崩于前的從容鎮定。
當然,前提是忽略他赤果的身體。
“你不幫我解開,我就讓芭芭拉幫忙。
”
白芷闆着臉,踢門就要出去。
陸爵風咬牙,“過來!
”
他幫她解開手腕上的毛巾。
白芷趕緊整理好衣服就要離開。